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絕代風華的男子
男人隨意的彈了彈自己的衣衫,白衣蹁躚之後,是無盡的風華……
「爺,皇宮中現在正在連夜準備著,這一次的三國聚會真是早,往常都是夏季,如今卻在冬季便開始了,屬下查了一下,卻並未發現事情到底是有什麼變動,只是這一次,讓您來參加這次聚會的那個人,正是我們軒轅王朝的皇。」穿著夜行衣的男人眼神中閃過一道疑惑,心中更是對嘴上說的這件事情不停的在思考著。
被稱作爺的男人正是錦瑟的救命恩人,只是他身上永遠帶著一抹無法探尋的神秘,男人轉身,自稱為屬下的男人便快速的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面具,這是一個帶著赤燙金的面具,厚重間卻不失尊貴,男人伸手接過,隨手一扣,他的面容便被遮掩了一大半,在月色悄悄的偷窺下,仍舊是無法忽視那半邊臉的絕美。
兩人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這夜色中……
錦瑟在深夜獨自一人行走在這荒涼的道路上,現在什麼人都沒有,只能夠偶爾聽見遠處傳來的打更聲,她站直了脊背,身上的疼痛被她每一個腳步都牽扯著,硬生生的將她拉回了那些年,在丞相府中的生活,她所有的忍讓,所有的大度都成為了別人踐踏的東西,昔日的溫存,在她死亡的那一刻開始,早已經一併的消隕。
看著這裡熟悉的場景,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一道道畫面,她被唾棄,她被恥笑,她被陷害,而他,她當年義無反顧要嫁的夫君,也給了她宣判了最後的死刑。
洛氏家族雖然在這個千夜王朝中不是名門但是卻也是望族,洛氏是千夜王朝的首富,而她身為洛氏中的庶女,怎麼樣也不該是這樣的下場,可是這看似是一場被休下堂,變成棄婦的戲碼,在如今她的腦海中看來,已經完全不是這麼簡單了。
隨著她這些經歷,她的心思雖說不是最深沉的,但是卻也不再是單純如白紙的錦瑟了,安靜的走著,腦海中形成的,是一個偌大的陰謀,當初她嫁給姬長空,他那般欣然的上門提親,而如今她也讓他如願的將洛氏的嫡女洛雪娶到府中,只是她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令她洛錦瑟的家人陷害她?可以令她的夫君休棄她?
心在這一刻開始漸漸的沉澱,她會慢慢的將事情一層層的剝開,而他們也會隨著時間的到來,而漸漸的得到該有的!
忽然間加快了步伐,錦瑟的眼中閃過一道危險,有人跟蹤她呢,這對於她來說本是不奇怪的,只是現在的她早已經是死亡了的人,為何還會有人跟蹤她呢?
心中排除了那個救她的男人,不是因為信任,而是他本身的那種氣勢,根本不需要跟蹤任何人。而她錦瑟也沒有什麼是值得他跟蹤的,只是這一點錦瑟卻錯了。
錦瑟也在這一刻忽然間止步。
「什麼人?鬼祟的做人不如坦蕩的做鬼!」洛錦瑟聲音清脆,似是沒有一點傷在身一般,只是她的雙唇在這一刻有些蒼白,大概是因為行走中,傷口偶然間的裂開了。
身後的人因為錦瑟的這一句話,快速的頓住了腳步,眼神中閃過一道笑意,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被爺救回來的這個活死人,居然也有這般犀利的一面。
錦瑟的雙耳動了動,眼神中閃過一道冷意,稍縱即逝。
「跟著我,沒有銀子,沒有權勢,沒有名聲。」因為感受不到身後之人的殺意,她漸漸的放鬆了自己,本能的將自己變成了那個本該就是弱不禁風的洛錦瑟,語氣中帶著一抹嘆息,卻令站在身後的小廝心中有了少許的觸動,之前爺叫他跟著她保護她,他並不情願,可是到了現在,他算是明白了。
原來爺也是一個會欣賞女人的人,他一直以為,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入得了爺的眼,沒有任何人配讓爺操心,只是如今的這個橫空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女人,卻是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他有預感……
洛錦瑟在站穩的時候腦海中便產生了一個想法,身後人若是能收為己用,她又何樂而不為呢?畢竟他的功力在她的耳中聽來還是無法探尋的,既然如此,那麼她也就順水推舟吧,不管他是來自哪裡,抑或是誰讓他來的,她洛錦瑟都相信她可以見招拆招。
「除了我的王,我不受命於任何人,我是流風。」小廝的話語雖然說的傲氣,但是對錦瑟的語氣中卻也摻雜了一抹尊敬!
流風的聲音不大,但是卻還是清晰的傳入了錦瑟的耳中,錦瑟的唇邊閃過一抹淡淡的讚賞,轉過身,她的眼中暖意無比,在流風的眼中看來,是如何也不會太願意相信這個女人就是那般犀利對自己說話的女人,只是事實正是如此,而他到現在也沒有想通,爺為何會忽然改變了來到千夜王朝的時間。
實際上他們來到千夜王朝是來參加三國聚會的,這一年的聚會,輪流在千夜王朝,而他們也根本沒必要這麼早到的,現在離三國聚會還有幾天的時間,他們卻提前了十多天來到這裡,並且很湊巧的在一個夜裡救下了這個半死不活的女人。
說起來這更加像是一場計劃好的,只是流風心中深深的清楚,他的王,除了在戰場上,其他時間是從來沒有去過任何地方的,尤其是這個小小的千夜王朝,只是王會在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救下這個女人對於他來說也是十分的震驚的。
錦瑟看著當著自己面出神的流風,心中不斷的轉換著自己的思緒,這個男人看起來對自己是沒有惡意的,甚至她都可以感受到這個男人匿在她的身後是處於保護的目的,只是他不說,她便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