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上官雩的番外12
她很特別,真的很特別,很美,很愛笑,很喜歡叫痛。
如果要認真去面對一份情,那麼,他要確定,她會不會離開他。
受過創傷的心,不想再痛一回了。
輕歌認真地說:「我不會離開,除非你叫我離開。」
曾經,也有這麼一個女人跟他說過一樣的話,可是,最終她也不是他的。
誓言算不上什麼?他不想再去相信。
他順從了心裡的一些動作,可是,他還是不太敢全部心放了下去。他對情之一事,是無可奈何了,在看到她獨自一人在那裡盪著的時候,他覺得空落的心,填回來了。想去寵她,想去跟她說說話,就這樣子,這就是喜歡。他知道,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就無孔不入,慢慢地鑽入了他的生活,鑽入了他的腦中,鑽入了他的心裡。李輕歌,怎麼一個李輕歌啊。
輕歌一笑,直起身子,在他的唇角一吻:「說再多,也只是空說,用事實事證明,不是很好嗎?」她又浮下水裡,如魚一般地游著,她很高興,想要發泄啊。
上官雩摸著唇角的吻,還殘留著她清香的氣息。
「來追我啊。」輕歌冒出頭,歡快地朝他叫著。
「死丫頭。」他輕喃。
輕歌手快地抓了一條魚,朝他扔過去:「雩啊,接住魚啊,晚上吃哦。」
他沒下水裡去,也不動聲色。
然後,那丫頭就怕了,遊了回來,叫:「雩啊,你不會潛水,別玩了,快起來。」
他抱著她的腰:「不是很輕易就將你給抓住了。」
輕歌別過臉去笑,再看他,他又垂下臉去了。
她可愛的上官雩,還害羞啊。
她會一步一步,走進他心裏面去的。
他也是怕寂寞的,不是嗎?所以,他親了她。
二人同心合力地煮飯,吃完飯,面面相覷,真是無聊。
「是不是要數星星。」輕歌抓著發把玩著,在這裡,一到晚上,不睡覺還真沒事可做。
上官雩在那翻動著書,沒說話。
對面的樓上,有人請來了戲子,一聲聲地唱著,和著,好不熱鬧。
他放下書:「想過去瞧了?」
「才不想呢?」她轉回頭笑。守著他一個就好了,她也不是貪熱鬧的人。
「雩,你說,為什麼你會從了你的心啊。」
好想聽他說喜歡,可是,他是緊閉了嘴,怎麼也不開口。
「有什麼好說的。」他也不知道,現在是恢復過來以往的冷清,可是,沒有後悔,就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他的膽量,在那一次情役之後,也變小了。
「呵呵,你聽,好好聽的曲子哦,不如我們來跳舞吧。」輕歌圓亮的眼神看著他,一臉的渴盼。「我從小就想啊,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月光下跳個舞,多好啊。」
「別鬧了。」他不擅於去怎麼去談情說愛了。
輕歌合上他的書,拉著他的手:「來嘛,來嘛,我教你跳,你只要拉著我的手,就好了。」
「聽著那曲子,輕輕的,是不是。呵呵,別踩我的腳啊。」輕歌跳起來:「痛。」
「那還跳嗎?就愛貪玩。」
輕歌卻拉住他的手:「跳。」
「看好了,我先跳,然後,我轉到你身邊,你拉住我好不好。」
她輕輕地踮起了腳尖,跳著芭蕾舞。
那燦爛的月光下,她猶如一個仙子一樣。
很輕,很美,她一個轉身,就對著他笑,那多情的眼眸,如雲里霧裡一般,讓上官雩驚呆了,好美的輕歌。
然後,她俏皮的一個旋轉,往他身邊轉來。
可是,上官雩看呆了,以至少最後一個圈轉到,沒有及時出手去拉住她。
輕歌非常恐怖的摔在地上了。
「好痛。」嗚咽的聲音將他從那美妙的境界里叫醒。
才發現輕歌摔在她的腳下,他忍不住笑了開來:「還敢跳嗎?」
「你不接住我。嗚,好痛。」一拳捶上他的胸:「你是故意的。」
「有個小妖精在跳舞,誰會想到,會摔跌。」他笑,拉起她:「哪裡痛。」
「腳痛,手痛,身體痛,眼睛都痛。」
他笑出來:「連眼睛也痛?」
「對,瞪你,瞪痛了,你好可惡。」
他撫著她滑嫩的臉:「輕歌,你真可愛。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
渾身也不痛了,她捏捏他的臉:「你再說一次。」
他又開始臉紅:「輕歌,我、、、、」
「呵呵,什麼也不必說了,我明白了,我聽到了,上官雩我的上官雩。」她抱著他的頭,湊上一個香吻:「我纏定你了哦,你得養著我。」
這是一個纏人精,可是,他並不拒絕她的靠近。慢慢來吧,他不急。
「別吃太多了。」
「呵呵,沒錢了,我幫你賺啊,我會很多東西哦,我小時候,學過,廚巧還會跳舞,會唱歌,會算帳,會治牙痛。」
他冷哼:「那麼餓得半死不活地在我門口。」
「這不,緣份啊,不然我怎麼遇到你。」
「你真是厚臉皮。」他笑著捏捏,不惶認,心裡很喜歡她這樣說。
如果不是她這樣主動的女子,他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會走出這一步。
「太多人追你了嘛,你看,每天都多得不得了的人,在排隊,就是想要看看你,說說話。」
「笨丫頭。」他拍拍她的肩:「你又了解我幾分呢?」
「不了解。留著慢慢了解就好了。要不然,你就跑了,我想,我也只能隨便挑個不錯的人嫁了。」
嫁?他不喜歡她用這個字眼。
李輕歌是可愛而又有主見的人,雖然纏著他,可是,是個帶著陽光的女子,很燦爛。
她試著站起來,可是,痛得她嗚嗚叫:「我腳歪了。」
他嘆口氣:「你就是一個麻煩精。」
「呵呵。」苦笑著,將腳伸到他的膝蓋上:「你是大夫。」
真好啊,原來,和一個大夫談戀愛,很值。
小巧的玉足在他的手裡揉捏著,痛得她唉唉叫:「雩啊,輕點,輕點。」
「看你還敢不敢跳。」不過,他好喜歡她跳。那旋轉的美麗,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不想讓她在任何人的面前展露出來。
「好痛。」她抓著他的手:「不要揉了,我想,明天會好一些。」
「遲了。」他用力一按,將她腳的筋給拉順了。
「嗚,好丟臉。上官雩,你的骨子裡,也是壞透了。」
「是嗎?」他輕挑眉:「那你還敢喜歡?」
「就是喜歡。你得抱我回去睡。」
上官雩攤攤手:「男女受受不親。」
「你去花船的時候,還不是抱著女人,你又不說男女受受不親。」她可還記得。
上官雩嘆口氣:「你怎麼越來越難纏了。」
抱起她:「這樣行不行。」
輕歌在他的耳邊低語:「雩,我們上床吧。」
上官雩一個趔趄,連帶著她一起摔在地上。
「嗚。痛。」輕歌又開始叫痛起來了。
上官雩連脖子也紅了,急著想往自己的房裡跑去,可是一個不小心,撞倒了那曬葯的架子。撲騰地響著。
害輕歌也開始不好意思來,男女喜歡就可以啊,他有必要這樣子嗎?
「痛啊。」她揚長聲音。
上官雩嘆氣,板著臉說:「別再胡說。你是一個女兒家,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就不怕別人占你的便宜。瞧瞧你,一點樣子也沒有。」
還是無法丟下她,去抱起她往她房裡走去,一雙眼警戒地看著她,怕她再說什麼一樣。
輕歌嬌羞地笑著,到最後無法隱忍地大笑。
她想,她真的是找到一個寶了,上官雩會是一個好夫君的。
「還笑。」他板起了臉,根本是拿她沒有辦法。
她又蜻蜒點水一樣地,在他的臉上一吻:「我想,我越來越喜歡你的。」
她知道他心裡的情傷,當然無論是誰,受過一次傷,都會對愛情警惕起來的。
上床,對於上官雩來說,一定是代表一生一世的事了。
追她的人很多,無不想把她弄上床去,她很聰明地保護著自己。
如果不是真的想珍惜,那麼,這些會變得沒有什麼好思量的。
她眼眶有些濕了,很少有人這樣罵她啊,也算是一種珍惜和保護。
「很痛嗎?」他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皺著臉。
「嗯。」她點頭:「腳也痛,心也痛。」
沒好氣地看她,這丫頭,就是點子多,心眼多。
還用單純的樣子來拐人。讓人不自覺地沉淪在她的笑容里。
「你啊。」他點點她的額頭:「給我規矩些。」
「只喜歡你一個,只跟你一個人說。」她笑得好甜。
「別一天到晚掛在嘴裡。」
「好。」她聽話地說:「晚安了。」
蓋上被子,暖洋洋的,她覺得和他,又進了一步。
他笑笑,關上門去撿起那石桌上的書就往房裡去,輕歌,一個李輕歌,就這麼住了進來。
他沒法子拒絕,於是,他接受了。
這種感覺,還挺好的。
知了一個勁兒地在頭上叫著,吵得人好不安穩。
一個絕色的女子在丫頭的陪伴下,進了上官藥鋪,一進門,就指名要打上官雩。
正好輕歌端著自製的涼粉出來給大家吃,看那那絕色的女子,未免多看了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