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身世大反轉!
「不錯!」老御醫直搖頭嘆氣,「這等下作的毒物,前朝開始就被禁用,但在某些小倌館里,屢禁不絕。」
「可有解?」司淺淺試探一問。
老御醫果然繼續搖頭嘆氣,「就是沒有才陰損,老臣就不明白了,鎮國侯府這等高門大戶,怎有此等下作之物?」
「必是有人希望鎮國侯這一脈,絕嗣。」司淺淺盲猜和二房脫不了干係!
然而——
「方才侯府來報,涉事者,是儀兒乳母,已自盡。」說話間,已走向司淺淺的蕭律,目含思索。
司淺淺起身相迎,「王爺,您回來了。」
「嗯。」蕭律將人兒輕摁回座位,才看向老御醫,「任何解毒之法都無?」
老御醫持續搖頭,「要不說這毒陰損呢!眼下只能儘力保住小公子的性命,王爺有所不知,被用這種毒的小倌,十有七八熬不過來。」
「那還敢用?小倌館不怕賠本么!」司淺淺真無法理解這種絕育法子,妥妥的草菅人命!
「賤命不值錢,這些小倌……」
「好了。」蕭律打斷道,「不必再說來污王妃之耳,你且下去給儀兒配藥。」
老御醫恍然,「是老臣糊塗了,老臣告退。」
「不打緊!我也是大夫。」司淺淺趕緊阻止,「還要請老御醫多給我說一說此物毒性,也許我能研究出解毒法子呢?」
「這……」將退未退的老御醫,為難的看向秦王。
蕭律蹙眉,略有遲疑。
司淺淺便眼巴巴看著他,「王爺~」
考慮到柳儀人還小,蕭律鬆了口,「去吧。」
「謝謝王爺!」司淺淺高興拜謝。
蕭律莞爾,「前朝至今都無人能研製出解藥,你倒是信心滿滿?」
「我聰明呀!」司淺淺彎眸表示,堅決不泄露自己的秘密,「那妾身先告退啦。」
蕭律卻問:「早膳可用了?」
金德一聽,立即稟道:「回王爺,王妃尚未用膳,您可得管著點才好。」
蕭律盯著司淺淺的眼神,頓時攝人了幾分。
司淺淺心虛低頭,「妾身……」
「擺膳。」蕭律直接吩咐。
司淺淺就沒法多說什麼了。
老御醫也很機靈,已先行告退。
金德倒是善解人意,讓人上的,都是方便快吃的膳食,不會耽擱多少時間。
司淺淺這才鬆了口氣,「王爺再吃點?」
「你就知本王吃了?」
「那不然呢?聖上肯定捨不得餓著您。」
「但本王想回來陪你用膳。」
「……」
語噎司淺淺,承認有被撩到!
這狗秦王,又雙叒不對勁!
「怎麼,又傻了?」蕭律給人兒夾了個魚餃,「多吃點魚,長機靈點。」
司淺淺:「……」
「再多吃點糕,長高些。」蕭律繼續投喂。
司淺淺:「哼!」狗秦王太能內涵人了!
就她這氣鼓鼓的樣兒,成功取悅了蕭律,讓他胃口大開。
金德就眼睜睜看著,這些年都吃得不多的王爺,竟幹了八個羊肉大包子!兩碗兒粥,好些個魚膠、蝦餃,等等。
好嘛!
王妃果然甚合王爺心意!
金德暗暗記下了,堅決不做沒眼力的金剛!以後要對王妃愈發恭敬!
……
左相府。
與秦王府的和睦不同。
昨晚就被取走誥命,今早又接到正式撤誥命詔書的小柳氏,癱了!
「怎麼可以……」小柳氏想破頭都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趴在床上,還被包著臉的司珍香,更是心梗,「母親,不是女兒說您,您這沒能請來御醫也就罷了,如何還將誥命都賠進去了?」
真無能!
真愚蠢!
不過,司珍香心思一轉,決定挑撥到底,「母親,淺淺就這麼任由秦王折辱您?」
「別再跟我提她!」小柳氏頭疼扶額,「這孽障是靠不上了!我就當是養了一條白眼狼!我真是……
當初相爺跟我提這婚事,我就說不能讓淺淺嫁過去,得讓你嫁過去,偏偏聖旨就是指明了,要她這討債鬼!」
提起這事,無異於在司珍香心上狠扎一刀!
她至今不明白,皇室賜婚,為何不是給她和秦王賜婚?
司淺淺那放浪的小賤人,哪一點比得上她?可氣!
更可恨的是,秦王還護那小賤人,護到心上去了!
如今……
「母親,您可知,女兒為何會被叫進宮,還挨了板子?」
「母親哪裡知道?這不是就等著你醒來說么!你趕緊說說,是不是跟淺淺有關?」小柳氏自覺心裡有數得很。
司珍香自然點頭,「正是,但也和您有關。」
「和我?」小柳氏不解。
「不錯。」司珍香看了眼四周,示意小柳氏將心腹嬤嬤也譴退。
才道:「皇後娘娘不知從哪兒得知,淺淺非父親血脈,叫女兒去問話,女兒當然否認,這才被、被打成這般。」
說完便垂淚的司珍香,料定小柳氏耳目閉塞,又已無法再進宮,絕對無法打聽到實情。
唯一麻煩的是黃鸝,不過黃鸝既在宮中走失,多半是落入秦王之手。
秦王……
也不知司淺淺那小浪蹄子,到底給秦王灌了什麼迷魂藥,竟能得秦王如此庇護!
心中氣狠交加的司珍香,完全沒留意到,小柳氏安靜得很不正常。
好半晌……
「怎、怎麼有這等混賬流言?」小柳氏白著臉,「那淺淺難道認了?所以,秦王才會撤了我的從二品誥命?!」
聞言,司珍香白眼都快翻完了,見過愚蠢的!真沒見過這麼愚蠢的!這真要成了事實,能只是被撤誥命而已?
不過再是腹誹,她也不會表現出來,而是順著小柳氏之意,誤導下去:「這、女兒就不知了,女兒不過是閨閣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曉得其他事,但女兒是絕對相信,此乃無稽之談!」
「肯定是了!」小柳氏慌得很,「這討債鬼,我當初就不該……」生下這麼個禍害!
若不是為了順勢嫁入相府,她絕不會留下這孽種!
眼下……
皇后既然都知道了,恐怕是、是紙包不住火了。
小柳氏眼皮直跳,臉色愈發慘白。
司珍香卻以為,小柳氏是氣的,還強撐著虛弱,假惺惺安撫:「母親別擔心,此等無稽之談,父親斷然不會信!也必會證您清白!您……」
「哐當!」
小柳氏手中茶盞,直接掉地上去了。
司珍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