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 任憑處置

第二十七 任憑處置

哪怕是站在了光下,卻依舊是沒有半分的溫暖,那樣冰冷的太陽她是再也不想體會了。

她又是再次的撩開了帘子,而後緩緩的將著纖纖玉手伸了出手,感受著溫暖的光照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覺。

暖暖的光照在了身上,瞬間讓著她有一股溫暖的感覺,這股溫暖的感覺包裹住了全身,蘇寧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不過一向舒服是短暫的,麻煩是時不時會到來的。

就好似,她一回府,便碰見了她的「好妹妹」蘇寧柔,而蘇寧柔一見著她風塵僕僕的從著外面坐著馬車回來的時候,蘇寧柔便也是冷笑著嘲諷道,「也不知道姐姐老是喜歡往著外面跑什麼,若是外面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是出去找什麼野男人呢。」

蘇寧徴剛剛心情甚好,此刻見著蘇寧柔,她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好心情,所以她理都沒理蘇寧柔,便是直接的越過蘇寧柔走過去了。

可是沒想到蘇寧柔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而後譏諷道,「怎麼姐姐這是被我說中了,羞愧的說不出話來了嗎?」

對於蘇寧柔此刻的故意找茬,蘇寧徴理也不想理,她十分厭惡的甩開了蘇寧柔的手。

而後從著懷中緩緩的拿出了手帕,小心的擦拭著剛剛蘇寧柔碰過她手的地方。將著每一個地方都是擦乾淨了以後,蘇寧徴也是一把丟掉了手帕。

蘇寧柔在著一旁看到了地上的手帕,如今直白的嫌棄,她氣的是臉都快紅了。

「你……你居然敢嫌棄我?」蘇寧柔在後面不敢置信的瞪著蘇寧徴,還沒有人這般侮辱過她!

蘇寧徴很是淡定的點了點頭,而後轉過頭來有些嘲諷的望著蘇寧柔笑了笑,「是啊,我嫌臟,我不喜歡別人觸碰我,所以以後妹妹你還是不要跟我動手動腳。」

「你……」蘇寧柔被氣的手指都顫抖了起來。

可蘇寧徴卻是十分愉悅的勾起了嘴角,曾今能夠做出勾引自己姐夫的人,她當然覺得髒的不行,她當然不想讓這種人碰到自己一下。

所以她看著蘇寧柔被氣到了以後,也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仍在了地上已經沾滿了塵土的手帕之後,便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這次蘇寧柔被氣的沒有叫住蘇寧徴。

蘇寧徴倒是樂的開懷,她今日心情甚好,便也是懶得在理蘇寧柔。

身後沒了人陰陽怪氣的說話,蘇寧徴便也是感覺著世界都要美上了一些了。

而回了房中,她便又是讓著玉琴和玉畫讓著廚房好好的燒了桶水,她便也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這般好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了第二日,直到了管家來之前,她都是心情十分的愉悅,可等著管家來了之後,她那愉悅的心情便也是瞬間便被破壞掉了。

她陰沉著臉,有些怒氣的說道,「賬本地契這些東西,你怎麼會沒有呢?!」

管家一驚,立馬跪在了地上,神色著急的解釋道,「這真的不是我不拿出來啊大小姐,這是這些東西都被夫人鎖在了她自己的柜子里,而是藏在了哪個柜子里夫人也沒有告訴過我們。」

「這些東西,你都沒有再過目過,每日府里用了多少你都不知道?」蘇寧徴不可置信的問道。

管家十分怯懦的點了點頭,「奴才是真的沒有看過啊大小姐,夫人不讓看這奴才也不敢多少什麼啊,夫人只說她會讓著那邊賬房算。」

聽著這話,蘇寧徴皺著眉頭,對著玉琴吩咐道,「你去把府中的賬房先生給請過來。」

玉琴一聽,便也是退出了屋中,而後便去找了那賬房先生。

看著玉琴走了,蘇寧徴便又是怒道,「你明知這不附和規矩,你為什麼不同著我爹說!」

「這……我說過,可是老爺說任憑夫人高興,我便也是不敢多說什麼了。」管家的神色一臉的為難。

「任憑高興?」蘇寧徴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管家。

管家趕緊點了點頭。

還真是荒唐了沒了邊界,這般事情還能讓著那蒙貞靜任憑高興,看來還真是被蒙貞靜灌了不少的迷魂湯藥,這才會如此的荒唐。

居然連著府中的房屋地契,這些東西都任憑蒙貞靜隨意處置,實在是荒唐的可笑。

蘇寧徴氣的啪的一聲,將著手中的瓷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她惱道,「那你當時便未問過,那柜子到底放在何處嗎?」

「老爺竟然這般荒唐,那你為何不告訴我外祖父任憑他胡亂的由著他的性子來。」

這一字一句的拷問,弄得管家滿頭冷汗,管家滿臉為難的皺著眉頭說道,「這小姐你也要理解我啊,這我們哪裡敢啊,就算是奴才說了,侯爺也未必會信啊。」

蘇寧徴沉重臉,死盯著管家說的問道,「這種情況發生多久了?為何從前我從未知道過這些。」

「這……大概有好幾年了吧,當時夫人不許我們在小姐面前亂說話,我們自然也不敢多嘴。」管家滿口無奈地說道。

好幾年了?

蘇寧徴心中也是升起了隱隱的擔憂,也不知道那些地契還在不在,也不知道蒙貞靜獨攬了府中的財政大權,到底是所為何事?

不管是為了什麼,如今她才是管這侯府上下大小事宜之人。

所以現今的當務之急就是重新找回這些東西,不過這些東西在蒙貞靜手裡,若是想重新再拿回來,還需得再去找蒙貞靜一趟。

若是要下人去,那這些東西蒙貞靜自然不會交代出來,若是想要取回來,只能她自己去。

剛想到這裡,玉琴卻是帶了賬房先生走了進來。

而一進來,賬房先生的神情還十分迷茫,「不知大小姐找我,所謂何事?」

「何事?你還不清楚嗎?」蘇寧徴張大了了眼睛瞪著那賬房先生說道。

賬房先生神情一臉的惶恐,他此刻更是迷茫的說道,「奴才實在是不知道,小姐找我是所謂何事啊?」

蘇寧徴倒是不清楚,此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真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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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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