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兩兄弟聯盟3
要知道在省城買一套房子,以他這種工薪階層,根本就是夢想,如今夢想實現了,他豈能不高興?
頒完獎,池未煊又宣布了一個消息,公司內部優秀員工若要買房,在內部價的基礎上再打八折,這樣算起來就十分便宜了。
池未煊給員工們造夢,就是不想流失這些人才,讓他們死心踏地為公司效盡全力。
晴柔後來調侃池未煊,說他無奸不商。
頒獎典禮結束以後,晚會正式開始,池未煊牽著晴柔的手,將她拉進舞池,跳第一支舞。晴柔穿著一件香檳色的禮服,尺寸每一絲都恰到好處,貼合著她纖細的腰,裸露的鎖骨之下,是大而開放的深V領設計,儘是惹人無限遐思。
後背是層疊式的弧形褶皺,露出一大片美背,室內空氣雖然很高,但依然讓她感覺到冷。
音樂響起,晴柔隨著音樂款擺著舞姿,池未煊摟著她,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們跳的第一支舞,「柔柔,還記得我們跳的第一支舞嗎?」
經他一問,晴柔想起了從前,她笑著點了點頭,「記得。」
那時候她還是喬少桓名義上的妻子,她只要看到池未煊就想逃,他偏偏就不放過她,後來她看到他就心驚膽戰。
「那天你穿了一件十分保守的禮服,但是在我眼裡,你是全場最美的女人,高貴、優雅,矜持。」池未煊想起那套禮服包裹著她的身體,那種禁慾盤的誘惑,其實更能撩撥人心。
晴柔耳根子微微紅了,被心愛的人稱讚,她心花怒放,「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柔柔,在我眼裡,你是最好的,這一點無庸置疑。嫁給我吧,柔柔,別再考慮了,嗯?」池未煊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向她求婚了,他不厭其煩,逮住機會就求婚一次。
如今他恨死了那個綠本本,不能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好。」晴柔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嫁給他吧,不要再折磨他了。
「你看我現在會做飯會洗衣服會拖地會帶娃會……」他的聲音突然頓住,連腳步也停了下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剛才說什麼?」
「好。」晴柔看著他呆傻的樣子,唇邊揚起了一抹笑,然後笑紋越來越深,嫁給他,不後悔。四周的員工看著舞池裡突然停下來的兩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池未煊欣喜若狂,差點就要大叫了,他抱起晴柔,高興地直轉圈,「柔柔,你終於答應了,我要幸福死了。」
圍觀群眾還一臉莫名,看到向來以冷酷出名的總裁大人這樣激動,他們紛紛猜測到底是什麼喜事讓他高興成這樣?莫非池太懷第二胎了?
池未煊高興得舞也不跳了,直接拉著晴柔步出舞池,大聲宣布:「今晚大家盡情狂歡吧,不醉不歸。」
員工們高興的道:「是。」
然後跳舞的人都衝進了舞池,從剛才優雅的華爾茲,直接變成了熱情奔放的探戈。池未煊摟著晴柔,嘴角的笑拉都拉不下來,他傻傻地看著晴柔,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到現在還像做夢一樣。
「柔柔,掐我一下,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晴柔無語的看著他,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結婚,他至於這麼激動嗎?「你沒有做夢,這是真的。」
池未煊還是不敢相信,他都習慣了她的拒絕,以為今天她還是會拒絕,所以他都沒抱什麼希望,結果她居然就答應了。
他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會痛,這是真的,不是做夢,太好了,不是做夢。
晴柔握著他的手,阻止他自虐,「未煊,我答應嫁給你,是想給兜兜和小吉他一個完整的家,也是想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家。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沒有,但是如果再發生三年前那樣的事,我不會再原諒你。」
「不會了,柔柔,相信我,你的決定沒錯。」現在的情況與當年的情況完全不同,他怎麼可能還會幹那樣的傻事?
「嗯,我還有一個要求,我們一家人回海城一趟,去給我媽上一柱香,三年了,她還沒看到過她的外孫女呢。」
「好,明天我們就回去,新年就在海城過,等過完年我們再回來,好嗎?」
「嗯。」
當晚,池未煊他們都沒有回去,在樓上開了總統套房,套房裡有兩個起居室,還有會客室,餐廳,以及健身房。
小吉他帶妹妹在隔壁睡,池未煊與晴柔「小別」勝新婚,自是一夜濃情,直到天亮,他才放過她。
池未煊一晚都很興奮,孜孜不倦的要了她好幾次,直到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他才放過她。抱她去洗澡時,她躺在浴缸里就睡著了。
他給她洗澡,趁著她睡著了又將她全身摸了個遍,他有時候想,為什麼他總是要不夠她?為什麼那麼多女人,他獨獨只要她?
在非洲,不是沒有女人投懷送抱的,他的助理是華僑,長得很美,身材也很火辣,有次出去應酬,她借著酒意向他投懷送抱,她很熱情,很快挑起他的反應,但是在緊要關頭,他還是踩了剎車。
不對,感覺不對,味道不對。
晴柔身上的味道讓人很舒服,即使是脂粉味,也不會讓人噁心反感。可是那個女人的香水味太濃了,濃得讓他受不了。
後來再有女人向他投懷送抱,他再沒有心動過,或許當心被人佔有,身體也會不自覺的對她忠誠,哪怕那時候他們沒有未來。
池未煊起床去沖了個澡,然後打電話給老王,讓他中午去芙蓉小區接蘇東寧與老夫人,下午回海城。
他回到床上,將晴柔摟在懷裡。大概是他剛洗了澡,身上的溫度不高,他貼在她赤裸的嬌軀上,她下意識就往旁邊縮去,他卻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
晴柔沒有醒,不滿的咕噥一聲,然後再度沉沉睡去。
池未煊抱著她,就像抱住了全世界,不一會兒,他也跟著沉沉睡去。這一覺,他們睡到了兜兜來敲門,「拔拔,媽媽,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兜兜很早就醒了,她餓醒的,她趴在哥哥的肚子上,撒著嬌喊哥哥起床。小吉他很困,但是還是起來了,兜兜說餓,他起來叫了早餐服務。
然後他給妹妹穿衣服,穿好衣服,早餐已經送進來了,他跟兜兜吃了早餐,他打電話問前台,這裡有沒有供小孩子玩耍的地方,前台告訴他有一個遊樂室,他就帶兜兜去遊樂室玩。
直到兜兜玩累了,他才帶著她回來,結果爸爸媽咪還沒起床,兜兜去門前轉了幾圈了,終於忍不住拍門。
晴柔動了動,慢慢轉醒,她渾身酸痛,像被人拆了重新組裝起來的。她被池未煊抱在懷裡,他的腿壓在她身上,她慢慢推開他的腿,然後將他橫在她身上的手拿開。做完這些,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躺在床上都不想動了。
偏偏兜兜一直在門外拍門,她只得強迫自己撐身坐起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下來,她感覺到肌膚有些涼,低頭一看,她想起昨晚他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勢,俏臉羞得通紅。
她拉起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然後拍了拍臉,扭頭看向旁邊沉睡的男人,他睡得很香,呼吸有些沉,又卷又翹的睫毛在眼窩處投下淡淡的弧影。
這麼漂亮的睫毛生在他臉上,並不顯女氣,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魅力。晴柔伸出手指在虛空中描繪他的輪廓,她的手指落在他薄唇上。
她曾聽人說過,唇薄的男人涼薄,可為什麼偏偏他這麼長情?
他對舒雅的十年牽挂,對她三年的念念不忘,其實他是一個很專情的男人。她不知道答應他的求婚會不會錯,但是她願意賭,為自己,也為他。
外面兜兜還在喊太陽曬屁股了,晴柔收回手,她換洗的衣服池未煊已經放在床頭柜上了,疊得整整齊齊的,她穿上衣服,起身下床去開門。
兜兜的小腦袋探了進來,然後像條泥鰍一樣,溜了進來,「拔拔,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晴柔過去將小傢伙摟在懷裡,「寶貝,別鬧,爸爸睡覺,我們出去等吧。」
兜兜在晴柔懷裡扭來扭去,「媽媽,我要拔拔帶我出去玩。」
說話間,池未煊已經醒了,他微微撐起身,黑眸里還有著濃濃的睡意,「寶貝,爸爸馬上起床,你出去等爸爸一下,好嗎?」
「好!」爸爸控的小傢伙瞬間就老實了,她從晴柔身上滑下來,然後跑了出去。
晴柔撓了撓頭,「我去洗臉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