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上官雩的番外2
眯著眼看她忙上忙下的,他冷聲:「你需要幫忙,我可以幫得上,你這般,怎麼還能振振有詞,你的爹娘沒教你做人不能這樣子嗎?
「你真是這裡的老闆啊。」眼晴眨了眨。
他冷冷地看著她,點點頭。
「天啊,我得走了,你得假裝,沒有看到我,你看見了,我是沒有拿一件東西出去。」
她欲想走,卻讓上官雩叫住:「你的腳傷,我瞧瞧。」
「我沒錢。」她縮了縮。
上官雩走了出來,甩甩頭,讓自已清醒一些。
「沒收你的錢。」他向來不把錢放在第一位。
那可愛的小女人想了想,還是撩起了裙子,讓他看。
那潔白的小腿上,是長長的割痕,再不治,只怕會好不了,他有些揪痛了起來:「你會治不成?」不早點來醫治。
「我找了好幾家藥鋪了,可是大夫一聽我沒有銀子,就不給我治,我也沒有辦法,才來這裡偷的。好痛。」她低低地叫了出聲。
上官雩又去拿下了紗布,還有傷葯,一古腦地放在地上,坐在他上給她上著葯。
痛得她直皺眉啊:「擺脫,輕一點,有沒有麻醉的,好痛啊。」
她緊緊地抓緊了他的手:「你是不是想報仇啊,痛啊,我沒有偷你的東西。」
上官雩氣憤地說:「我還沒有碰到你好不好。」叫什麼叫。
「可是,我感到好痛了。」好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你得輕點。」
「再叫,你自個上。」真沒有看到那麼怕痛的人,只是撒了些藥粉,還沒有包呢?
女子抓下頭上的黑布咬著:「來吧,我不怕痛。」
一頭烏髮,清香盈滿了鼻尖,只是,沒有梳什麼,只是胡亂地披著。很軟,很柔順一樣,顯得臉好小,好蒼白。
上官雩的手勁小了點,拿下起那創傷葯,越發的輕。
再包紮的時候,她痛得直咬著黑布,眼裡卻是盈滿了淚。
「好了。」他收起東西,又坐回那椅子上,趴在桌上:「你出去的時候,關上門。」
好想睡啊,總想可以睡一覺了。
「喂,上官雩,你的醫術是不是有問題啊,我剛才還能走還能跳的,為什麼現在動一下,都好痛呢?"
「別那麼多話,你要想死,到對面的牆上去撞,別污了我這裡。」還想走還想跳,想拐就早點說好了。
「你是不是失戀了,有酒味,還有,你眼裡有著傷痛。」
上官雩抬起眼,厭煩地看著她:「廢話,給我滾。」
「要是我死在半路怎麼辦?」她探頭問一句。
他冷冷瞧她:「路死跑理,山死山葬。
「嘎,帥哥,你不能這樣子說話的,我不能走啊,一個呢?你很帥,我想多看兩眼,二個呢?要是死在這裡,至少還有涼席摭一摭吧,我怕熱。」她坐在地上:「反正我無處可去。」
「你是賴定我了是嗎?」他冷冷地說,讓這莫名的女子攪得頭痛極了。
她天真地問一句:「你要不要給我賴,你長得好好看哦。」
「滾。」他無情地說。
「可是你好凶啊,不過,很有男人味,我喜歡。」
喜歡?上官雩真的嚇醒了,這個女人跟他說,她喜歡,有沒有搞錯?
這麼大膽的女子都有?還是在民風淳樸的秦淮。
細累地打量,看著她漂亮的眸子:「你是哪裡人?」
「我說了你也不知道的啦,我是,我不是這裡的人,從上面掉了下來,摔到了腳,所以,不得不來找些葯了。」
這個女人,是鬼嗎?從上面掉下來?
他真是好大膽,他居然不怕,還覺得有意思:「你掉下來於什麼?」
「不知道,不過我看過很多的小說,關於這個,大都是為了自己的愛情。」她眨著漂亮的眼亮,像是一汪秋水,澄凈極了,又可愛又淘氣。
「別在這裡給我胡說八道。」上官雩咬牙切齒:「給我滾出去。」太多女人,想了接近他了,他一個也沒看上眼。
居然還來這招,秦淮的人,還真是花招百出了。
「我叫輕歌,很高興認積你。」她笑出美麗的牙齒,然後一首抓住上官雩的下巴,搖搖頭:「你的牙齒,有些問題?有蟲。」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的牙齒有問題,還有蟲,這是哪來的女人,瘋瘋癲癲的,怎麼自己也跟著瘋癲起來了,跟她半夜在這裡說話。
「讓我從牙齒開始,來認識你吧。」她笑得漂亮極了,眼裡的自信與美麗,比那燈火還要亮采。
他沒有理會她,只覺得,就是不正常的女子,伏頭睡著。
可是,她拉過凳子,就住在她的正面看。
讓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估計沒有幾個人能睡得著的。
上官雩抬起冒火的眸子瞪著她看,想讓這個女人,快些滾出去。
可是,她是在笑。
「你是於什麼的?」鬱悶地問了出來。
輕歌一笑:「幹什麼不重要,重要是緣份,是不是。」真帥的男人,帶點驕傲與高端與滄桑的味道,這個的男人,最受人歡迎了。不過,睡神要冒火了,還是老實一點說才好。
「我是一個牙醫,就是專門治牙齒的,請多多指教。」她伸出了玉手。
小巧而嫩白的手,就放在上官雩的面前,他莫名地看著。
輕歌主動地握二下他放桌上的手,又笑:「上官大夫,這麼美的夜,真是浪漫啊。」
「死女人,給我我滾出去。」他惱怒地低吼著,頭如此痛了,還在這裡,說個沒完沒了的。
「哇。你好凶峨,不過這樣好啊,很有男子氣魄,你很不開心,對不對。」
他一瞪眼:「鬼才看得出我開心。」
輕歌又湊近聞了聞:「一身酒味,你是借酒消愁。」
「我是歡喜。」他冷哼,不是嗎?要為他們而歡喜,他只是,多餘的一個。
他怒視著她,只要她一搖頭,就要掐住她一樣。
輕歌卻用眼神憐憫地看著他,看得他冒火:「給我滾出去。」
「你的詞語好貧乏哦,為什麼總是叫我滾出去呢?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計較啦。」她笑一笑,小酒窩兒又可愛地打轉著。
上官雩才覺得莫名,半夜要與一個瘋女人說話嗎?她要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不介意她坐到天明,坐就坐,給他滾遠點去坐。
「你是我的誰?」還跟他計較。
輕歌想了想:「呵呵,我是你的病人。這樣子啦,反正你也睡不著,我也清醒,我看你心情不好的,我給你敲個曲子聽,以回報你,也是雅事一樁,好不好。」
上官雩緊皺著眉頭:「誰說我心情不好。」
「是鬼都能看出來,你一定是被人拋棄了。」她慎重地點頭:「你額頭上,幾乎就沒有寫上,我失戀了,四個字。」
「你再說,我不介意剪點你的舌頭下來。」冒火了,他噼地將剪刀砰的一聲放在桌上。
剪刀很鋒利,而且,在燈光下,冒著雪寒的光華。
輕歌吞吞口水:「你脾氣真不好,我不說話了,不過覺得遇上你,必是一件幸事,你可以當我透明的,我只是想學學古代女人,半夜煮酒敬知已,於古流傳。」走遠些,再走遠些。
輕歌嘆了一口氣,他真的很好看,就是很痛一樣,她跟他是不熟,可是,不喜歡他這樣子。她希望,每個人,都能快快樂樂的面對生活。
世界多美好啊,是不是?都要開開心心嘛。
他應該是一個好人,不然不會在她要偷東西后,還給她包紮。
輕歌想要讓他的心情好一點,失戀的人,就不要沉淪在自己的世界里,要走出來,跟朋友聊天,讓自己開心,或者結識新的戀人。
他那麼好看,一定會有很多人排隊的了。
之里有碗,是用來研葯的,輕歌取了,在碗里擺著水,多少不一,手裡拿著二根筷子,坐在地上就敲了起來。
很輕,如風一般,很好聽,像是花在唱歌,讓人的心情,跟著那曲子,起起伏伏。
上官雩聽得有些入迷了,輕脆清婉的聲音,竟然是從這些碗里發出來的,怎麼從來就沒有發現呢?
那敲碗的女孩子,還一邊敲,一邊輕笑著跟著拍子點著頭。
長長的發柔柔散散的,風一吹,就飄拂起來。
是很好聽,猶如在暗夜裡,看到了晨曦的光華,讓人心情和悅起來。
他又緊閉著唇角,這可愛的女子,是真的看得出他很難過,還是失戀?失戀是什麼東西,她的意思是,他讓人拋棄了,還真是該死的准。
不過曲子好聽,可以將他的煩躁給壓了下去。
涼風一吹,整個人都清明起來了。
輕歌抬起頭,朝他一笑:「好多了嗎?」
「該死的,你是誰?」為什麼覺得她好奇怪一樣。還會這樣敲,很好聽啊,真的好聽。
輕歌又坐上椅子可憐地看著他:「上官大夫,我很可憐啊,我不是這裡的人,我是第一次跟你說哦。我是來自未來的人,可是,一陣大風把我刮跑了,你別罵我,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來這裡三天了,我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