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盈盈一笑沒有氣惱
「你才臭不要臉,你欺師滅祖!」傅文博也不顧在葉繆面前,講究什麼醫神醫的譜了,跟蘇七染對指著鼻子喊上了:「你才臭流氓,連徒弟都睡!」
「你老不知羞,我睡徒弟怎麼了?這是我的理想,我的志遠,我達成了,你呢?一輩子老光棍,好是個老流氓!」蘇七染越想越委屈,直接蹲在地上,兩隻眼睛淚汪汪的看著葉繆,哽咽的指著傅文博不落手:「他流氓,他睡過我娘!你要替為師解氣!」
葉繆:「……」
他跟一旁的陳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無奈搖頭,更是滿心迷茫迷茫。
聽過蘇七染的話之後,才幡然大悟。
原來他離開后,傅文博就一直跟蘇七染商量跟端木兮同葬的事情,爭取蘇七染的點頭。
爭執中,不小心說漏了嘴,讓蘇七染知道,原來在端木兮出嫁的一天前,喝多了,跟傅文博發生了關係。
蘇七染就開始不依不饒的撕扯起來,一心覺得傅文博侮辱了自己的娘親。
傅文博也是滿肚子的委屈:「老夫一世英名,更是尊重愛護兮兒,對兮兒恪守本分,絕無越軌之舉,何來侮辱兮兒。」
「就算是我娘喝醉了,你也不能亂來啊!」蘇七染怒聲:「難道是我娘硬上了你嗎?」
「當然是。」傅文博低頭咬住了下唇:「你師父我還得也是個男人,也是有……你娘第二天醒了,告訴為師睡錯了人,別讓為師放在心上,為師還給白那個啥了呢!」
蘇七染猛地起身,狠狠的剜了傅文博一眼:「你個老無恥!」
傅文博緊接著跟話:「你還不是個小無恥!」
葉繆一個頭有兩個大,這事兒怎麼能說的清楚?
「師父,既然當事人已經不在意了,師父又……」
本著從中開解一下的心,葉繆話還沒說完,就給蘇七染一眼瞪回肚子里了。
「不行不行!這老頭兒不能趁虛而入不知羞恥啊!當年的事情我娘是不計較,可我做女兒的不能就這麼算了,這老頭兒不要臉到一定程度了,佔了我娘便宜,還有臉跟我要求同葬?我娘的初次應該是我爹的才對,我爹底下有之多難受啊!」蘇七染態度極為強硬,傅文博的同葬基本上是夢幻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知道嗎?怎麼還小心眼兒成這樣呢?」傅文博順了順氣:「好歹你爹蘇敬也是個頭頂天腳踏地的君子良將,氣度翩翩,浩然大義,你娘也是個有度量有高見的女子,就是有些小性子,你這隨誰?怎麼跟地痞無賴似的。」
陳淺看了兩人一眼,似有感悟,低聲插話道:「或許……隨師父吧,都不著調……」
「你說什麼呢!」蘇七染轉頭就是怒喝一聲,兩眼都快要瞪出來了:「我隨狗隨貓都隨不到這老流氓身上!」
傅文博也不樂意了:「陳淺護衛,話可不能亂講,老夫好歹也是一代神醫,怎麼會跟這五行缺德的小混蛋一個德性!這不是在侮辱老夫的人格嗎?」
「老頭兒你說啥?我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蘇七染氣沖沖的上前就推搡開傅文博,一直把傅文博推搡到牆根兒推不動了才停手。
葉繆見事情有愈演愈烈的架勢,沒轍,只好捂住自己胸口,裝作很難受的樣子:「師父……我……我呼吸……好像不能呼吸了……」
「小繆繆……」蘇七染果真中計,直奔葉繆,蹲身在葉繆旁邊,緊張的把上了葉繆的脈搏:「蠱蟲嗎?是蠱蟲發作了嗎?」
蘇七染見脈象正常,無措的看向葉繆:「哪裡不舒服?」
葉繆趁機雙手摟住蘇七染,朝傅文博使了個眼色,傅文博立馬明白,趕忙的跑開了。
她掙扎著,可葉繆摟的很緊,她無法動彈。
「你騙為師,你跟那個老頭兒一起……」
隨即,一雙柔軟的唇,封住了蘇七染的嘴巴,動情的纏綿,讓蘇七染整個人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陷入了那份甜美。
葉繆腿受傷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皇宮朝堂。
皇后一天來上一趟,每一次都對蘇七染橫眉豎眼,怎麼看怎麼不爽。
「聽說蘇少傅一連三日天天陪伴繆兒左右,難道身為少傅,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做嗎?」皇後端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熱茶,輕輕抿了一口,白眼兒都不帶看蘇七染一下。
蘇七染剛要開口,就被葉繆搶先了一步,出言保護自己的師父:「蘇少傅身為太子少傅,在兒臣行動不便不能出入宮傅司的時候,理應在兒臣身旁,為兒臣傳達,同兒臣探討。」
「本宮看蘇少傅是屬狐狸的吧,還是成了精的那種。」皇后怎麼也想不明白,蘇七染何德何能,把葉繆迷的團團轉。
蘇七染恭敬道:「回稟皇後娘娘,微臣屬兔的。」
「你……」皇后悶氣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聽見了門外的吵鬧聲,朝身旁的女官道:「外面這是怎麼了?你出去瞧瞧。」
「微臣出去查看一下,就不勞煩皇後娘娘身邊的人了。」蘇七染上前攔住了要出門的女官,行禮后,馬上退出屋外。
寢宮外,公孫綠黛領著兒子胥兒,要求見葉繆,卻被聞風趕來的太子妃蔡青檸阻攔。
只見蔡青檸正手反手就是兩個耳光扇了過去,給公孫綠黛扇的後退了兩大步伐:「憑你,還想見太子殿下,做夢!」
蘇七染看著心裡都覺得痛快,可面子上,公孫綠黛好歹也是皇長孫的生母,皇后還在寢宮裡,不好不做做樣子。
於是,她上前:「微臣參見太子妃。」轉頭撇了公孫綠黛一眼,繼續:「見過皇長孫殿下。」
「一個壞女人,兩個壞女人,都來欺負我娘!」胥兒紅著眼睛,氣鼓鼓的小臉,緊繃著。
「恭喜皇長孫殿下,數……數的不錯。」蘇七染盈盈一笑,沒有半分氣惱。
這孩子落公孫綠黛手中教養,也算是瞎了,可憐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人,被蒙在鼓裡,渴望卻得不到真正有的父母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