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裂開了
不知道安室透本名的柯南本來正在猜測降谷零這個名字對安室透有什麼含義,冷不丁聽到自己的名字,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安室透的眼神也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為什麼這麼說?難不成黑澤也相信高中生工藤新一已經去世的謠言嗎?」
黑澤音:「……」
誰?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這個世界上還真存在一個叫工藤新一的人啊?
瞧他這張嘴,一安逸就容易出事,看來在沒弄清楚情況的條件下,還是不要亂說話了。
黑澤音眼珠子一轉,想到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可以用另一種角度解釋,就很泰然回答:「對,我覺得工藤新一死了,所以柯南見不到他;正如你見不到不在這個世界上的降谷警察一樣。」
在原世界的工藤和降谷,委屈你們了。
柯南暗自鬆了一口氣,但看著黑澤音的目光仍舊是隱晦的猜疑,他不覺得對方忽然提起工藤新一還cue他只是一個單純的巧合。
不提這些,從其他的細枝末節辨認,自從黑澤音自殺之後,一切都顯得不大對勁。
對方受到刺激后一下子從被冤枉的陰鬱男變成先他們一步找出證據的活力青年,性格不說,能力就跨度太大了。
安室透和柯南試圖多套話,但是黑澤音有了自我管理意識,不再失言,甚至反從對面兩人得到原主的不少信息。
比如自己仍是高中生,比如自己和敕村(兇手)一起被同行的五人(其中三人已被殺)當跟班什麼的,比如敕村的殺人動機是校園欺凌什麼的。
自己在這個世界活得還真窩囊。
聊著聊著,那兩人打掃到了浴室,鮮血淋漓的慘狀令人不忍直視。碎掉的玻璃和噴射到牆壁的鮮血,足以證明黑澤曾經的決心有多麼狠。
安室和柯南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既有愧疚,又有遺憾。
愧疚不必說,遺憾是由於黑澤音下手太狠,轉變太大。就算是性情大變,也不可能在自己抱著必死心態割腕后,這麼冷靜處理傷口,就好像自己在幫另一個人包紮治療。
而且從黑澤音的小動作,比如之前習慣和人拉開距離如今卻主動和安室透、敕村等人拉近距離,比如之前坐姿嚴謹如今卻弔兒郎當掛在沙發上,再加上黑澤音也存在的若有若無的試探和如今沒網卻瘋狂查看手機的行為——
這是黑澤音的第二人格?
瘋狂看手機是完善自己沒記憶時主人格留下來的信息嗎?
柯南和安室透都堅定了出去之後把黑澤音帶去醫院檢查腦子的想法。
「被血嚇壞了?」黑澤音看柯南和安室透站在浴室門口不動的畫面,一拍腦袋從沙發上翻下來,左手拎起了柯南的后衣領,「我忘了你還是個小學生,為了你的心理健康和——」
黑澤音小聲嘶了一聲,飛快換了沒有傷的右手拎著柯南:「和生理健康,回去睡覺,我會跟你的家長好好感謝你的幫忙的。」
他的交替動作讓安室和柯南堅定猜測。
人割腕時大多用慣用手割非慣用手,所以黑澤音受傷的是非慣用手的左手,如今他卻下意識用左手來抓人,那就代表他如今慣用左手。
一個人的慣用手不可能那麼快改變,何況黑澤音還受著傷,除非是換了人……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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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去掉了黑澤音就讀學校的地理位置。
只要知道黑澤音仍舊是男子高中生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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