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六,獨惜家玄不為必,父母心擇非芽矣(2)
現在家玄算是和周芽姑娘走了,這安玄呢,可真的遭殃了,本來睡的好好的,只可惜這牆壁啊,隔音不好,這隔壁就是父母的討論聲。
安玄隱隱約約聽到父親罵他沒出息,日後出去便不能在各地立足,安玄的心啊,可真的是辛苦死了,每天,心情都是被極具積壓的,這很難受,而且啊,還真的就沒人告訴他這做人該怎麼做,平時父母是怎麼個教他做人的呢?就是罵,除了一頓罵,就沒別的了,這要說罵,還是很肯定的,什麼不能讀書,日後是個飯桶,或者是當煤窯工人,又或者是惡黨什麼的,反正貶低性質的詞語運用在安玄身上,可是日復一日,夜復一夜,這安玄可真的是受不了啊,腦神經本身就綳得緊,這幾句說來,這不,安玄又氣的錘牆了。
又聽那母親隱隱道來,說這安玄啊,再這麼下去,以後必然玩火自焚,這能不玩火自焚嗎,安玄心裡也是苦啊,求求你們倆就別說我了,我的心夠累了!
這邊安玄也是說罷,就來說說這個家玄,家玄吶,帶著周芽姑娘街上走,這周芽才算是放下心來,看來這周姑娘還是害怕公婆,又是問家玄
「我們去西寺看看吧。」
這個越州有越州東寺,還有西寺,兩座寺廟有什麼不同呢?東寺有桃花美景,西寺有蘭花美景,那遊客可是絡繹不絕啊,這周芽就喜歡蘭花,便要這長孫家玄帶他去看看西寺,這說來也是深夜了,這周芽也是奇了怪了,西寺怎麼會給你開門呢?
去了那裡,見了幾顆桃花樹便沒了,家玄拉著周芽,說
「我們日後再看吧!」
這已經是午夜了,還沒見到家玄的回來,長孫亮和魏棠也是很難受啊,不過難受歸難受,之前的不愉快便是全部發泄在長孫安玄身上了。
這不,還在說,尤其是家父指責而來
「這安玄,還請什麼先生來教?竟是浪費錢,算了算了,不學也罷,留他自生自滅去吧!」
還好安玄沒聽到這話吶,這安玄啊,先前早有想請這個先生來教哩,可惜啊,這父母居然害怕浪費錢。
家玄算是回來了,之前好生把這個周芽送到酒店那裡,這周芽呢,那可是一句話都不說啊,一句話不說,那可沒辦法,就這樣吧,家玄回來了,還沒說什麼呢,就被魏棠說道
「家玄,這女子,你不得和她一道,知道嗎,這禮節上的事,凈是大小不知,成何體統?」
長孫亮便說
「我倒是無所謂,你是兒子,若是女兒啊,也是麻煩。」
那這家玄便低頭道
「欸,先看看再說嘛,何必因為這一點點表現就顯得如此著急呢?」
這是第二日醒來,今日書齋開課,安玄又是早早而來,來了之後又不免嘲笑,可是安玄啊,在抬頭看,左抬頭看看圍牆外,右抬頭看看圍牆外,他在看什麼?這今天啊,蔡糾沒來。
那蔡糾沒來,可真的是苦了安玄的內心了,為什麼要看看蔡糾來不來?這平日里沒有娛樂啊,這安玄,別家公子都起碼有個去處,這安玄呢,錢是沒幾分,回到家裡,就沒免過指責,自己呢,又老是沖著父母發脾氣,就只能這樣偷窺自己的心上人了,你說這要是擱了別人,這不就把安玄當成了變態了嗎?也就蔡糾脾氣好,你看吧,看就便罷,我啊,繼續跟我的公子玩的歡去。
安玄呢,還是這麼傻,別人笑他,這不,又有幾個公子在私底下里笑安玄了,一公子便說
「這安玄,又在等那蔡大小姐了,就這副窮酸樣,嘿嘿,笑死我咯!」
一說完便是引來一陣陣大笑,安玄呢,只能悶著氣不吭聲。
你說要是打架吧,安玄其實也可以打打,糾集一下那些夥伴便可,可是啊,這龍均的態度甚是可笑,竟直直說我精神支持你,對安玄說來,你這不就是耍我嗎?劉鵬坤呢,擔心犯法,唯獨程灝先可是敢做敢當,居然真的帶著士兵們當著放學后悶悶不樂走出書齋的安玄說
「日後受欺負,和我道來便可,我為你出口氣,你要爭氣,不然,就是辜負了弟兄們的照顧啊!「
安玄便是點頭,一聲是便行了,走後在想,這蔡糾究竟去哪裡了,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啊。
話說回來家玄也是苦惱,自己算是挺喜歡這個周芽,可是父母親不答應啊,這眼看啊,安玄也快要出仕了,不過安玄這個讀書勁兒,怕是要去偏遠地方赴任啊,苦了兩兄弟啊,一個快成了,父母不給,一個怕是一輩子都不成,都是孽緣,孽緣啊!
這婚姻啊,還真是慘,不能說個你我情願,還得說個父母情願,這周芽呢,不久就要回那黃州去了,家玄便是去找她,找她幹嘛呢?玩一天,那就不回府了,也是這一天,就鬧出事兒了。
這周芽便是問家玄
「為何公子今日要陪我一天呢?」
家玄便說
「因為你要走了!」
周芽見這天色已晚,便對家玄說
「我要回酒樓了,你可否!」
突然這家玄拉住周芽的手啊,便說
「我再,送你回去吧!」
這一送,到了第二日,唉,家玄算是破了這個家族教條了,他家玄打著這個如意算盤吶,心想,我這裡可是和周芽接觸了,那這父母倆,也就不得不答應了!
可惜這個家玄啊,偏偏喜歡上了個這樣的周芽,這個周芽啊,居然懷不上孩子,你說這慘不慘,過了一個月,周芽回到黃州,啥事也沒發生,但是這一邊,家玄已經和這父母道出實情了。
家玄便是對父母說
「我已經和那周姑娘,有所結合了!」
魏棠聽后,便是大怒,道
「你,家玄,你怎麼可以這樣?很多事情不是你這麼想的既是如此,可惡啊,可惡!」
這魏棠可是氣暈了過去,長孫亮便是沉默著看著家玄,說罷,站起來走向幕後,也沒有管著家玄,便說
「你家玄啊,可真的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