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糖心的可怕

第207章 糖心的可怕

「走了!」穩穩背上的女孩,納蘭硯輕鬆地向上走去。

「我要穩穩的幸福,能抵擋末日的殘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個歸宿……

我要穩穩的幸福,能用雙手去碰觸,每次伸手入懷中,有你的溫度……」趴在納蘭硯背上,花璃突然想起曾經聽過的歌曲,爬上珠峰,本來不能夠大聲喧嘩,只是興之所至,花璃也不想為難自己。畢竟多次差點沒命,也算是看開了。

「丫頭,你真不知羞……」納蘭硯再次聽見花璃唱歌,聲音清揚,陣陣神往。

就想丫頭歌詞里說的,他想要的幸福,能夠用雙手碰觸,伸手入懷就有她的溫度,只是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能夠開竅呢?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花璃晃晃腿,給納蘭硯製造困難,她發現她似乎一點也看不懂納蘭硯了,他明明喜歡沈驚鴻喜歡的要死要活的,怎麼這些日子老向她身邊湊呢。

她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堅決抵制誘惑。

「難道還有更豪放的?」納蘭硯裝作聽不見花璃話里的挑釁,雖然不知道丫頭想到什麼才這麼為難他,但是這個丫頭哦雖然精靈古怪,但不是會胡來的人。

「要聽。」花璃低頭,湊近納蘭硯白皙的耳朵。

溫熱的氣息讓納蘭硯身子一愣,這個丫頭又在想什麼?

「唱吧,唱得好爺有賞。」納蘭硯發愣也是一瞬間的事,快的花璃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不過花璃趴在納蘭硯背上,即使眼睛看不見納蘭硯表情,但是身子還是可以感受到納蘭硯輕微的僵硬。

「誰怕誰……」花璃撇撇嘴,第一次花璃發現原來心口不一竟然是這麼簡單。所以說,納蘭硯早就移情別戀了,可是他怎麼會看上那個她這個小豆丁。

「春眠不覺曉哎呦呦h也不嫌早,夜來暖帳中哎哎喲風流知多少,不等你來壓倒,我自己就先躺好啊,興緻濃時可別忘了玫~瑰~膏。

……我被蹂躪我被欺騙,被賣到後庭歡,我弱柳迎風不堪重負,倒在路中間,他虎軀一震,獅吼一聲,直叫我心慌慌,粗糙大掌拖起我說,小人兒~別怕……」

「停停…」納蘭硯停下步子,這是什麼鬼。

「怎麼被誘惑了……」花璃從納蘭硯身上跳了下來。

「丫頭不錯嘛,竟然知道后挺歡?」納蘭硯眼中冒火,誰告訴他本來好好的女孩,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還弱柳迎風,不堪重負,這個丫頭膽子也忒大了。

「你不知道?」花璃說著挪開步子,距離納蘭一步之遙,進可攻,退可守,是個安全的距離。

「應該知道的嗎,畢竟你這麼受!」說著花璃還賊光看向納蘭硯身後,好吧是納蘭硯的屁股。

「不是上次一起看了太子侍衛強攻篇了嗎?」花璃低頭,自言自語,似乎在責怪納蘭記性差。

「呵呵……」納蘭硯桃花眼中流光閃過儘是危險,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攻什麼是受,但是耐不住他的理解力強悍。

「丫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故意這麼噁心我。」一部距離,即使是百步之遙他也不看在眼裡。

「說什麼呢?」花璃心裡一涼,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挑開的好,訕訕說道。

「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走吧!」納蘭硯彎下腰。

「嗯。」花璃嘆口氣,爬上納蘭硯背上,二人不在說話了,生怕一開口就說錯什麼。

「珠峰之巔……」走著走著花璃從納蘭硯背上跳了下來,珠峰太高了,納蘭硯還是留著力氣預防未知的困難的好。

……

「他爹,怎麼樣了。」花德詳拖著疲累的身子,走回花家小院,許琴音曬了會兒太陽,起身便看見花德詳。

「哎……」搖搖頭,花德詳比往日更加沉悶了。

「他爹……」不知是不是懷孕的原因,許琴音眼淚說掉就掉,啪嗒啪嗒,看的花德詳心裡生厭。

孩子都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個女人就知道哭哭啼啼。

「大雪封山,進不去了,當地居民說了,明年春才能進去,不然會出人命的。」雖然不喜,但還是開口解釋一下。

「這樣。」這些日子被花奕凡細心照顧,許琴音更加敏感了,輕易便感到花德詳的不悅。

遠遠離開花德詳,這些日子身子似乎越加乏了,她沒有精力在說什麼情情愛愛了,孩子好就好,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更加關注花璃。

「娘,來嘗嘗,這是冉姨教我做的。」花奕凡從灶房鑽了出來,滿臉焦黑,似乎是燒火時候弄的,手裡捧著一個瓷碗。

「看你這樣子,根部就不像是從村裡出來的,也怪娘嬌慣你,連飯都不會做,在留村就是,每次燒火都得娘給你引火。」看見花奕凡許琴音嘮叨的性子在浮出。

果然,懷孕了就是多變敏感。

「娘,嘗嘗吧。」花奕凡趕緊將碗塞到許琴音手裡,笑話,如果不阻止,他這個娘會沒完沒了的。

「好了。」畢竟是兒子親手做的,許琴音即使沒有胃口也是逼著自己喝了下去。

「君子遠庖廚。」花德詳站在一邊,自從他回來后,兒子眼光一直在許氏身上,母慈子孝,二人都忽視他,花德詳不得不承認他吃醋了。

想到以前應酬時聽見的話,沒有經過腦子,脫口而出。

看著花奕凡此刻體貼的樣子,花德詳想到剛剛娶到許氏時候,他就是這麼伺候那個嬌嬌大小姐的。

後來,幾經波折,這個大小姐斂了性子,生了老大,才好好過日子的。

時間啊,過的真快。

「兒子不是君子。」花奕凡笑笑,這是他的父親,即使他不對,又不是大錯,他不會因此就會產生隔閡的。

「胡說。」花德詳,想說什麼,奈何肚裡沒有墨水。

「爹,您累了吧,去泡個熱水澡,休息一會吧,糖心,伺候一下老爺。」糖心這人滿身都是毒藥,他相信自家老爹不會打糖心注意的。

「促狹。」許琴音展顏,糖心什麼人,自從認識了冉染她就滿身毒藥,現在糖心基本已經被禁足了,廚房是絕對禁止她進入的。

想到前幾日死的莫名其妙的老母雞,許琴音打個寒戰,幸好家裡還有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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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高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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