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父親的死,恐怖謀殺之夜
何馨覺得從前的自己更加可愛動人,其實她現在長大了,顯得更加具有韻味,豐乳的溝壑可不是年少的時候能擁有的,雪白的鎖骨加上恰到好處的臉容,如同白玉般的肌膚,鵝卵形的臉龐,都讓異性忍不住流連忘返,在警局何馨的一個個舉手投足都會引人注目,用警局那些人的描述就是在技術科真是個煎熬啊!
這些都是後來技術科的人給我反應的,他們不是說何馨的技術太高超,而是因為她每天都穿著超短裙,性感的緊身衣,每天都如此誘惑,害警局裡的男同事都忍不住總是朝著她的那些地方看。
我讓何馨注意點的,但她似乎都沒有在意過這些,注意力都在工作上,倒是其他人就顯得局促多了。
我們拿著一起照片回憶著從前發生的事情,劉雨寧看我們挺開心的,就幫我們切起了蛋糕,我聞到草莓蛋糕的香味,一時間也是忍不住直接來到她的身邊。
我忽然又想起了昔日我們在大學的時候,劉雨寧也經常給我過生日的,當時並沒有何馨這個人呢,只有我們,當時我們不喜歡叫其他人,就是兩個人待在一起。
那一年,劉雨寧還是挺稚嫩的,她知道我第二天就要生日,就偷偷地在大學附近的蛋糕店定做了一個我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
「今年的生日我答應過一定要和你過的,這是給你彌補當年你父親沒有做到的一年!」來到外面的餐廳,劉雨寧拿著蛋糕放在我的面前微笑道。
當時我以為誰都會忘記今天的事情,還有我父親的承諾,沒想到雨寧竟然都牢記在心裡,我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感動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什麼時候,我除了父親的事情,竟然還會為一個的女孩子落淚。
那一刻我以為自己是戀愛了。
劉雨寧發現我這樣還笑我是女生呢,馬上給我點了許多菜招呼我吃喝,陪了我一個晚上,當時根本沒有其他人來,我不喜歡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就我和劉雨寧在一起就足夠了。
我們當時的關係是很密切啊,但我們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最多只是依偎在一起看看書學習一下,要不就是看一場電影,按照霍教授的說法,我們必須要先處理好學業的事情。
但後來學業已經穩定了,我們到出來工作竟然也沒有進一步發展。
即便我們心中已經默念了對方的存在,但怎麼說都沒有人願意捅破這一張紙,生怕要是換了其他關係,我們相處起來會更加麻煩的。
說真的,我到現在都不想談戀愛,只想工作,但劉雨寧似乎總是有所暗示,從前她總是主動帶我去許多地方,在大三的時候我特別內向,還因為父親的突然離開,變得很不喜歡接觸其他人。
其實我父親的死是有點離奇的,當時我在放學的時候發現他竟然絕望地站在樓上,他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刑事顧問,一生破獲了不少的案子,他怎麼可能會選擇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
我來到樓下想跟他說什麼,但他當時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只知道要死,閉上眼睛就好像一支箭一般跳了下來。
當時我親眼目睹父親的身體被砸的稀巴爛,到處都是血肉飛濺的,骨骼都扯出來了,身體的形狀特別可怕都已經不像人形了。
恐懼的我直接坐倒在地上,當時要不是劉雨寧經過我家的樓下,估計我還不知道去報警,她用力扶著我,打開手機撥打了110,很快警員們就來到了,著手開始到處調查起來。
警員們來到我家的樓上翻箱倒櫃的,找到了我父親和前任張局的聊天記錄,說他實在不能再忍受下去了,他正在做卧底,但各種因素導致他眾叛親離,他回來之後發現我媽已經離開了。
我也好像變了一個人,和他在一起非常的陌生,其實我當時根本就沒有這樣想過,要是那一刻我能多關心一下父親的話,他或許不會死的。
但我覺得他自殺,這種情況太不可思議,即便是再大的壓力,我不相信他會選擇這種出路。
那些警員根本沒有找到什麼其他線索,但我沒有發現,當時我還在樓上檢查呢,發現父親離開陽台的痕迹,雖然這裡只有他的腳印,但我發現窗台上好像有刀鋒劃過的痕迹。
當時負責的李隊長卻說那根本沒什麼大不了,說我不是警察,根本沒有資格去管這些。
我無語了,當時我雖然還小,但怎麼說也是繼承父親意志的一個孩子,我就覺得那李凡隊長沒什麼本事,總是對著下屬指指點點的,只會發號施令。
不過我當時當然不能怎麼樣他了,父親的屍體被帶走了,最後警方的判定是自殺,原因是父親承受不了巨大的工作壓力,還有一些仇家的尋仇。
在離開卧底工作之後,他還是被許多昔日一起過的兄弟找上門,經常出現各種麻煩和威脅,他實在承受不住所以內心一陣悲苦,他也有考慮過自己不在的時候,我怎麼辦。
那天他很冷靜地跟我說,要我好好一個人活著,不要好像他這樣頹廢,一定要振作起來,我當時急著上學沒有聽明白,還以為父親只是想讓我變得勇敢。
後來我回憶起來就只有淚水和憤怒了,我知道父親不是死於自殺的,而是有人把他謀殺了。
我這幾年一直都在尋找殺害我父親的兇手,當然也在幫忙劉雨寧調查各種案子,但到今天依然沒有那個兇手的任何信息。
對於他的印象,我就只有那一柄長刀的痕迹,那傢伙應該是使用直徑大概2米距離的長刀行兇的,現代社會還能用這種武器的人,我覺得絕對是個殺手或者特工之類。
普通人暗殺大部分都喜歡用匕首或者暗器,我的何家暗器鎖魂劍,其實也是一種非常好用的暗器,當然我不會用它來殺人的,我是用來它來防身的。
回憶著,只有劉雨寧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說:「你又想起你父親的事情嗎?」
「說對了,都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是沒有頭緒,兇手似乎是鬼魅一般藏匿的很深!」我回答著嘆息了一句,父親的事情,何馨也是聽聞過的,這次一提起來她就安慰道:「爸爸,我知道殺害爺爺的兇手很快就會找到的,你放心吧!現在我不是回歸了嗎?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點頭帶著微笑,用力地撫摸了一下宋馨的小腦袋,調侃了一下道:「怎麼現在老是叫我爸爸呢!」
「哈哈,那還是叫何笙吧,你不提醒我都不知道呢?」何馨打了個哈哈,拿起刀叉就要對著自己的蛋糕開動了。
眼下我們就要一起開動,打開裡面之後發現蛋糕很正常,我鬆了口氣。
發現我的舉動劉雨寧說道:「你還擔心蛋糕里有骨塊嗎?」
「當然,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哈哈,這個必要很貼切那你現在看清楚沒有了吧,可以吃了吧!」何馨調侃了起來。
我頷首,現在如果不敢吃,那我的膽子也真太小了。
隨即我直接用行動告訴她們,我是完全不擔心了,拿起刀叉就使勁地開干,其實這款草莓蛋糕還真心不錯的,從前我不怎麼喜歡吃甜食,總是隨便吃幾口就感覺到飽的不行,但這回我竟然硬生生地吃了好幾塊,並且還想繼續吃呢。
看我怎麼開胃,何馨也稱讚道:「看來那位凌老闆的手藝真的不錯,竟然連你這個很少吃甜食的主都愛不釋手。」
「這不是嗎?這款草莓蛋糕的味道夠特別的!」吃著我本來很高興的,但漸漸看著何馨和劉雨寧的畫面就變得模糊起來,後來我看到她們兩個也開始神智有點不清晰了,忍不住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坐在沙發上,久久都沒有反應,好像聽到某人突然闖進了我的家裡把我家的門給撞開了。
對了,這裡是劉雨寧的家,應該說是她家的門給撞開,但無論是誰的,現在我們都被一個人好像貨品一般捆綁起來,隨即扔進了一個個行李袋裡。
那個人把我們包裹起來提走帶著我們下樓,好像是從背後的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離開的,不然他根本不能逃過保安的眼睛,很快他就提著三個行李袋帶著我們離開了。
他的力氣很大,竟然可以輕易地把我們三個人都一起帶走,而且還是朝著某個方向,隨後他把我們扔到了一輛車子的后尾箱,這車的貨箱很大,估計是一輛貨車,普通的小車根本就不能容立三個人。
一會兒之後這輛貨車就啟動起來了,車子馬上顛簸起來,按照這種幅度,對方就好像要帶著我們進入大山一般,我們的身體都在車內互相碰撞在一起,弄得一陣陣生痛的,我腦袋裡正在思考,到底是誰做的?
貨車不知道經過多長時間才停留了下來,接著那個男人把我們三個提了起來放在地上,一會兒后好幾個人就過來了,他們在我們附近議論了幾句:「抓到了吧?你的蛋糕還真是夠料的!凌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