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痴人王權
這時胖女孩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白哥哥。」
「小依,不用太擔心,你看。」白衣公子指向正在追著莫九歌的王權。
「哈哈哈哈。」胖女孩一看,簡直了,王權和他那群侍衛太傻了。
「小依…」白衣公子還未說完話,便咳嗽了起來。
「沒事,小依。」白衣公子溫柔地阻止小依靠近。
「纖塵哥哥。」胖女孩突然改口,不叫白哥哥了。
「沒事。」白纖塵摸了摸胖女孩的頭。
另一邊,王權對莫九歌窮追不捨,莫九歌就一直繞圈圈。
「小子,你說要怎樣你才停下。」王權已經沒力氣再追莫九歌,精疲力盡地癱坐在地上。
「你想要怎樣才不抓我,金二哈。」莫九歌喘著氣反問王權。
「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我就不追你了,重金購買!」王權豪橫地說道,發冠微斜,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滑稽。
「給你了,我穿什麼,金二哈。」莫九歌給了王權一個大大的白眼,這金人全身都是金色的,好像金色有錢二哈。
狠狠地敲詐他一筆!
「我重新買件給你,再花重金買,可行,臭小子。」王權又再次豪橫地說道。
「金二哈,重金是多少啊?」莫九歌雙眼發光,問出她最關心地問題。
「一大箱銀兩,夠不。」王權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
「可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莫九歌爽快答應了。
王權走上前與莫九歌擊掌,「可不能反悔,小子。」
「好的,金二哈。」莫九歌眯眼笑叫王權金二哈。
「小子,你叫我什麼!」王權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小子叫他金二哈。
「金二哈。」莫九歌淡定地再叫一次。
「王權,不是金二哈。」雖然王權不理解這個現代辭彙,但他感覺得到這金二哈不是什麼好詞。
「莫九卿。」莫九歌改了一下名字後面的最後一個字。
「這名字挺好聽的,九卿。」王權傻傻地摸著下巴,發冠還是微斜著。
「金二哈,王權這名字好,王權富貴。」莫九歌拍了拍王權的肩膀。
「哈哈哈哈,知音啊。」王權仰天大笑,拍著莫九歌的肩膀,被人誇名字好聽讓王權自動忽略了莫九歌叫他金二哈這事。
站在遠處已經堆成堆的侍衛滴冷汗,這轉變也太快了,本來要抓人家的,結果一下子就變成了知音。
「走吧,纖塵哥哥。」胖女孩見莫九歌無恙,拉著白纖塵的衣袖走向前方。
「好,小依。」白纖塵溫柔一笑,像極了花開滿城時的迷人模樣,迷倒了遠處的少女。
二人離開,莫九歌和王權已經達成協議。
「九卿,就這樣說定了,莫要反悔。」王權心情大好,單手盤著莫九歌的肩膀,發冠此時突然落下來,但王權沒注意到。
「好,金二哈。」莫九歌笑眯眯的應到。
「不好了,俊美無雙、天上無雙、世上無雙、無敵無雙的傾城公子!」
王權的貼身侍衛小福貴急慌慌的狂奔而來。
「怎麼了,小福貴。是不是柳姑娘出什麼事了?」
王權見小福貴來,不再哈哈大笑,恢復正常,急忙跑過去。
「俊美無雙、天上無雙、世上無雙、無敵無雙的傾城公子,那個···那個,咳咳咳。」
小福貴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前面說得太快,後面喘不過氣來。
「那個什麼呀,小福貴,你快說啊,你是急死我啊。」
王權急的團團轉,就等小福貴說出話來。
「咳咳,柳姑娘···嫁··嫁人了!」小福貴終於說出了想說的話,鬆了一口氣。
王權一聽見「柳姑娘嫁人了」,感覺他的世界電閃雷鳴,失去了色彩。
「柳姑娘,嫁人了,為什麼嫁人了,不是說只要我穿上好看的紅衣、帶著銀兩去為她贖身,就會嫁給我嗎?為什麼?」
王權蹲坐著痛苦,他喜歡的柳姑娘要嫁人,他能做什麼。
莫九歌一看這情景,原來這金二哈還是個痴情人。
「喂,金二哈,什麼嫁人不嫁人的,只要還在路上就有機會!」
莫九歌走到王權面前,大聲提醒道。
「小福貴,柳姑娘和那人已經拜堂了嗎?」莫九歌自來熟叫小福貴。
「沒有,我來的時候已經上花轎了。」小福貴如實告訴莫九歌。
「還來得及嗎?」王權雙眼不停的流著淚,抬頭問莫九歌。
「沒試試,怎麼知道來不及?」莫九歌伸出手,要拉王權起來。
「去找柳姑娘。」莫九歌再次說道。
「不管了,搶回來!」王權將手放入莫九歌手中,莫九歌順勢拉王權起來。
王權、莫九歌、小福貴從路邊搶了馬,王權、莫九歌騎上馬就駕馬而去,小福貴扔錢在馬原來所在的地方。
熱鬧的大街因此更熱鬧了,大街上騎馬,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
莫九歌和王權騎馬差點撞上了一輛馬車,幸好及時躲過,繼續前行。
醉鄉樓,許多美人站在大門前目送柳姑娘。
樂聲響徹雲霄,花轎緩緩移動,花轎里的美人,只是穿著簡單的紅嫁衣,戴著簡單的頭飾,紅蓋頭下的嬌美容顏面露憂傷。
街上的眾人議論紛紛。
「哎,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姑娘竟要嫁給一個老頭子。」一媒婆惋惜道。
「可不是嗎,可惜了,聽說那王家公子喜歡柳姑娘喜歡了幾十年。」另一大嬸又發出感嘆。
王權和莫九歌策馬奔來,見到紅色的花轎、迎親的隊伍,繼續加快速度向前。
擾亂了迎親隊伍,驚擾了人群。
王權直接在花轎前停下來,阻止花轎繼續前行,抬轎人見此慌忙放下轎子,趕緊離去。
王權下馬,走到花轎前,深情地問,「如月,你真地想嫁人嗎?還是不想嫁給我?」
「如月,如實告訴我,如果你不想嫁,我王權定不顧一切,帶你離開,去你想去的地方,或者你想呆在醉鄉樓,我就買下醉鄉樓,你想做什麼我都奉陪,只要你一句話就行。」
坐在轎子里的柳如月聽了這話,清淚兩行,泣不成聲,沉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