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結賬
而一直不說話的司銘浩悠悠的說了一句,「大哥,你確定她就是司楓的女兒?我看不一定哦。」
他依舊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司銘澤也惱了,「我這個判斷力還是有的!」
他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澤浩啊,不是我們不相信司楓,你看,依依跟他眉宇之間起碼有三分相似。你也不是沒有見過司楓小時候,你看看,簡直一模一樣的!」穆婉熙笑眯眯的看著顧依。
司銘浩沒有再說話了,而一直坐在角落的司宇晨一直打量著司楓三人,不得不說顧依真的跟司楓有三分相似,跟小時候的司楓起碼有七分像,說是他的孩子,還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是顧依有四歲了,那麼這起碼是五年前的事了,可是五年前也沒有見過司楓身邊出現這樣的女人啊?還是自己遺漏了什麼?
司宇晨想不明白,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麼,卻又想不起來了。
「老爺,可以開飯了!」舒管家合時宜的走了過來,他也是見大廳里的氣氛沒有之前那麼嚴肅了,才進來的。
「好好!去吃飯吧。依依注意安全,爺爺帶你去吃飯!」司銘澤牽著顧依最先朝餐廳走去。
「大哥,我就不吃了!我還有事,就走了。」司銘浩看著自己沒有戳穿司楓,夾著尾巴走了。
司宇晨也站了起來,「爸,我公司還有個會,我也先走了!」
「走什麼走。會議再重要,難道不要吃飯嗎?」穆婉熙不悅的拍著他的背,推著他朝餐廳走去。
「呵呵,好,不走。」司宇晨笑著摟著穆婉熙的肩。
司楓牽著顧清歡的手,真的是越來越自然了。
吃完飯以後,司宇晨先一步離開,司楓抱在著已經睡著的顧依,牽著顧清歡準備離開。
「小楓,要不住一晚吧?」穆婉熙的目光全在睡著的顧依身上。
司楓撇了一眼,使勁握了一下身邊女人的手,「媽,我也忙。她們還會再來的。」
穆婉熙滿眼的不舍,才跟顧依待了不到兩個小時,眼下突然要分開,自然是十分捨不得的,「住一晚嘛!就一晚!你忙可以,把她娘倆留下就行了。」
她的眼裡已經是沒有他這個兒子了,全是顧依跟顧清歡。
「伯母,下次有空再來,這次來的匆忙,還有事需要回去處理呢,孩子明天還要上課。」顧清歡不指望司楓能替自己說話,她是越來越覺得自己被他挖的坑給埋了。
穆婉熙聽她這麼說,也不好再留了,「那好吧,一定要記得帶孩子多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太婆啊。」
今天穆婉熙高興,精神也好了許多,像以往,她根本不會在大廳里逗留這麼久,一天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
司銘澤吹了吹鬍子,「臭小子,瞞了我們這麼久。難怪,一直叫他找個女朋友,原來不是不願意找,是早已經有了,沒想到這下連孩子都有了。」
嘴上說著責怪的話,臉上卻是笑眯眯的,典型的口是心非。
司家老人一直把三人送上車了,站在原地看著車離去,才放心回去。
「好了吧,老婆子,你這下該放心了吧。」司銘澤摟著穆婉熙的肩,笑著。
穆婉熙靠在他的懷裡,點點頭,笑著笑著就哭了。
「哭什麼,難道你不應該是高興嗎?高興哈!走,我們也進去了,晚上的風有些涼意。」司銘澤對她的事格外的細心,不管是多麼瑣碎的事,能自己動手,絕不假人之手。
顧清歡坐在車裡,看著假寐的男人,「你今天幹嘛要帶顧依進去?明明我們的關係就是假的,這下更說不清楚了。」
顧清歡感覺自己完全掉進了司楓的坑裡,爬都爬不出去的那種。
「如果沒有顧依的出現,你以為他們會信?我還沒有說你的演技太爛了呢,簡直浪費我的錢。」司楓連眼皮子都沒有抬起來。
顧清歡聽見他的話,有些氣結,「那怪我嗎?沒聽見他們一句兩句都是你身邊連個女的都沒有出現過,他們才這麼懷疑嗎?還怪我,我都後悔了呢。」
司楓笑了,「後悔了?晚了,已經演完了。」
林離坐在駕駛座上,嘴角揚起了笑意,一向話少的總裁,竟然像個孩子一樣,跟顧清歡鬥嘴,今天說的話比以往一年說的都多。
「嘿,我怎麼沒有看出你這麼腹黑呢?早知道,寧願讓你扣我工資。」顧清歡氣的想把手上的女兒丟出去,轉頭一想是自己的女兒,又忍了下來。
「世界難買早知道。」
顧清歡氣結,不想看他,「別廢話了!把剩下的錢轉給我吧。以後再也不會答應你這種事了。」
她儼然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似乎是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的瓜葛。
「誰讓你掉錢眼裡了呢?」司楓腹黑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那是錢能給我帶來安全感!」顧清歡大聲嚷嚷著,好像想竭力證明自己似的。
「切,需要你這個女人那麼努力掙錢,那你男人也太沒有用了。」司楓不以為意的說著。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罵人就要直接罵痛處。
顧清歡聽他提起兩個孩子的父親,頓時氣勢降了下來,「不是他有沒有用,是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小聲的嘀咕,司楓沒有聽見。
「你說什麼?」
「沒什麼,讓你趕緊把剩下是錢轉給我,OK?以後我們就是上下級關係,也不要找我再假扮什麼女友了,如果老爺子知道了,你自己去跟他解釋,別搭上我,我還想過清閑的日子呢。」顧清歡眼睛看向了窗外,情緒顯然沒有剛剛那麼高了。
五年前,自己莫名其妙的丟了清白,醒來的時候,沒有勇氣去看跟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怕他長的太丑,她知道是顧清清設的計,所以那個男人絕對是很醜,很醜的,撿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全身疼的像被車輛碾過一般,她卻一直咬牙堅持著,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酒店。
這五年來,經常夢回那一刻,醒來的時候,滿身都是汗,那是自己一生的夢魘,終將逃不過去,從那以後,也不敢對感情有過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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