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被吻得喘不過氣
當天夜裡,雲初背對著顧之深,無聲地流著眼淚,一哭便是一整夜。
顧之深從她的身後輕輕地抱著她,希望能夠撫平她內心的傷痛,一陪也是一整夜。
第二天,雲橋便將雲氏集團的股份轉讓在雲初的名下,而雲初便成了雲氏集團的董事長,也是圈內較年輕的女董事長。
雲初並沒有狠心地將她們推入絕境,依舊在公司給雲橋留了不高不低的職位,雲氏集團的副總。
雲欣也在第二天回到家中,因為在地下室里嚇得不輕,並且身上還有傷口,病了,只得待在家中養病。
雲初睡到下午兩點才睜開眼睛,坐起身子往窗外一看,陰沉沉的天氣,讓她覺得很壓抑。
她準備倒頭繼續睡,肚子卻抗議了,不得不下床,拖著沉重的身子一步步往樓下去。
顧之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翻閱著SY近期的報告,聽到雲初的腳步聲,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上去,將一言不發的雲初抱著坐到餐桌。
顧之深躲在她的旁邊,雙手握著她的小手,溫柔地說:「你一定餓了,我讓曾姨重新熱了飯菜,等一下就好。」
曾姨命傭人上了飯菜,美味的佳肴擺在雲初的面前,顧之深則坐在她的旁邊。
眼前的飯菜色澤鮮艷,看著很有食慾,引起了雲初的注意,目光慢慢地聚焦在飯菜上,又側頭看著顧之深,對上他深情的目光。
從昨天到今早,她都處於一種傷心的狀態中,怎麼都走不出來。
她應該高興的,那個對自己冷酷的人不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她又很難受,因為她渴望有一個父親,得到一份父愛。
她也想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就像雲欣那樣,父母健在,而且很疼愛她。
在顧之深的眼裡,雲初看到了這個垂頭喪氣的自己,看到了這個因為一點小事就頹廢的自己,看到了哭了一整夜紅腫了雙眼的自己。
可是,她也在顧之深的眼裡,看到了他的寵愛,看到了他的守護。
人生總會有得又有失,是不是她失去所謂的父愛,老天便贈給了她這樣一個好老公?
雲初看著看著,眼眶又有些濕潤了,這一次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世,而是因為面前的這個男人,無條件守護自己的男人。
「怎麼又哭了?」顧之深手忙腳亂地起身,四處尋找著紙巾,一時心急而並未看到桌尾的抽紙。
他這樣慌亂的樣子,看得雲初破涕為笑,眼淚也隨之滾落下來,而顧之深見她已經哭了,心裡更是焦急,說道:
「乖,等我拿去弄熱毛巾,你要敷一下眼睛。」
他起身,就要去弄熱毛巾,而雲初也迅速起身,從顧之深的身後環著他的腰,腦袋貼在他寬厚的背,說道:「老公,你的手能夠止淚。」
顧之深低頭看著抱著自己腰的手,慢慢地收緊,轉身,低頭看著雲初,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兩手的大拇指輕輕地擦拭著她晶瑩的淚珠。
溫熱的指腹輕柔地觸碰著她的臉頰,讓雲初抿唇笑著,眼睛微微眯起,說:
「這個世界上,就是我老公最好了,特別特別好。」
說完,往他懷裡一撲,腦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滿足地笑了。
她的滿足瞬間感染了顧之深,一直提著的心也漸漸放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所有的愛意和柔情,都化作他柔情的一吻,落在她的發間。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雲初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顧之深的懷抱,她發現,顧之深的懷抱有魔力,那種能夠治癒她傷痛的魔力。
兩人坐下來安靜地吃飯,飯桌上都洋溢著兩人的溫情。
飯後,顧之深帶著雲初去到向陽花海,牽著她的手,漫步在棧道上。
走著,走著,雲初忽然跳在顧之深的面前,一步步地往後退著,神秘一笑,問:
「顧之深,老實交代,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突然被問及這個問題,顧之深腳步頓了一下,思考了片刻,如實地說:「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天啊,第一次見到我就喜歡我了?是不是被我的美色迷惑?快說。」雲初開心地笑著,期待地等著他的答案。
顧之深回想著初見雲初時的場景,喝得醉醺醺的,手裡抱著一個酒瓶子,痴痴地望著他,開口就說他漂亮。
那時候,她的臉頰緋紅,一抹紅暈讓人忍不住遐想,可愛得緊。
說到是否被美色迷惑,當時他真的沒有過多關注她的美貌,而是在她驚世駭俗的語言中,無論是一開始的說他漂亮,還是將她帶上車時說他是一個十四多歲而身有隱疾的男人,都讓人不得不忽略她的容貌。
「不是。」顧之深再次如實地回答。
可這一句不是,也讓雲初努了努嘴,瞪了他一眼,反問道:「難道我不漂亮嗎?」
說著,還一邊靠近欄杆,將一株向陽花拉過來,猶抱花兒半遮面,含羞地望著顧之深,時不時放個電。
顧之深被她魅惑的眼神俘獲,走過去,一把抱著她,伸手將向陽花拿開,在她的唇邊小啄一下,誇讚道:「漂亮,很漂亮。」
聽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誇自己漂亮,雲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飄了,退下自己的拖鞋,赤著腳踩在顧之深的鞋背上,踮起腳尖,對著他的薄唇便吻了上去。
這一吻,深長而甜蜜,直到雲初快喘不過氣。
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顧之深才放開她,看著憋紅的臉蛋,有些哭笑不得,眼裡閃過一抹哀怨,怎麼能在最動情的時候放開這樣的甜蜜呢?
可是若不放開,這小老虎多半會被憋死。
雲初喘夠了氣,說:「我剛剛差點成了第一個被吻得喘不過氣身亡的女人。」
顧之深一臉黑線?這是什麼話?
雲初抬頭,看著顧之深,再次說道:「我說真的,我剛剛差點喘不過氣,就要成為……」
話為說完,顧之深以吻封緘。
他可不想再聽她說出那樣的字眼,縱然是誇張的說法,也絕不允許。
又一次,在雲初完全沒有做足準備的情況下,顧之深吻得她再次喘不過氣來。
感受到她憋紅了臉,稍微鬆開她的唇,讓她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可這近在咫尺的距離,加上方才深情的吻,顧之深的身體逐漸有了反應。
手,也不自覺地對雲初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