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女人就這麼現實
緝拿才不管衝來的是外國記者,府緝拿一號都鳴槍示警,對方繼續衝來可以射擊。
周大拿顯然沒有想到他面對的是外國記者,不僅沒有嚇住,旁邊的緝拿以為可以開槍,對衝上來的記者開槍。
這可是外國記者啊,怎麼可以開槍,周大拿嚇慌了,大喊道:「不許開槍!不許開槍!」
然而,他的喊聲還是遲了,「啊!啊!啊!啊……」好幾個記者慘叫倒地。
「東邊緝拿射殺記者!」這是外國記者萬萬沒有想到的。
外國記者也是人,是人就怕死,衝上去的外國記者嚇了一大跳,隨即潮水般退去。
幾個人倒在血泊里,有的慘叫、有的四肢抽搐、有的往回爬、有的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場斃命。
鮮血在地上流淌,看上去觸目驚心。
王寶根帶著十幾個緝拿衝上去,也不管這些人傷得怎麼樣,摟著受傷記者腋下拖向仙宅。
仙宅門打開,王寶根把鮮血淋淋的人拖進仙宅門。
「你們這是幹什麼,喊急救車啊!」有記者回過神,大喊大叫。
有記者喊道:「緝拿殺人,想毀滅證據,不喊急救車,反把傷員往屋子拖,大家記錄下東邊緝拿暴行!」
有人喊道:「趕快報110,緝拿不救人,要銷毀殺人證據!」
有人喊道:「兇手是緝拿,報110理睬你!」
有人喊道:「他們把人往屋裡拖,快把衝上去搶過傷員送醫院!」
許多人給看白痴一樣看著那人,「你敢衝上去東邊緝拿就敢開槍,拿命去救人,你傻了吧,我們可不是傻子!」
呵呵,外國記者原來是這份德行,你不開槍他耀武揚威,以為自己了不得,別人不敢拿著他怎麼樣。對他開槍,他長記性,連救助傷員同事也不敢向前。
包圍仙宅的外國記者吼的吼、鬧的鬧,多家電視台搞現場直播,節目主持人不僅自己申討東邊緝拿的野蠻行徑,還隨機採訪外國人。
上鏡頭的外國人無不情緒憤怒,大喊大叫,訴說他們不僅遭遇欺騙,還遭遇屠殺。
一記者劫後餘生表情道:「我幸好腿長,跑得快,不然被子彈擊中,已經與世間長辭!」
一記者一臉痛苦:「我聽到槍響轉身往回跑,被人掀倒在地上,許多人踩踏著我的身體逃命,我的大腿被踩斷了、胸肋骨被踩斷兩匹,我真的沒想到來到個野蠻國家,經歷一場讓我終身難忘的噩夢。」
剛才大家聽到槍響,聽到有人慘叫,也聽到有人喊殺人,前面的人往後跑,後面的人沒剎住身子還在往前沖,許多的人碰撞一起,現場混亂,互相碰撞踩踏事件發生。
有的腦袋上碰出了血包,有的摔跟頭摔斷了腿,有的牙齒磕掉了,有的身體擦破了皮,到處都在喊爹叫娘,不少人受傷。
在場的東邊人趕緊拿出手機摳120,急救車從市區過來,到少要二十分鐘。
何況傷了不少人,來十幾輛急救車也把受傷人全拉不去醫院。
有外國記者對著鏡頭情緒激動:「你們都看見了,這就是東邊,突發事件根本就沒有應急響應,現場這麼多傷員沒有人救治。由於得不到及時救治,輕傷拖下去變成重傷,重傷拖下去喪命。還是西邊好啊,雖說恐怖、槍擊事件頻發,但處置到也及時,不像東邊沒人管,傷者現場等死!」
「誰說事發現場沒有人處置了!」王寶根出現在仙宅大門前,一隻手拿著電喇叭,神氣活現樣子,「大家看到我身上穿的衣服了嗎?我是天苑府緝拿二號,傷員由我處置。」
趙家齊跟在王寶根身邊,一隻手拿著電喇叭,趾高氣揚,一付官二代模樣大聲武氣喊:「我爹講了,傷員由我爹處置!不就有人受傷了嗎?你哪點傷算什麼,我爹一口氣的事情!」
所有人看向王寶根、趙家齊,看來看去,不管怎麼看都不像父子。
明明是兩個少年,扮著父子處置傷員,兩人還你一句我一句,形同說相聲,東邊人就這麼兒玩把戲。
東邊小兒喜歡辦鍋鍋搖,喊來兩個少年搞笑,能處置突發事件嗎?還說一口氣的事情。
所有外國人看著王寶根、趙家齊神色憤然,這裡是你們搞笑的地方嗎?一邊玩去!
自然沒有傷員找王寶根處置。
也沒有人相信王寶根能處置傷員。
發生這麼大的事件,誰還給小娃娃玩過家家。
「爹!」趙家齊喊得脆生生,「那是個彌國人吧,他的門牙磕掉兩顆,嘴唇也豁出個大口子,難看死了,就別讓他障人眼睛吧!」
「好吧,傷員處置就從你開始!」王寶根看向彌國記者,信步走過去。
彌國記者以為王寶根、趙家齊拿他開涮,他現在是一臉血污,豁著牙齒和嘴唇,兩個娃娃戲耍他,他真的沒法拿面目示人。
好多家電視台在搞直播,兩個少年走到哪裡、所有鏡頭就跟在哪裡。
電視台絕對不是吃素的,中槍彈的幾個記者被王寶根帶人拖進了仙宅,他從仙宅出來宣布置傷員。
要是在平常,彌國記者拼著老命也要在電視里露臉,現在小兒戲耍,他整死也不在電視上露臉。
見王寶根、趙家齊走向他,他趕緊往後退。
現場人太多,不乏看熱鬧人,他被身後人堵住逃不出去。
王寶根伸手抓住那個記者,噗的往他臉上吹口氣,罵道:「你是彌國人呢,哪兒也沒傷著,喊什麼磕掉了牙子,撞豁嘴唇,想要騙賠償是不是?」
「甚麼甚麼,你說我沒有摔傷!」彌國人惱火,「我牙齒摔掉幾顆,嘴唇裂開,這麼嚴重的傷,你居然……」
「嗯,我的牙齦怎麼不痛了呢?說話怎麼關風了呢?嘴唇好像並沒有裂開!」
彌國記者用手摸了摸:「咦,我的嘴唇竟然沒有裂開,門牙也沒有掉,剛才……」
他看向王寶根,想起剛才王寶根對著他的臉吹了一口氣,難道……
彌國記者震驚無比。
難道剛才摔跤自己誤以為摔傷,實際情況是自己沒有摔傷。
然而剛才自己摔傷實實在在,痛楚刻骨銘心,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為了向東西索賠,他找到從嘴裡吐出的牙齒捏在手裡。
他攤開手掌,看著手掌中自己的白得觸目驚心的四顆門牙,還有他胸前衣服上的斑斑血跡,說明他真的受了傷。
可是,他怎麼就沒有傷了呢?
彌國記者立即想到一個問題,是不是少年「手到傷除」……嗯,不是「手到傷除」,是「氣到傷除」。
儘管他還沒有證實他的想法,已經驚愕無比。
彌國記者聰明人,他沒有糾結剛才是不是受傷了,而是左顧右盼,他看到個蘭國女記者,額頭摔出個大血包,手臂摔斷吊在胳臂上給打鞦韆一樣甩來甩去。
彌國記者趕緊跑過去,抱起蘭國女記者就往王寶根面前跑。
自己都傷成這個樣子,彌國記者還使壞,蘭國女記者又痛又氣,大罵彌國記者是畜生。
她也想反抗,可是一隻手臂不聽指揮,痛得鑽筋透骨,額頭一個大血包,頭昏得厲害,還不停嘔吐,只能任由畜生抱著跑。
彌國記者把蘭國女記者抱到王寶根面前:「她不行了,趕快救她!」
場面混亂,還沒有人發現王寶根在救人。
王寶根氣到之處,傷員的傷口痊癒,傷員還不知道,還在那裡哼哼呀呀的叫喚。
見彌國記者抱來個蘭國女記者,王寶根知道彌國記者發現他「氣到傷除」了,給他送來傷員。
「好啊好啊!」王寶根心中好不歡喜,他就是需要彌國這樣的義務宣傳員。
王寶根一把抓住蘭國女記者的斷了的手臂,張開嘴巴往女記者額頭吹口氣,隨後又對他手臂吹口氣。
蘭國女記者感覺身體一振,身體來了力氣。
她受傷痛苦不堪,需要的是救助和安慰,彌國記者卻因她不能反抗,乘機抱她、猥褻她,她對彌國畜生恨得咬牙切齒。
她身體有了力氣,也不問青紅皂白,甩手給彌國男記者一耳巴。
「啪!」耳巴甩得清脆。
「畜生!」蘭西女記者還不忘球罵。
搞個註解,地球上各國的女人罵男人都罵「畜生」,所以叫「球罵」。
彌國記者一隻手捂住臉,一隻手指著女記者:「你打我!罵我!」
「不打你罵你,由著畜生獸行橫行!」
「我救你啊!」
「你救我?」
彌國記者道:「想想看,你斷了的右手可以扇我耳巴,你額頭的血包沒有了,是不是我抱你過來求救的!」
蘭國女記者這才看看右手臂、摸摸額頭,體會下頭不昏也不嘔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斷了右手臂、額頭血包已經痊癒。
「你救了我啊!」蘭國女記者撲上去橫腰抱住彌國男記者,又是親又是吻,既是對他救她的感謝、也是對她誤會他的歉意。
彌國記者愣怔,女人就這麼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