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第四章

鄭氏一夜之間人財兩失,苦心打理多年的布行倒閉!!這口惡氣如何咽得下,然派人出去,卻怎麼也尋不到那小白臉兒!

到了下午,接近黃昏之時,萋萋但覺時機成熟了,方才再次出現!

那鄭氏一見她,二話沒說便把她拉進一處隱蔽地方,拽住她的衣襟,低聲惡狠狠地問道:「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萋萋掙扎了幾下,「五夫人息怒……」

那鄭氏又怒又怕,如何息怒,紅著眼睛,一把便掐住了萋萋的脖子。

「咳咳!」

萋萋趕緊去拉她的手,「五夫人……殺我沒用……若不儘快……那些事情……就會……被人知道了……」

那鄭氏聽言,心一顫,手上的力度便鬆了。萋萋趕緊趁機逃脫,忙不迭地道:「我不會害五夫人,我,我真的是只想報答五夫人而已。」

那鄭氏煩躁地抬手打斷了她,對於報不報答的根本不感興趣,想起她這一連兩次的預見,只覺得心中懼怕不已。

「你到底是如何預知這些事兒的?快說?!」

萋萋點頭,「是……我說……不過說來五夫人或許不信,就連我自己也不信呢,我自兩個月前發現,發現自己做的夢,都會變成真的!」

鄭氏一聽,當即秀眉一蹙,只聽萋萋急著道:「是的,五夫人一定是不信的,但是這兩個月來就是如此,而且竟然一次也沒錯過。也不知是怎的,最近,最近我就開始夢起五夫人來,那日傳信給夫人時是第一次,昨天那事兒便是第二次,我只是想讓夫人提防著點,決無加害之意啊!」

鄭氏聽著離奇,本難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讓她怎麼不信。想來算命先生能算出凶吉,這丫頭有事實作證,看來是真能夢到以後!那也不知道她到底還知道多少?!

鄭氏心中又是一陣懼怕,然,一下子又想起萋萋剛才的話,緊張地道:「那你還夢到了什麼?還知道什麼?你剛才說,說什麼晚了別人就知道了?是什麼?!」

「我,我還夢到了,夢到了那莫公子以布行的名義借了許多錢,夢到了有債主追債……夫人,夫人也卷了進去!

「……!!」

鄭氏大驚,臉色瞬時煞白,驀然向後退了幾步,險些跌倒。現下,那小白臉兒到底都背著她做了什麼事兒,她心中根本沒底兒了。

「五夫人!」

萋萋趕緊扶住了對方!

鄭氏這次對她沒再相拒,而是一把抓住了萋萋,「你真的做了這樣的夢?啊?

萋萋難過地點頭!鄭氏腦中「嗡」地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隨即又趕緊拉住了萋萋的手,帶著幾分哀求地詢問道:「萋萋,那你說該怎麼辦?你有什麼好辦法?啊?」

「我……我不知道……」

萋萋眼圈一紅,咬住了嘴唇,不過轉而又抬眼望向鄭氏,緊張地說道:「是不是,是不是只要把錢還給那人就沒事了?」

鄭氏心下又是一沉。她當然也知道如此可行,可瞞天過海,可讓那債主不再追下去,不把她挖出來,但要命的就是她現在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錢了!

一想到此,她又想起那個可恨的小白臉兒來!

他捲走了她的大批財產,只有找到他把錢弄回來,才能解了眼下這燃眉之急啊!

可是……可是她根本不知那小白臉兒的去向!

鄭氏拉著萋萋的手又緊了緊,「那,那你,你可夢到那姓莫的小子去哪了?在哪能找到他?!」

萋萋搖頭,「我,我,我不是很確定。」

鄭氏本就是抱著極小的希望問了這麼一句,卻不想萋萋如此回答。

五夫人心中驀然燃起了希望,瞪圓眼睛,「這麼說,你,你是知道的?」

萋萋戰戰地道:「我只夢到他與人喝酒,說什麼要在那躲幾天,但是我並不知道那是哪,腦中朦朦朧朧的記憶,只知道那有花有草,門匾上有字,可是可是我不認得,也記不清了……」

鄭氏一陣急躁,便有些氣急敗壞,「你,你再好好想想,這有花有草的地方還不多的是兒,關鍵是那門匾上,門匾上到底是什麼字,什麼字啊?」

萋萋瞧她一眼,一臉愧疚,眼圈一紅就好像要哭了出來,「對不起五夫人………我……我沒見過什麼世面,不知府外是什麼樣子的……也沒讀過多少書,真的不記得了……除非,除非……」

萋萋說自己沒讀過什麼書,是騙她的,但關於不知府外什麼樣卻說的並不誇張。

前世,她八歲來到魏府,十六歲就死了,後來做了六年的阿飄,除了坐在房頂上能看看外頭以外,腳一步也沒踏出過魏府。

鄭氏自然知道她沒出去過,雖然聽她說的可憐兮兮的,但也沒功夫同情她。只聽她突然停頓了,話鋒轉了,鄭氏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忙不迭地問道:「除非,除非什麼?」

萋萋抬眸,「除非再看到……我想或許再夢到一次,應該就能想起來了。」

鄭氏聞言只覺得燃起的希望再次破滅,這哪是她想夢就能夢到的,再說自己哪還有耐心等著她再夢到。

不過轉念腦中靈光一閃,鄭氏霍然又按住了萋萋的肩膀,眼中迸射出光芒,激動地喜道:「你現在就隨我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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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侍妾(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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