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同生共死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同生共死

我好累,我想著倪初雪的笑,離我越來越遠,我一直叫著,初雪,初雪,沒有回應我。

她不應我,她抱著腦袋叫,我恨你。

我好累了,我想休息。

可是有一個聲音在罵我:「樓破邪,你這是算什麼?你叫倪初雪幹什麼?是你的嗎?倪初雪是我的,我上官雩的。樓破邪,你不是要跟我爭嗎?你站起來啊。你挑動了倪初雪的心,她告訴我,她對你心動了,樓破邪,你睜開眼睛,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娶倪初雪的。」

一聲一聲,是談到了初雪。

我又輕喃著:「初雪,初雪。」再看她一眼,我可以永遠地閉上眼睛了。

「倪初雪說對你心動了,你聽到了沒有,你這個懦弱的男人,為什麼你跟她說,你喜歡他。」

誰一直對著我的耳朵吼著,連靜也不敢給我。

我聽到他說,倪初雪她對我心動了,是真的嗎?我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上官雩的臉。

初雪呢?初雪在哪裡?為什麼他一直跟我說初雪。泊泊的淚,在心尖里竄過。

我無力地又想合上眼,上官雩又咬牙切齒地叫著:「你把我完整的初雪賠來,你才能睡。」

「初雪。」我哦輕輕地叫,淚模糊了我的眼。

「別給我裝死。我上官雩的手裡,不允許有死人。我要跟你好好地算著一筆賬。」上官雩狂傲地說著。

我眼四處尋找著,時不時初雪來了,我不能這樣子,我要站起來,不讓她看到我的傷。

「賠我的初雪。」上官雩眼紅紅地叫著。

我腦子裡,慢慢地有了點清醒。

「初雪在招手。」我輕輕地說著,初雪在滿是陽光的草地上,朝我招手,輕輕地笑著,叫著:「樓破邪,你快來啊,你來啊。」

我幾乎要跟著去了,上官雩抓著我的發,怒叫著說:「樓破邪,你別做夢了,倪初雪在宮裡,她心裡有你,你得把我的倪初雪賠來了。」

他說完的時候,為什麼他也哭了。

我哦醒了過來,沒有在沉迷。

終究那個初雪,是迷糊中才會有的,而現實中的倪初雪,她不會再對我笑了。

我傷他,傷得很深。

連我也不敢再多看一眼她的眼睛,怕她眼裡的傷。

她臉上的笑容還在,卻是那樣的哀愁的。我深嘆,現實,終還是要去面對的。

上官雩氣恨地看著我說:「樓破邪,你這樣奪了我的初雪,你就像一閉眼走了嗎?豈有那麼容易的事?你得給我活著,守衛著燕朝。」

「對不起。」我苦澀地說著。是我插入了他們之間,因為我貪戀初雪的美與笑。讓上官雩受不少的苦。

明明他和初雪一起的,是我太過貪心了。

「對不起有個屁用。她心裡已經有你了。」他有些悲哀,狠狠地說著。樣子也很不好,滿臉的滄桑和糾痛。看到那一晚的事,傷了初雪,也狠狠地傷了他。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打了初雪一巴掌,可是他眼裡,明明寫著愛初雪。我想,很少男人也有如此大體的。

他圓瞪的紅紅的眼看著我說:「你知道你這混蛋做的是什麼事?明明你傷害了她,我氣瘋了,她居然跟我說,她不恨你,叫我不要怪你。我氣得就打了她一巴掌,為什麼樓破邪,在我的面前,初雪總是迷濛了,可是,她又心動於你。可我不能放棄,我是什麼也不如你,可我的愛,我不能獨佔著,我哦教導她,不斷的包容她。我就是不想放棄他,卻敵不過你的短短出現。」上官雩坐在一邊,有些苦笑。

一談到初雪的事,我頓時清醒了許多。

身上的痛,似乎也變得輕多了:「說吧,我想多聽聽。」

初雪這傻丫頭啊,她早就動心了嗎?可是,是我錯了啊,為什麼要貪戀呢?讓她沒有快樂,也讓上官雩沒有快樂。

我對上官雩是沒有什麼好感的,而且,我收到京城裡的消息,上官雩是昕婦人生的,我有些羨慕這個人,可以自在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那一幕不堪入目的皇宮鬧劇,也就是一個人所造成的,那就是我的父皇。

我始終,不想怎麼去看他,不違認,我是不屑。

上官雩不做皇子,我也能理解,他本就是一個狂傲的人,入宮也不肯。

可是為了初雪,他可以進宮,他可以屈就,而且,他可以包容。

我想,換了我,我不如他,我做不到。

「對不起。」我輕輕地說著,全身的力氣像要抽光了。

他冷笑,瞳孔看著我:「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我討厭你們宮裡的人。」

是啊,連我也討厭我自己呢?

「所以。」他頓了頓又說:「你得給我活過來,不然的話,誰來保護燕朝,初雪呢?她心裡有你,你得護著燕朝,要是耶律重進來,你可以知道,局時初雪一直到真相,她會多難過,局時弱朝的人,會怎麼去看大遼的公主,混在皇宮裡做宮女,是姦細,是賣國賊?」

他也知道了啊,保護初雪。

是的,一定要:「我會活著,你給我上藥。」

我知道他的醫術,出神入化,緊緊地咬著牙關:「我不會叫一聲痛的。」

「這才是燕朝的好男兒。」他取出小刀在火上烤著:「該算的賬,還是要算,並不是我會把初雪讓給你。」

那次,我哦暈迷了三天,卻是一直沒有放棄,我想要是初雪知道這樣,也會嘲笑我的。

再醒來,軍隊就一直往後撤,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誰也不怪,只怪自己無能為力。

第四天,上官雩來給我上藥,我問他,為什麼要來邊關。

那初雪呢?怎麼辦?

「你以為,皇宮容得下我的存在嗎?」他清淡地說。

我有些苦笑,這倒是真的。

「初雪,太子會幫她的。」他輕淡地說著,可是我還是看到了他眼中的一抹痛。

我執意要知道:「我不會讓你在我的軍營中的,下午我就讓人把你送回京城。」可以加深的送,就是押送著。

他緊抓著葯:「樓破邪,你直接問就好了,事到如今,我有什麼不能說的,樓家的人,都是混蛋。」他大聲地罵著。

他想,罵得可對,樓家的人,都是混蛋。

「太子不允許初雪出宮,而且,初雪在宮裡有那麼多的牽扯,你想要把她活活地撕成二親嗎?我從來就不想要初雪難過,你要初雪難選擇,我便替她選擇。」他眼眶有些紅了。

「可是初雪會難過的。」想要這樣,我的心有裂痛起來了。

她一個人在宮裡,要承受著多少的苦與痛啊。

早知如此,還不如我不要認識初雪,我寧願一個人百年孤寂好了。

合上的眼,有些濕潤。

他沒有說話,可是上藥的手,卻有些僵硬。

我知道他其實很在乎,好吧,宮裡離得那麼遠:「我們都要好起來,把大遼給趕出去。只為要有我在,我絕不會讓耶律重傷害了初雪。」

他悶悶地說:「是的。」

於是才過了幾天,我就提著大刀和將軍去阻止了大遼過南水,扯痛了我的傷口,可是我還是一直不放棄。

我們贏了,大遼終於是不習水戰,阻止了他們過南水,可我也沒有力氣了,趴在頭上,任它行著。

上官雩騎馬而來,就在我的面前擋著將士的面怒吼:「樓破邪你是不是找死,這個時候,你居然出去,要是扯開了傷口,非得十天半月才好。要是再一刀,你就直接去見閻王。」

他罵的我一點面子也沒有,我卻感到了一種真摯的情分。

我的哥哥們啊,從來沒有一個這樣關心過我的。

如今就算我在邊關,他們不會關心我受傷多深,會不會死,只會想著,到時候,兵權落在誰的手上,要是一輸了,就得快些而逃了。

我帶著笑說:「我把耶律重的人馬給打走了,一旦過了南水,這裡的人就極難平安,一旦過了,再踏下去,就會死傷更多。」

「那你的傷呢?」他叫著。

我長吐一口氣:「我還真不行了,上官雩我不知道我這一次能不能過去,你要帶初雪走。」不能留在那吃人的皇宮,會把初雪給吞噬的。

說完的時候,我眼前一黑,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了。

只有我後面的人才知道,我後背,幾乎是血糊成一團了。

後來我才知道,上官雩用了幾天的時間,才將我從鬼門關追了回來,

但是,他緊繃著嘴,不再跟我說話。

我想,我需要好好地養傷才能再戰。

大概是大遼的人知道了,我的二次重傷,終是熬過來了,上官雩功不可沒,大遼的人暗裡來綁上官雩。

我挺起身帶兵而追,就在南水追上。

耶律重在水的對岸看著我說:「七皇子,你何苦呢?跟我們大遼作戰,你遲早都是一個字,輸。而且這上官雩跟你爭倪初雪,值得嗎?」

我輕笑:「耶律重,你太小看我們了,不是他跟我爭倪初雪,她本來就不是我的。我既然到了戰場上,就是一個將軍,我會用盡我的全力來保護燕朝的每一寸土地,身為戰士,就應該戰到底,戰到流盡最後一滴血,有今天就沒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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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萌:皇上哪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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