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22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22

雙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一來在警察局裡待了並不多久,交了些錢,就出去了。

畢竟雙方的律師都是厲害多長大的。

牛逼得很。

真正的真章要在法院上見。

現在嘛,總不能在警察局裡的破拘留地里呆著吧?

不急於這一時的報復。

王勝東和謝昀都打著這個主意。

兩人甚至在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門的時候,還停下來聊了聊天。

「謝總啊,人生得及時行樂啊,您這樣跟自己過不去,要去牢里瀟洒,實在是腦迴路清奇。希望下一次見了你之後,再見你的時候是在三年後了。畢竟你這張臉讓我看著就挺不舒服的。」

謝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狹目微揚。

「王勝東,你看到我不舒服是十分正常的,雖然你長得自我感覺良好,氣質也只是略顯猥瑣,但是你自己心眼敞亮,知道你我之間,雲泥有別。」

「至於我進不進牢里,就不勞你關心了。」

「王勝東,你還是管好你自己。放心。」

謝昀伸手直接拍了一下王勝東的肩膀,「如果讓我查到是你綁架了我的陸陸,我一定讓你後悔生出三條腿。」

王勝東剋制不住的骨髓生了寒。

這邊,王勝東和謝昀分開后,回到了自己的莊園,暫時都沒敢下去見李陸陸。

因為鐵門還沒重新弄好。

這一次差一點點就給謝昀給抓包了。

幸好有鐵門擋了擋。

但是下一次謝昀那瘋狗要是再突然闖進來,那可怎麼辦?

李陸陸等人全部走了。都到晚上了,這才真正死心。

謝昀他沒找到自己,他走了。

李陸陸又冷又餓。

王勝東那賤人只給他吃一餐。

李陸陸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他深深的呼氣平緩自己的心情。

另一邊,謝昀多日的疲憊讓他忍不住的睡了下去。

這一睡,夢裡就夢到漫山遍野的紅色花朵,他悲傷的奔跑著,然後在一處最燦爛的紅花那裡,從濕潤的泥土裡挖出來被根系紮根的李陸陸。

他失聲痛哭。

把自己哭醒了。

謝昀醒來之後,滿臉冰涼的淚水。

睜開眼睛,看著書桌前面的小夜燈,他撐著自己的額頭,眉頭緊緊地皺起。

時間拉得越長,他越感到害怕。

一個強烈的念頭,讓他握住了拳頭。他不得不這麼做了,他不願意去忽視掉那些蛛絲馬跡,那天王勝東坐在沙發上,皮帶都是歪的。

說不定,他的陸陸真的被他囚禁起來了。

法庭

謝昀和王勝東之間的糾紛正式呈上去。

謝昀是被告。

王勝東是原告。

法官:「被告,關於原告以故意傷人罪起訴你一事,你有什麼話要說?」

謝昀:「我有話說。是王勝東先尋釁滋事我才揍他的。」

王勝東:「我沒有。」

法官:「肅靜。被告你有證據嗎?」

謝昀:「我這邊請求專業的唇語翻譯師為我進行辯護。」

律師上證據。

果然,前邊王勝東被毆打的事情,被判了賠錢了事。

謝昀差錢嗎?

他最不差的就是錢了。

而下一個案子,就是王勝東告謝昀他非法給自己注射了藥劑,私闖民宅、毀壞他私人財產的事情。

法官:「被告,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謝昀:「我有異議。我只是看熱鬧,一,我沒有給他注射藥劑,二,我並沒有毀壞他私人財產,至於私闖民宅,我真的只是去看看王勝東傷好得怎麼樣,我是去慰問的。」

王勝東:「這麼多人都看著了,你還想狡辯!」

謝昀:「我有人證。」

王勝東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這個時候來了一撮人。

王勝東看著那麼一群人,雖然他對以前的花花草草都沒有什麼印象,但是現在還是能記起來一點的。

眾人坐下之後,由一個黑壯的男人開口說話。

司法節目的記者正全程安靜的錄像。

「我,是我。私闖民宅的是我,破壞王勝東私人財務的是我。雇傭保鏢打人的也是我。」

一個男人說道。「王勝東他不是人啊,他是畜生啊,他故意引誘我女兒,我女兒還沒見過世面就被他帶去花花世界迷了眼。小小年紀就為他打了胎。他連營養費都不給,就和我女兒分了手。」

「我氣憤不過,請人搞他!」

法官:「證據呢?」

男人把證據提了上去。「因為我沒有什麼錢,所以我把很多受害者聯合在一起,湊錢搞他。」

男人女兒打胎的醫院記錄

還有其他受害人的各種記錄。大多數都是和男人的女兒一樣,是被王勝東誘騙跟了他,王勝東得手之後,就直接甩了人。

最最重要的是,他甩了人之後還不願意給錢。

因為不給錢,就證明他愛過啊。

用錢來玷污愛情做什麼?

隨著這些證據交上去,還有他們湊錢轉賬的記錄、請保鏢的合同、找挖掘機的合同、轉賬等等信息。這件事情謝昀基本脫身了。

謝昀能做什麼呢?他就是之前讓助理去整理王勝東的黑料而已,讓他們自己團結起來。

敲王勝東一筆大的。

之後嘛,他也會有重謝的。

王勝東:「謝昀,你置法律何在?你公然找人頂罪。」

謝昀:「我真的只是路過進來看看你。」

王勝東:……

草!

王勝東:「法官他說謊他故意找人頂罪。他還給我注射非法藥劑了。」

法官看向謝昀。「你有什麼話說」

謝昀:「王勝東誣告我,他沒有證據。」

電閘關了停電了,沒監控,我不承認。

王勝東:「我手下的人都看到了。」

法官:「還有沒有其他目擊證人?」

王勝東:!!!

法官:「你們有沒有看到謝昀先生對王勝東先生注射非法藥劑?」

一眾受害人搖頭。

法官:「原告,請提交你的醫院檢查記錄作為證據。」

王勝東:「醫院說根本沒檢查出來我身體里有其他的藥劑成分。一定是他研究出來了檢查不出來的藥物。我要告他!」

法官:「請出示證據。」

王勝東:……

草!

最後,以人生傷害罪起訴得來的錢,還不一定能夠賠償那些下等人。

那些下等人竟然在案件結束后,就立馬要去起訴他王勝東。王勝東臉色陰沉難看至極。

謝昀面色淡淡的。

他對王勝東說:「王先生,我們很快就會又見面的。」

王勝東:「你什麼意思?謝昀,你還想怎麼樣?」

謝昀:「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還想再在法庭上見一見你。」

王勝東心裡發虛。

但是面上強作鎮定。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昀沖他陰冷的笑了一下。

「被告也好,原告也好。反正馬上我們要見面的。」

「啊,對了,剛才我的助理給我打電話了,你家的房子被我拆掉了。這次你可以繼續告我毀壞你的私人財產了。」

「當然,我也會告你非法囚禁我的愛人。」

「不管你告不告我,我是要告你了。法庭再見。」

王勝東雙腿一軟瞬時間就坐在了地上。謝昀都沒回頭,直接坐上車,司機開著車揚長而去。

李陸陸在來到醫院的前幾刻還以為地震了,會死在地下室里。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挖掘機。

他出來的時候,王勝東家的莊園都被刨了好幾個魚塘了。至於他的地下室還是沒有被找出來,但是挖得有點過分,地基毀壞掉了,導致整個房子下沉。

那守著李陸陸的保鏢一個個的沒敢再繼續待著。沒拽李陸陸。

可是保鏢上來了,突然出現,其他人又不是瞎子。把人全壓制住了,下去找。

李陸陸感覺看到了天光。

如釋重負。

他才掛上營養液,謝昀就大踏步的進了病房。

李陸陸躺在枕頭上,蒼白著臉虛弱的看謝昀,眉毛一揚嘴角一彎,「好久不見了啊。」再見到你真好。

謝昀幾步上來,驀地把人抱在懷裡。

李陸陸被他抱了一會兒,心裡還挺高興的,不過很快他就嘆息的說道:「我都餿了。」

謝昀吻他的臉頰,吻他的嘴巴。

用行為告訴他他並不嫌棄。

「我好擔心你。」

李陸陸:「我好著了。我沒事兒。」他拍拍他的肩膀,放鬆下來之後輸液中,就只想睡覺。

他這個時候心裡有種油然而生的感動。

不能不感動啊,他只是個庸俗的人,像謝昀這樣的人喜歡他,他能堅持多久?

可是,但凡謝昀正常,他也不會喜歡自己這樣的人。李陸陸心裡的萌芽一把被他自己掐死。

得了啊,別痴心妄想。

三年,說好三年就三年。

還債來著,還真的想走霸道總裁愛上迷人小男佣嗎?

謝昀哪裡知道此刻依賴他的李陸陸心裡想的是什麼,他看李陸陸閉上眼睛,沒多久就沉沉睡去。就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失而復得的巨大驚喜衝擊著他的心臟。

讓他心裡生出無盡的喜悅。

他都瘦了,臉頰上的小嫩肉都沒那麼多了。

謝昀低頭吻吻他。然後握著他的手在他床邊睡下。

王勝東,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絕不姑息!

等李陸陸從醫院出來回到已經裝修好的謝氏莊園的時候,王勝東進去了。

被判了十年。

數罪併罰那種!

為此,謝昀為了慶祝這件事情和李陸陸鼓掌了一晚上!

謝昀繼續他的上班賺錢生涯。

李陸陸第二天早上等謝昀走了之後,還是起來了,畢竟他在醫院躺了好一段時間,睡眠充足,是該活動活動,不然腹部的肌肉都快沒有了。

李陸陸駕輕就熟的去拿抹布擦欄杆,費青雲已經回來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傭人裝,擺出一副架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陰陽怪氣的說道:「呵,不乾不淨的男人,也還有臉回到謝家。」

「也不知道哪座邪氣山哪座妖洞窟里出來的騷*狐狸!要是我啊,就一頭碰死了。不像某個人,千人騎來著,第二天還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李陸陸伸個懶腰。

「哎呀,一大清早的怎麼聽到狗在亂叫?真是叫得難聽。」

「你說誰是狗?!」

「誰應誰就是狗!」

費青云:草!氣死。

李陸陸哼了一聲,直接回擊:「你管我有沒有被人碰,有沒有和別人睡、乾淨不幹凈清白不清白。你就是這輩子你那菊花都沒拉過屎,你家謝昀少爺,也不會碰你一下。呸!」

「我要是騷*狐狸你是什麼?啊?你就是一粑粑球,誰稀罕?誰都不稀罕!除了屎殼郎!」

剛好來找費青雲的謝濤:……

謝濤走了進來,費青雲當即由滿臉氣憤變成了滿臉委屈。他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訴說著委屈,並且控告李陸陸的欺負人。

謝濤端起少爺架子。

「一大清早的你在說什麼了?吵的不得安寧,滿嘴臭話。真是沒教養。」

李陸陸直接就翻了個白眼。

懶得搭理謝濤這種二百五。

謝濤被他的態度氣到了,「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這什麼態度?!我可是謝家的少爺,你是個什麼東西?」

李陸陸:「第一,我不叫喂,我姓李,叫李陸陸。第二,我不是東西,請你尊重我。」

謝濤脖子一抬,「我不尊重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阿雲說的對,你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的骯髒貨色也還敢繼續留在謝家莊園,真是不知所謂不知羞恥!」

李陸陸噔噔噔跑下樓梯,在謝濤的震驚目光里,飛起來就是一腳。

謝濤被一腳踹翻在地板上。

李陸陸收了他那依舊高昂的大長腿。

「一大早的,嘴巴那麼——臭~」

「吶,我就不尊重你了,怎麼樣吧?有本事你趕我出去啊。」

謝濤:!!!

草,氣死。

李陸陸沖著謝濤勾手:「是個男人就不要瞎逼逼,來,看不順眼就先搞一盤!」

謝濤菜瓜一樣的臉面帶苦色,他一邊退一邊放話,「李陸陸、你、你別以為自己會兩手功夫就欺人太甚,我跟你說,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陸陸:「別走啊,我就在這兒,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搞一盤啊!」

謝昀還在開早會,結果就接到了謝濤他媽,也就是謝昀二嬸的電話。

謝昀二嬸哭得那叫一個天崩地裂,謝昀迅速把手機拿出一臂之遙。

眉宇皺的緊緊的。

怎麼了這是?

難道被他送進牢里的二叔疾病突發死了?

那該怎麼辦?只能給他舉辦一場盛大的喪儀了。

謝昀二嬸:「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一個小賤蹄子不過在我們家當傭人,竟然就敢教訓起謝家的少爺了,還有沒有規矩?還有沒有一點點規矩啊!」

沒開外音都能聽得見。

謝昀拿手機過來一點,問:「謝濤怎麼了?」

謝昀二嬸聽到謝昀這詢問的語氣,頓時更加豪放了,哭得那一嗓子簡直讓人慎得慌。

「夭壽啊造孽啊,李陸陸他竟然敢打我兒子。謝昀,這事你可要為我們二房做主啊!」

謝昀:「謝濤死了嗎?」

謝昀二嬸:?!

「沒、沒有。」

謝昀:「沒死我就掛了,我開會,我有事!」

謝昀掛斷電話之後繼續開會。

謝家莊園裡,二房。

謝濤:「媽?怎麼樣?」

謝濤他媽:「他說你沒死他就掛了。」

謝濤和他媽:……

費青雲看著李陸陸擦樓梯他還挺得意,心裡挺美的。這個李陸陸三天兩頭的給謝昀少爺惹事,謝昀少爺就算再喜歡他也是會感到非常的厭煩的。

可能一開始還會非常非常的喜歡,但是肯定會架不住麻煩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到時候李陸陸失去了謝昀少爺的寵愛,他還能算個P,看他到時候還能不能這麼的囂張。

呸!

你才是粑粑球,你才只有屎殼郎喜歡!

等著吧,今晚謝昀少爺回來肯定不會給你一點好臉色。

李陸陸後背偶爾涼颼颼的,他總能感覺到冷颼颼的目光在他後背不懷好意的逡巡。

他心裡想著這肯定是——有刁民他想害朕!

李陸陸擦樓梯、擦玻璃、去花園鋤草。

難為費德利這老管家這麼大年紀不遺餘力的搞事情,在他住院的時候,把人家給野草打葯的專業人員給請走了。

表示:野草也是生命,野草的蓬勃生長也挺好看,不必打葯了,謝謝。

然後現在喊著李陸陸去用手搞,用小鏟子挖。

李陸陸:……

算了,忍忍吧,外面世界太危險。比如剛剛進監獄的王勝東就給他造成了巨大的生理傷害和心理傷害。

生理上胃難受。

心理上吃不飽難受。還冷。

謝家莊園裡的陽謀陰謀,不傷皮毛。

無所謂!心大天地寬,嘰大捅不穿。

忙忙碌碌一天,謝昀終於回來了。

謝昀路過蛋糕店的時候,還專門去買了一個小蛋糕。不知道李陸陸愛不愛吃,反正他覺得看起來似乎不錯。

謝昀下車的時候拎著這個小蛋糕,費青雲看到了,驀地升騰起巨大的歡喜。

謝昀少爺他竟然記得今天是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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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早文里拆cp(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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