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千里劫妻!弒君祭母兄!2更

第228章 千里劫妻!弒君祭母兄!2更

可對於司淺淺而言,其實沒太多的選擇,畢竟按六扇門傳旨者之意,眼下的京城情況很不明朗。

「越是如此,您越不能去,還是等王爺回復吧?」水明悅再次提議道。

可前一天還稍顯踟躕的司淺淺,今兒卻特別堅定,「不必等,我們即刻回京。」

「可是……」水明悅還想勸,司馬炎倒是制止了她,「按王妃說的,去安排吧。」

水明悅欲言又止間,還是嘆了一聲的退下了,去辦差了。

司馬炎這才慈祥的詢問道:「王妃為何如此堅決,可是發生了什麼變數?」

「倒也沒有,只是想到蕭乾既然連弒母都敢,未必不敢弒父,那麼偽造傳位聖旨也不稀奇,這種事他外祖熟門熟路的,不得不防。」司淺淺解釋道。

司馬炎雖然覺得有理,但還是認為不大可能,「有一不可能有二,前護國公之所以敢那麼做,也能基本做成,是仗著獨孤一族在朝堂中的底蘊。

但這三年來,獨孤一脈的黨羽,基本被王爺剪除得差不多了,他們再不可能指鹿為馬,且當今身邊已有高手相護,不會被暗殺,您大可放心。」

司淺淺越聽,卻是越不放心了!因為她昨晚做了一個噩夢,她夢見她家狗子弒父!那血淋淋的畫面……

以及,滿堂震驚的朝臣,帶給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說什麼她都必須先回京城,阻止這場即將發生的慘案。

和從前的預知夢不同,這次她提前知道了小半月!這大概是因為天書大幅度升級的緣故。

而在夢裡——

她記得她父親出門上朝時,望天說了一句,「大寒無雪春來遲,今年冬難熬。」

可見事發當天,是在大寒之後的一天,也算應了這句話……

新帝是弒君弒父上位,對整個大盛和許多人來說,何止是「春來遲?冬難熬」這麼簡單!簡直是滅頂之災。

所以——

「無論如何,必須立即啟程。」司淺淺鄭重叮囑了司馬炎,她的時間不多了,眼下距離大寒,也就十三天。

而從虔州回京,水陸兼程,最快也要十天!這還得是順風順水,不遇大風、變天的前提下,若是有個萬一,她都不一定能趕上。

司淺淺現在只希望一切都來得及!畢竟從時間差上來看,狗子從廣州城出發回京,怎麼也要比她久。

可那瘋狗現在不能以常理衡量!誰知道他會不會發瘋之下,十天內就趕到京城,然後直接將老皇帝給殺了。

「也不知道爺倆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搞到要生要死的地步。」司淺淺心裡是想不通的,她很確定狗子對老皇帝,是有敬愛之意的。

不管老皇帝有多少個兒子,在狗子心裡,他還算是個好父親,雖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親密,但父子情是有的。

在這樣的大前提下,狗子居然手刃了老皇帝!還是當朝手刃……

司淺淺一想到夢中的畫面,就覺得腦殼疼!為什麼狗子的第二人格這麼暴虐?不是要弒父就是要殺妻?

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還有心疼。

若非遭遇了毀滅性的精神重創!以狗子的第一人格品行,他不會這樣。

是以司馬炎和水明悅註定是勸說無果,等蕭律追來虔州時,司淺淺也早已趕路回京。

「該死!」蕭律暗罵了一聲,只覺得這個小女人太過會跑!

二長老也有些不明白了,「在下已將當今會對王妃不利的消息,傳給明悅,按說她與大長老都會向王妃說明,王妃怎麼還是啟程了?」

「你問本王?」蕭律挑眉反問,眸中的戾氣,都快將二長老剿碎了。

以至於強如二長老,都趕緊垂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金剛!不是讓你也給金幣傳訊,在必要的時候,可強行控制王妃的自由么?」蕭律現在只想知道,這麼多人看著,她怎麼還能跑!

「稟王爺,屬下是這麼傳的,不過……」

「說!」

「不過屬下前不久接到了,金幣私下傳給屬下的消息,讓、讓屬下將王爺的行蹤告知於王妃,因有前車之鑒,屬下拒絕了。」

蕭律:「……」該拒絕的時候不拒絕!不該拒絕的時候拒絕了,他要這些愚蠢的手下,到底有何用?!

可氣歸氣,他還得忍住暴虐的問:「何時之事?」

「一天前。」

「你現在才稟!?」蕭律真要氣炸了!早說啊,早說他就讓蠢屬下趕緊把他的行蹤,告訴那個不省心的小女人,好讓她來找他,總比回京找狗皇帝好!

簡直了……

蕭律揉了揉眉心,想緩下被氣炸的腦子。

金剛卻說:「那屬下現在把您的行蹤稟過去?」

蕭律:「……廢物!」現在稟有何用?她就知道他在追她了,怎麼可能會停下來?

事實也正是如此——

司淺淺在司馬炎二人處得知,蕭律在她離開后,已趕到虔州,她就催促道:「我們要更快一些,不能讓他追到。」

司馬炎:「這又是為何?」

司淺淺沒說真話:「本王妃之前要見他,要他趕緊回來,他卻不回;現在本王妃走了,他才回,本王妃不想見他了,不行嗎?」

水明悅:「……行。」懂了,這是鬧上了。

但這也是秦王活該受的,誰讓他不守信,哄騙王妃在先呢?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不好好治一下,來日指不定就是在外麵包外室,卻來哄騙王妃說沒有,或者是逢場作戲云云了。

水明悅對這種事看得多了,很能共情的深刻點頭道:「王妃放心,屬下一定不讓您的行蹤被秦王知曉。」

「好!」司淺淺很滿意。

司馬炎就一頭霧水:「……」

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怎麼感覺這倆位的對話,他有點聽不懂了呢?

水明悅怎麼就由著王妃任性了呢?雖說秦王做的不算好,可行軍打仗確實變數多,忽然有變也不是不能理解。

現在人不是追來了么?要他老頭子說,還是該讓小倆口談一談,有問題就解決嘛。

他也是這麼私下裡跟水明悅講的,然而後者已和司淺淺達成統一戰線,自然不贊同,再說了:「我們是王妃的屬下!自當聽從王妃吩咐,不能打著為王妃好的名義,擅自為她做主。」

司馬炎:「……」竟無法反駁。

水明悅還說了,「王妃看似任性,其實進退有度,這件事她心裡自有衡量,放心吧。」

「好吧。」司馬炎被說服了。

於是蕭律根本無法獲得司淺淺的行蹤,連金幣都聽司淺淺的,沒給金剛他們泄露什麼消息。

如此前趕后追了三日!司淺淺都快渡江了。

「王妃,過了長江,因著天寒,水路、陸路都不太好走,恐會延遲兩三日,才能抵京。」司馬炎提醒道。

司淺淺凝眸看向江邊,就把金幣叫了過來,「現在可以給王爺通透些消息了,但必須都是延遲一步的消息。」

誠如水明悅所說,司淺淺行事進退有度,以任性遮掩真實目的的她,是希望能勾住某隻「脫韁野狗」。

如果、如果狗子的第二人格,也依然在意她的話,他應該會來找她,被她絆住。

就算絆不住,她只要在事發前趕回去,就還有應變的餘地。

是以——

得了「假消息」的蕭律,果然來遲一步!沒追上已經渡江北去的司淺淺。

「這該死的女人!」蕭律已經快失去耐心了,而且他懷疑!金幣傳來的消息,是那女人用來耍他的,否則怎麼會趕不上?他的速度這麼快!

再這樣下去,太被動了!

蕭律沉了沉眸,「走海路!」

金剛一聽就急了,「王爺萬萬不可!北邊天寒,海上情況複雜,黃河口恐已結冰!絕不能走海路!」

可蕭律主意已定,「本也該趕回去了,耽擱了。」

臘月十九,是母后的忌日,也是小妹的忌日,更是三年前大哥的頭七日。

這一天,他要用代宗這老狗的血!祭母后、小妹、大哥的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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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著我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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