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傻夫維護
阮貴妃和太後走進去之後,也被屋子裡的狼藉嚇了一跳,扶著身邊的宮女穩住了身形。
林清月看到有人進來,將床上的被子裹著跪在了地上:「求太後為臣女做主啊。」林清月說完向太后猛磕了幾個頭。
「你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哀家記的不錯的話,你是永昌侯府的大小姐吧,皇上還在宴會上誇讚過你,怎麼轉眼之間你便鬧得這幅模樣了。」太后皺著眉對林清月說到。
「太后,有人加害臣女,將臣女誘騙至此,此人蛇蠍心腸,太后一定要為臣女做主啊。」林清月聲音悲切,讓屋子裡的人不由的都深深皺了下眉。
太后剛準備發話就看到一個身影跑了進來,將林清月抱在了懷裡:「月兒啊,你怎麼如此命苦啊,是誰這樣歹毒心腸,加害與你,為娘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一定不會。」王氏此刻瞳孔泛紅,一副悲切的模樣。
太后看著抱在一起的娘倆,心裡也是有些感受到了做母親的那種悲憫:「你說吧,是誰想加害你。」太后的聲音響起,驚醒了兩個在傷心中的人。
旁邊的阮貴妃也是此刻盯著王氏母女,試圖想要從中知道些什麼。
「太后,是臣女的五妹妹,是她跟我說她如廁回來發現了一處新奇的地方,引我過來,不曾想是早早的設好了陷阱等著我呢,太后一定要為臣女做主啊。」林清月哭的聲嘶力竭,語氣中滿是對林清沐的憎恨,似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去,傳哀家的命令,將林清沐帶進來。」太后說完身邊的宮婢便領命走了出去。
此時的林清沐跟靜心已經到了宮殿門口,此時這裡已經站滿了人,不少人伸著脖子往裡面望,想要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一個嬤嬤帶著幾個宮婢走了出來:「誰是永昌侯府的五小姐?太後傳話,請跟著老奴進去一趟。」
林清沐聽到此話,心裡已經知曉個七七八八,如今這事兒怕是不會善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是不會怕她們分毫。
正在林清沐準備跟著嬤嬤進去的時候,李逸辰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你們不能帶走姐姐,姐姐是最善良的。」說著擋在了林清沐的前面。
林清沐看著擋在自己前面的偉岸的身姿,一時間心裡有種莫名的情緒涌動。
「王爺,老奴也是按太後娘娘的吩咐辦事,還請您不要為難奴才。」領頭的嬤嬤對著李逸辰說到。
話雖如此說,但看不到任何的尊重與謙卑,眼中的鄙夷未能逃過林清沐的眼,看到那嬤嬤這番作為,林清沐突然有些生氣,也有些心疼站在自己身前的這個男子。
宮中的奴才對他都是明裡應付,暗裡鄙夷,可想而知在皇上不知道的地方他該是受到了多少的欺凌。
「不許帶走姐姐,姐姐是辰辰的未來娘子,不能帶就是不能帶,皇奶奶凶,會欺負姐姐的。」李逸辰說著語氣中似乎帶了一絲哭腔。
林清沐皺了皺眉頭,將李逸辰拉了過來面向她自己:「辰辰聽話,太后就找我問些話,不用擔心,沒有事情的,你現在快些回府吧,姐姐過幾天來看你。」
「可是……」李逸辰剛準備說話,林清沐看他還不願走搶著說到:「沒有可是了,你還想不想我成為你的娘子?想的話就現在聽我的話,快點回去。」
「想姐姐成為辰辰的娘子,那姐姐要小心了,要是有人欺負你辰辰就找皇阿瑪來打他。」李逸辰說完還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
只是這樣的表情配上那純真的雙眸,只讓人覺著是小孩子在說狠話,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而讓人覺得軟萌好笑。
林清沐看著他這樣,緩緩的笑了出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沒事兒的。」林清沐說完就跟在那嬤嬤後面走了進去。
李逸辰還在後面望著,看她走進去看不見人影了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此處。不少貴女看到辰王那驚人的樣貌,都是一陣目眩神暈,只是一想到他那痴傻如孩童般的處事行為,眼中的熱切與迷戀也隨之褪去,剩下的也唯有暗暗的嘆息一聲。
林清沐剛只走進去就感受到了兩束惡狠狠地目光將自己給盯著,隨著目光看去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抱在一團的王氏母女,此刻的林清月頭髮散亂,臉上還有著一樣的潮紅未曾全部褪去。林清沐的心裡多了一絲瞭然。
王氏將自己的外衫褪下給林清月披上,才讓她不再這些人面前更加難堪。
「給太后和阮貴妃請安。」林清沐拉著靜心一起跪在地上說到。
「你先起來吧,說說吧你知道些什麼。」太后看著林清沐不帶任何感情,之前召見過她,那時候她就不太看好這個林清沐,空有一副美麗的皮囊,根本就配不上她那洋洋優秀的孫兒。
如今好了,這女子已經與毅然解除了婚約,如今看著她也不會像當初那樣厭惡了,不過也不會有絲毫的喜歡。
「回太後娘娘的話,臣女不知道臣女的姐姐遭此變故,若能尋到賊人,一定不能放過,還姐姐一個公道。」林清沐說的真誠,不禁讓太后都有些懷疑剛剛王氏母女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林清沐,你胡說,是你害我對不對,就是你害得我,你好狠的心啊,虧我們還是一個府的姐妹,我如此真心待你,你為何要這般對我,為什麼。」林清月此刻大聲的超林清沐吼著,聲音彷彿淬了毒。
「姐姐,你這可是冤枉我了,妹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要賴我呢?」林清沐說著將視線投向了那狼狽不堪的林清月。
「沐兒,我雖說是你的繼母,但捫心自問我未苛待於你,對你比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還要上心,你姐姐也是凡事都會為你著想,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歹毒之人,將你姐姐害成這般模樣。」王氏的聲音悲戚,話語中滿滿是對林清沐的失望與控訴,彷彿確有其事一般。
「母親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便將污水潑在女兒身上,到底是何居心?」林清沐看著王氏,眼神中不帶絲毫感情,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王氏向前爬了幾步,匍匐在地上說到:「太後娘娘,您要相信臣婦啊,剛剛宴會上林清沐與臣婦挨的近,臣婦在她身上發現了不尋常的紅痕,她的身子跪在地上也呈現出一個怪異的姿態。
只是剛剛臣婦覺察場合不對,又涉及到兒女的清白問題,便是沒有聲張,如今她如此歹毒的殘害嫡姐,臣婦再沒有要為她保密的心了,求太後娘娘明鑒,只要找人驗驗就能知道,她並非是清白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