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六年前之謎
許見心艱難的走著,身上實在難受發熱,就靠在一個柱子旁,就在這時,出門尋衛生間的尹航撞見了。
尹航是尹琳的父親,凌杭集團的總裁,已有四十多歲了。
尹航見走廊旁有個人,急忙走去一看,只見,許見心一下撲倒在懷裡,尹航滿臉懵的低頭一看,目光卻不差的落在了許見心的胸前,隱隱約約。
再加上尹航喝了一點酒,下意識間,環顧四周,無人,便一把抱起了許見心離開了走廊,去到一個無人的后花小庭院,緊接著,便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呻吟……
沈翔雲坐在位置上,目光時不時的掃視著正在吃的歡快的葉溪白和崔卞城,漸漸的皺起了自己的眉宇,「這個許見心真不靠譜,葉溪白都進來這麼久了,她怎麼還不回來?」
過了幾分鐘后,還不見許見心,沈翔雲越發不安,起身直直的往外院走去,剛走到門口,只見,許見心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角,一邊朝自己走來。
沈翔雲忍不住的問到,「我以為你臨陣脫逃了?」
許見心聽見沈翔雲的聲音,嚇了一跳,臉頰上瞬間尷尬的笑了笑,眼神驚慌,連忙用撒嬌的口吻,「哎呀,人家只是去了一趟衛生間。」
沈翔雲沒有理會許見心的話語,冷漠的走了進去,而許見心急忙上前挽著沈翔雲的手臂,從容大方的走進了會堂,模特出身的許見心,本身身材就姣好,剛一進入會堂,大部分男人的目光紛紛看來。
再加上許見心的衣裙性感,一顰一笑間,引得男人兩眼。
晚飯撤去之後,會堂里漸漸的響起了音樂,不少男女已經在相約跳舞了,而葉溪白依舊跟著崔卞城四處敬酒著。
時間一久,崔卞城的臉頰泛起了一絲紅暈。
正在這時,許見心和沈翔雲緩緩的走到了崔卞城和崔卞城的跟前,許見心惡狠狠的等了一眼葉溪白,「你剛剛給我喝的酒里放什麼?」
葉溪白一臉懵,「啊?那杯酒是你自己搶過去的,關我什麼事,再說了,那杯酒又不是我的。」
看著葉溪白滿臉無謂的模樣,許見心的心裡更是氣憤。
而一旁的崔卞城和沈翔雲一臉一臉疑惑的看著葉溪白和許見心,「什麼酒杯?」
沈翔雲忍不住率先的問到,就在這時,尹航帶著尹琳走到了他們四人的跟前。
「你們這裡好生熱鬧啊?」
尹航粗狂的聲音響起。
四人紛紛扭頭一看,只見尹琳正挽著自己的父親走來,葉溪白見了,心裡怪怪的,不舒服,卻不得不裝作很熱情的模樣。
而尹航一來,目光卻緊盯在許見心的身上,意味深長的笑著,一旁的尹琳細心的觀察著,忍不住的皺起了自己的眉宇。
「這位是?」尹航滿臉淫笑的盯著許見心,扭頭看著沈翔雲問著,「尹總,這是我的女伴,一名模特,許見心。」
沈翔雲見了,連忙笑臉相迎。
「哦?模特呀~不知許小姐會不會跳舞啊?」尹航上下的掃視著許見心。
許見心見了,扭頭看了看沈翔雲,卻沒有發現什麼情緒,連忙苦笑著說著,「那就要尹總教教了。」
語落,尹航便伸出手牽起許見心的手往舞池中央走去,兩人歡快的跳起了舞。
而一旁的尹琳氣憤的瞪著許見心,一旁的沈翔雲見了,滿臉笑意的問著,「尹小姐可否賞個臉,一起跳一支舞?」
尹琳扭頭看著沈翔雲,輕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留下單手懸空的沈翔雲,崔卞城和葉溪白也正準備離開著。
看著崔卞城離開的身影,沈翔雲突然叫著,「崔卞城,你不要忘記了六年前的事情。」
葉溪白挽著崔卞城,聽到沈翔雲的話,整個人都懵了,揚起自己的腦袋,兩雙眼睛看著崔卞城。
崔卞城沒有說話離開了。
而正在舞池中央的許見心和尹航確實聊的歡喜,「剛剛,是我魯莽了。」
許見心一聽,臉頰一下泛起了一絲紅暈,「是我該謝謝尹總,為我解了難受。」
尹航看著嬌羞的許見心,突然心動起來,突然來了一句,「以後,有時間,我們再約。」
崔卞城喝的有些酒醉了,整個人趴在葉溪白的身上,葉溪白艱難的打了計程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到了葉溪白的家。
葉溪白吃力的將崔卞城這個醉酒的人扛回了家,一推開門,再加上肥肥的蹦跳,葉溪白更加吃力的將崔卞城摔在了沙發上。
肥肥竄來竄去的,葉溪白急忙將肥肥關在了籠子里,又去拿起毛巾為崔卞城洗了洗臉。
洗完臉之後的崔卞城沒有剛剛那麼迷糊了,突然一下站起來,指著葉溪白,嘟囔著嘴巴,三歲小孩子的語氣,「哼,你沒有給我糖,我不和你玩了。」
葉溪白一愣,扭頭看著崔卞城,只見他認真的模樣指著自己,葉溪白苦笑不得的,急忙回到了崔卞城的身邊,將他帶進卧室。
「你不要扶著我,我又不是太上皇!」崔卞城迷迷糊糊的說著,腳步東倒西歪,還不準葉溪白扶著自己。
葉溪白吃力的將崔卞城扶到卧室,崔卞城卻不睡覺,越發的精神,「你會唱小星星嗎?」
葉溪白無奈的看著崔卞城,非常配合的說著,「我不會。」
「那我教你好了,一閃一閃亮晶晶……我不會唱了,可是我媽媽會唱,以前小時候,我媽媽總喜歡唱小星星給我聽……」
崔卞城說著說著,眼淚卻流了下來,葉溪白見了,有些不知所措。
準備離開去拿紙巾,就在這時,崔卞城一下伸手抓住了葉溪白的手腕,用力一拉,葉溪白整個人都坐在了崔卞城的跟前。
崔卞城一下,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葉溪白的肩膀,腦袋靠在葉溪白的肩膀上。
「不要離開我,所有我愛的人都不要我了,你不要離開了……」
崔卞城低聲的哭泣著,過了一會兒,葉溪白沒有聽見哭泣聲了,緩緩的鬆開了崔卞城的雙手,緊接著,崔卞城的身子一下倒在床上。
葉溪白看著沉睡的崔卞城,淺淺一笑,滿眼的心疼,站起將自己的被子緩緩的蓋上,低頭看著崔卞城滿臉的淚痕。
縴手忍不住的摸了摸,心疼的嘀咕著,「你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
葉溪白收拾好后,自己拿了一床被子來到了沙發上,關上了燈,月光灑下來,不算黑暗的客廳里。
葉溪白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腦海中卻一直回想著沈翔雲的那句話,葉溪白想著,在心中滿滿的疑惑,「到底六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讓朝夕相處的室友會對崔卞城有這麼強烈的仇恨?」
葉溪白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日,葉溪白早早的起來,準備好了早餐,雖然不會做,但是,早早的葉溪白已經出門買來了早餐。
葉溪白正在用熨斗熨著崔卞城的西裝,崔卞城的腳步聲就從卧室里傳來。
「好香啊,你煮了早餐嘛?」崔卞城淡淡的問著。
葉溪白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情,「買的,你現在舒服了一點沒有?」
崔卞城緩步的走到葉溪白的跟前,「謝謝你,我昨天有沒有說什麼胡話?」語落,崔卞城便從後背抱著葉溪白的細腰,柔聲的問著。
「沒有,你昨天就一直喝,現在頭還疼不疼?」葉溪白看著即將熨好的西裝,心切的關心著。緊接著,兩人坐在餐桌上,葉溪白喝了一口豆漿,抬眼看了看崔卞城,又低頭喝了幾口,「你有話說啊?」
葉溪白聽到了崔卞城的話,差點被剛剛喝進去的豆漿嗆到,猛的咳嗽了幾聲,淡淡的問著,「我想問問你和沈翔雲六年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崔卞城聽完了葉溪白的話,沉默不語。
葉溪白見了,也不說話,兩人安靜的吃完了早餐,一起去公司也沒有說話,崔卞城到了公司之後,直直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阿冰見了,急忙走到葉溪白的辦公室,一臉疑惑的看著葉溪白,「你們兩個怎麼了,大清早來上班就黑著個臉?」
葉溪白也是滿臉無奈,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解釋著,「因為我今天問了他六年前發生了什麼……」
當阿冰聽完了葉溪白的話,整個人的神情都變了,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你說你問什麼不好,為什麼要問六年前發生的事情,那是卞城一輩子難忘的痛苦。」
當葉溪白聽到阿冰這樣說之後,心中的疑惑,更加濃郁了,阿冰抬頭看著葉溪白欲言又止的模樣,淡淡的說著,「有些事情,你還不是要問,如果有一天,卞城想和你說了,他會主動告訴你的。」
葉溪白靜靜的聽著,門突然被打開了,崔卞城冷冰冰的看著阿冰和葉溪白,「手裡的工作都做完了嗎?」
阿冰聞聲,慌張的離開了葉溪白的辦公室。
剩下葉溪白和崔卞城,兩人的目光對視著,都默契的不說話,最後,崔卞城還是忍不住的說到,「今天下午開會前,把數據統計做好,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