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是我的所有物
等到我昏昏沉沉醒來時,只感覺頭部一陣鈍痛,嗓子好像冒煙一般,身上熱得發燙。
我仔細觀察著房間,似乎是一個酒店,看來徐采兒趁我昏迷的時候把我送到了酒店啊。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我總覺得徐采兒此行的目的不太單純。
果然,我就在正對著床的鏡子里看到了大天使的我,手腕上還纏著一圈白色的絨毛,雖說是天使裝扮,可這打扮怎麼看怎麼妖冶性感。
我正打算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苦於沒有換衣服,隨著神志的清醒,我越來越察覺到身體的奇怪變化。
我的身體似乎不聽使喚一樣磨蹭著被子,胸腔內好像有什麼欲求壓抑著神經噴薄而出,我才知道我可能已經被徐采兒下了葯了。
饑渴的皮膚似乎不滿足於單純的撫摸,我的身體越發滾燙,但內心卻一陣冰涼,今天我估計要遭殃了。
身體越發的敏感,我聽到了房門口有人用房卡開門的聲音,此刻我只能絕望地祈禱來的人會是一個正人君子。
很快那個人的臉變出現在我的面前,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竟然是肥頭大耳的導演。
雖然我的確出賣過身體,但並不代表誰都可以啊。
可能接連的片場拍攝讓這個導演壓抑了太久,看清了床上衣著暴露的我后,他眼中竟然有夢寐以求的喜悅。
我保持著僅剩的理智蹭到床邊,低聲央求著導演,可一張口,聲音就變成了不由自主的呻吟,布滿了情慾的氣息。
「呃,導演,求——求求你。」
大誰知這個色胚子完全曲解了我的話,咸豬手竟然大膽地攀上我的手臂不停揉搓著。
「好好,我現在馬上就幫小天使舒服舒服。」
我被導演抓住手臂就要行苟且之事,倒霉的是受到藥物的影響,我內心雖然是拒絕的,身體上竟然誠懇地隨著他粗糙手的輕撫慢慢顫抖起來。
他肥壯的身體緊緊壓著我,透過我身上單薄的衣服,能夠感受到他此刻陡然上升的體溫和刺鼻的汗臭味。
「別,求你了。」
我只能強忍著要吐的噁心感用手無力地推著他貼近的胸膛,誰知他竟然更加興奮起來,抱著我就打算脫掉我的衣服。
我羞恥到自盡的想法都有了,然而身體卻早就不聽使喚了。
眼看著身上薄薄的一層衣服就快要被他撕扯掉了,我認命地閉上眼幻想這個人是許勤,自欺欺人總好過被現實擊垮。
就在這時,我聽到門口傳來響聲,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誰知下一秒大門就被猛地踹開,許勤劇烈呼吸著沖了進來。
導演看到許勤來了支支吾吾準備解釋,誰知許勤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便將他一腳從床上踹了下去,跟著進來的幾個男人把躺在地上的導演提了出去,禮貌地關上門。
我躺在床上,已經被藥物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可我依然覺得此刻穿著白襯衫黑色西裝褲的許勤就像我生命中天神一樣帥氣神聖。
「許,嗯——」
我正想好好謝謝他,順便解釋一下我並非自願,誰知剛一張嘴,聲音竟比之前還要急迫。
「哼。」
許勤笑著故意慢慢走近我,從鼻子輕輕發出一聲嗤笑。
「這演技還真是與日俱增啊。」
我知道他雖然是笑著,但顯然陰冷眼神表明他現在的確是真正生氣了。
我只好通過緊咬嘴唇嘗試喚回一絲神志,可沒想到他望著此時的我眼神深邃。
突然伸手狠狠握住了我的下巴,脅迫我淺淺張開嘴。
溫熱的手掌輕撫我被咬得殷紅的嘴唇,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感受到他的輕柔觸碰,我的身體開始緊緊向他靠去,我抱著他清瘦的肩膀不停磨蹭。
他溫涼的皮膚宛如盛開的罌粟花一般誘我上癮。
「還真是只不乖的小貓,要是沒了我就要被別人吃掉了。」
許勤撫摸著我通紅的臉龐,一雙清冷的眼睛此刻也點燃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嗯——」
我控制不住的呻吟盡數被他吞了進去,他一路蠻橫地攻城略地,好像廝殺一方疆土的君王一般毫不柔情。
他的手輕撫過的地方引誘我的身體更加緊緊貼向了他。
許勤似乎很享受我難得的主動,嘴角竟然勾起一絲誘人的微笑。
我身上的天使服早被他撕扯了下來,靜靜地躺在我的身下,彷彿在嘲弄此時的我宛如勾人萬千的莉莉絲,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天使。
許勤向來不是一個耐心的人,他一路馳騁著攻陷了我的城池,今天的他似乎更加有興緻,直到我葯勁過了早就清醒了過來,他依然不願放過我。
許勤望向我清明的眼,隨即玩性大起上前用溫熱的嘴唇與我的耳朵廝磨了起來,他知道我最受不了這樣的觸碰。
他像個熱衷於捉弄我的小孩一樣,在看到我瞳孔猛地一震不自覺呻吟出來時,得意地笑了出來。
「你只能是我的,你永遠都會是我的所有物。」
最後他終於從我的身上得到了全部的興緻,滿足地趴在我的耳邊不時吹著氣,說出這句讓他也猛地一驚的話。
只不過那是我早就已經體力虛脫昏了過去,因此沒有看到許勤此時驚愕的表情。
大概連他都不知道,對我的佔有慾竟然會深到這種地步。
等到我清醒后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還是記得昨晚是許勤在最後關頭救了我,不過他之後的行為明明更加惡劣啊,可是為了不失去這個靠山,我仍然滿心歡喜地向他道謝。
「把這個簽了。」
許勤面無表情給我遞過來了一個合約。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關於我們兩個人的專屬合同,上面的大致意思是我們兩個人這種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中許勤享有絕對的話語權,也就是說我們倆的關係是更進一步還是一拍兩散,我說了不算,全都是由許勤拍板的。
這是個什麼玩意?大概是我孤陋寡聞,原來這年頭這種關係還需要一紙文書來證明了嗎?
看出了我內心狂奔而出的吐槽,許勤冷冷地哼了一聲。
「我可不希望你得到好處了之後,哪天我們好聚好散了你還要對我死纏爛打。而且——」
說到這裡,我也看到了許勤眼中絲毫不掩飾的怒火。
「防止你出於什麼原因背著我爬上別人的床。」
我悻悻地笑了笑,得,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
虧我還一醒來就屁顛屁顛地趕來道謝,原來他始終還是把我們的關係劃分出了明確的楚河漢界。
其實說到底,蠢的人都只有我一個人啊。
我臉上陪著笑痛快地簽下了合約,畢竟他提出的包養金額可以說相當可觀了。
現在因為家庭的原因,我的確離不開他給我帶來的資源。
許勤冷著臉看到我果斷地簽下了合同,眼中有了一絲探究。
不過我早就不在乎他怎麼去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