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再回老地方
這次我們下午去的,到了地方之後時間尚早,不過我們的場上有規定把他們兩個人弄出來必須是得半夜。
這個東西其實來說的話也情有可原,畢竟我們的廠長跟我們不太一樣,我們廠長是屬於陰人,他跟我們正常的活著的人不一樣。
這本身就是白天有人活動,晚上有鬼遊盪的時間,所以說必須是要分開的,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就會在這個時候,由於來的時間尚早,所以說我們還是先去那個老頭家裡,不管怎麼說,那個家裡面就老頭自己一個人,我們去他會非常高興。
既然他們能夠很高興,那我們就再多住幾天也是沒有問題的,人家一個人在家裡挺孤獨,有人陪他說說話,他們其實就已經非常高興了。
我覺得我認識的這些老人已經挺多了,我倒是可以開個養老院了。
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這才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按照原先的規定,我們從老人家的家中找了兩個工具。
現在就我跟張寧兩個人走在嶺上,現在的天,比較的晴朗,天上的月光比較的明亮,所以說整個大地照得比較清晰。
我跟張寧兩個人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下方而去,不過現在說句實話,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畢竟是大晚上的,又加上現在這個地方這麼的邪乎。
說心裡不緊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與此同時,我便跟張寧兩個人向著下方去了。
當到達山溝裡面的時候,我還是比較的害怕的。
因為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就會想到那天晚上的黑白無常鬼,想想的確是害怕,大晚上的突然遇到了一黑一白的人,站在你的面前。
長得有那麼恐怖可怕,一個拿著孝棍。一個拿著鐵鏈。
想想渾身都發毛,所以說,實在沒有辦法,我趕緊的搖了搖頭,去盡量的不去想這個東西。
如果說今天晚上我們在遇到那兩個身影,估計得用最快的速度逃跑,等躲開那兩個影子之後,我們再進行挖掘,否則的話,我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我跟張寧兩個人走到了我們廠長跟那個吳女士的地方之後卻發現還可以,並沒有什麼黑白無常的影子一類的。
我先掏出手機來確定了一下時間,無論如何,先把時間給確定好,人家說了過了12:00之後,那就必須過了12:00之後。
這個是絕對不能夠改變的,既然不能夠改變,那我們就必須得按照嚴格的規定來,如果說不按照嚴格的規定來。
我會害怕出事情!
畢竟這個事情會牽扯到所有人的性命。
時間差不多了,現在剛剛好,我跟張寧沖著地上啐了三口吐沫,這個是師傅教給我們的,無論在什麼時候。
這樣的話就是讓牛鬼蛇神的全部都離開,只有讓他們離開了自己才不會出問題。
所以說到現在為止,我一直都在遵循我師傅的方法來進行操作。
由於這個地方,才埋葬了兩天。
所以說非常的好挖掘,只需要輕輕用力就能夠把埋藏進去的東西給全部挖出來。
這個東西對我們來說並不困難,因為是我們買的,所以說挖開是比較的容易。
只是當我們兩個人把這幾個棺材挖出來之後,一人一句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卻發現上面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迹,而且全部都是被封閉起來的。
只是現在我感覺到全身都有些發寒,感覺到這個事情極其的恐怖,畢竟裡面放了三個人,而且在地下埋了三天三夜,要說是看著這個東西不覺得發毛那是假的。
現在其實我很好奇,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裡面會怎麼樣,到底是死了還是活了?
總之十分的好奇,就在這個時候,我輕輕的敲了敲棺材。
就在我敲著棺材的時候,叫了兩聲棺材裡面的人名字,只是我們廠長林最後的時候交給我們,讓我們怎麼做的,那我們也就只能是執行,其他的我就不再管了。
只是今天晚上必須得按照規定辦事,現在大半夜的絕對不能開棺材蓋,必須得等到明天早上6:00,而且更為重要的問題是,我跟張寧兩個人不許離開他半步。
因為不能讓一些野獸靠近了棺材,如果說讓野獸靠近了棺材,那麼這個事情就麻煩了。
其實不光是這邊,自古以來也是如此,這個事情非常的清楚,尤其是在我們最小的時候,我們的家長會經常告訴我們一些小故事啊,之類的都是在農村特別的講究。
為什麼這麼說呢?想必在老家農村裡死個人應該怎麼處理,在城裡的孩子肯定不知道。
因為現在在城裡面直接就流行火化,而在農村是要流行土葬,這個之間的差距非常大,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文化。
流行土葬的年代是非常的講究,比如說老人去世,在家裡面停屍體三天,有的是停屍七天。
有回魂夜的說法,各地方都不同。
所以說在農村大部分是有七天守靈的說法。
老人去世要搭靈棚,這是必須的,而且死去的人,要在堂屋裡面放著,記住腦袋沖外,腳沖著裡面。
而且腳上會被綁上麻繩,身上穿著壽衣,臉上會被蓋上一層黃紙,而臉上被蓋的這一層黃紙是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為了防止一些動物啊,貓啊,狗窩之類的接觸到此事之後借了活人的氣。
如果說,死人借了活人的氣,那就容易炸屍了。
而且在死者的腦袋前面還要放一盞長明燈,這些東西都是規矩,還要有穿白大褂的孝眷。
兒子要拿孝棍,也就是白無常拿著那玩意兒。
裡面的講究跟痘痘非常的多,所以說有的時候這些事情不能不去尊重,畢竟是以死者為大。
既然我們廠長臨走之前交代了我們,那我們就必須要嚴格的去執行他的話。
既然不能離開,那我跟張寧兩個人就只有守護在棺材的邊上,現在是寸步不敢離開。
就是害怕會出現事情跟問題。
所以說,我們兩個人就這麼坐著,這個地方一直守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