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你好,我是敷衍
文仲本能的向著一旁閃去,但眼前的這條大蛇豈能讓他逃脫懲罰,在大自然中若是遭到蛇類近距離的攻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會受到傷害,更別說被大蛇纏繞。
蝮蛇送給文仲的爆栗子的方式是在豹子捕食中或得了靈感,大多數猛獸捕食會悄悄的潛伏,但是有的豹子會躺在青草最旺盛的位置靜靜的等待獵物到來,待到獵物靠近便彈起身來直接咬住獵物喉部。
變相的爆栗子狠狠地敲在了文仲的腦門上面,不到五秒鐘便拱起了一個圓圓的紅疙瘩。
呲牙咧嘴的文仲抱著額頭看著蝮蛇運氣,後者笑嘻嘻的囑咐道:
「忘了說了,這個受敲打的位置不能用熱手捂著,容易變得更加疼痛,記住,幻影戰隊並不是歧視女性,按照目前的訓練大綱女性不能參與進來,所謂的訓練要不累須得男女搭配是行不通。」
無語中,文仲跟在蝮蛇走出了這個所謂的迪廳訓練場,在這個地下訓練場足足呆了一個多月,白天是什麼滋味他已經記不清了,在地下訓練時無時不刻的想念著地面的生活,這植物還的需要光合作用,作為人類也得適當的晒晒太陽才行,要不然這皮膚那是慘白的嚇人。
行走在前方的蝮蛇突然停下了腳步,一雙犀利的眼神看著文仲,看那樣子已經將後者給看了個透徹,他那具有代表性的眼珠靈活的轉了轉,把一個文仲看的心裡發毛,心說咱哥們剛訓練完畢,滿身的臭汗還沒揮發完畢,難道這是要吃人的節奏嗎?
蝮蛇活動了一下脖子,隨著幾聲清脆的咔咔聲音響起,文仲聽到了一個讓他興奮不已的話題:「看你整天愁眉苦臉的樣子,你在新兵連的幾個相好的我這次給你調了過來,這樣你們在一起訓練,相互有個照應。」
「相好的?報告教官,我最然在新兵連呆的時間不長,但我知道連里除了幾頭二師兄是雌性,剩下的全是雄性,何來相好一說?」
意識到自己語言表達有誤,蝮蛇急忙打哈哈糾正道:「那啥,這是口誤口誤,是要好的行了吧。」
蝮蛇說的再好,文仲的心早已飛到了在新兵連,盼望著這條大蛇說的那幾個要好的就是老毒物他們,自己在新兵連關係好的是不少,但是將張志這個關係好的弄過來那自己還不噁心死了。
文仲沒有看不起張志這個城市兵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個張志是一個特別喜歡錶現自己的人,平日里班長在的時候訓練比誰都賣力,若是連長在一旁看著,這張志比誰都不要命,這些人都不在場,再看張志就像病了好幾百年一樣,走一步咳三回,跑一圈有一半的路程在摔跤中度過。
好奇都能害死貓,越是神秘的事物越是讓人覺得稀奇,這世間所有的事情均為一層窗戶紙,沒破之前都想知道,捅破了看到了卻會不屑一顧。
等候的過程最煎熬,知道了結果卻不知道組成這個結果的因素更能折磨人,文仲閉著眼睛默默地為自己占卜了一卦,他的捻指動作著實讓蝮蛇好奇了一把,於是聽到了有史以來最好的聽的聲音:「還用這麼麻煩,不要瞎算了,浪費我的腦細胞,我直接告訴你老毒物他們來了。」
蝮蛇還沒說完話就感到文仲的表情有些異樣,等他想明白過來時已經晚了,眼前的文仲消失了,重心偏移讓他覺得自己在空中飄蕩。
為了表示感謝這給力的消息,文仲抱著蝮蛇就開始了土飛機式的慰問,這一下將蝮蛇的那層蛇皮差點給褪掉,想發火卻是發不出來,不知是文仲抱得巧還是知道如何讓人發不出力量,總之蝮蛇除了氣短以外,剩下的只有盼望這個待遇早點結束。
訓練場安裝的高清視頻採集器已經將現場的一切做了回傳,蝮蛇被整蠱將屏幕前方的幾人樂的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指著屏幕笑著說道:
「快,快看,這條蛇快要,要蛻皮了,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這個新兵真的有意思,他怎麼能想到這個法子,咱們以往是幾個人抬著一人往天上扔,哪有他這樣抱著腰還帶上下搖晃的?」
指揮室的門這時打開了,從外面進來了一位空著手的中年人,看到此人到來,在場的幾人立刻站起來喊道:「老大好。」
中年人伸手示意:「兄弟們以後別這麼客氣了,答應給你們做好吃的那是絕對沒問題,這次沒啥條件,免費。」
聽到能吃到免費的美食,這幾人相互看了看,不做痕迹的用眼神做了交流,腳步慢慢的向著老大移動了過去。
在場的所有人那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在一起執行任務幾十年早就互相了解了個徹底,尤其是最後進來的中年男人,情商很低,其餘的那是逆天。
幾位兄弟這時的舉動已經被他給看破,不等這幾人陰謀得逞,一張紙猶如變戲法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刷,幾個人看到紙張立刻站直了身體,他們知道任務下來了,大家等待老大這個舉動好久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看到老大手裡多了一張紙,再說好多年沒有外出活動了,不知這次會有啥事讓大家處理?但願別太小了。
幾個人在看著老大的同時又在心中憋氣,眼看著就要到老大跟前了,就差一個左摟右抱的行為,老大就會享受到最新式的兄弟情懷,但這一切敗在了一張紙上。
意料中的事情來了,中年人手中的紙上只有簡短的一句話,碩鼠蘇醒。
簡單的四個字顯示出了大量的信息,這些年幾人駐守在這裡就是為了找到碩鼠的藏身之地,同樣這裡是幻影戰隊的訓練基地,可以起到遮人眼目的效果。
中年人舉著手中的紙張說道:「碩鼠醒了意味著什麼?誰能告訴我?」
幾人沉默了一下,便有人說道:「老大,您說這隻老鼠怎麼就那麼不安分守己呢?不在窩裡好好地呆著跑出來幹什麼?真是覺得自己出來了整個大草原都是他的?」
「當年這隻老鼠吃了敗仗,這次是捲土重來?」
對於這些回答,中年男人雖說沒有感動卻很是滿意,但他還是微笑著問道:
「誰告訴你碩鼠醒了就非得出窩了,我們得到的消息是這隻老鼠醒了,這並不是主要的,通過這隻醒來的老鼠我們要考慮到一點,那就是這隻老鼠會讓多少小老鼠跑出來,這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文仲對蝮蛇慰問舉動終於停了下來,後者臉上的顏色卻卻是異常的紅暈,那表情竟然是在享受,文仲心說要壞,這條大蛇不會真的好著一口吧?
疑鄰盜斧說的是從前有個人,他的斧頭丟了,便懷疑是鄰居的兒子偷的,因此覺得鄰居的一切行為都很可疑,無論是行為、動作,還是神態等。
有一天,忽然找到了斧頭,便覺得鄰居的兒子各個方面都不像是偷斧頭的人,這個成語告訴人們不能輕易懷疑別人,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也不能以貌取人,也要知道感覺不一定是對的。
文仲將蝮蛇整蠱了一下,通過他那滿臉潮紅的樣子和那看自己的眼神就開始猜疑了,事實不是他想的那樣簡單,蝮蛇閉著眼睛調整了一下自身的氣息,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說實話,你的這個手法太落後了。」
有一點文仲聽明白了,蝮蛇的言外之意就是還有更先進的手法,那這更先進的方法是要?
文仲不敢想,他不能想,時間不允許他想的更多,蝮蛇已經走遠了,他必須跟在身後不能遠離。
久違的陽光終於感覺到了,文仲使勁伸了一個懶腰,出現在視線里的綠色讓他感到無比的親切,或許是在地下室呆的時間有些長,他能看出路邊的小草都在賣力的展開枝葉在迎接自己的到來。
大自然中有些事物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這裡的一切只能是喜憂參半,你不知道遠處的一切是真是假,剛才還在嘩啦作響的大樹在下一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平坦的道路轉眼就會變成坑坑窪窪。
有了上次測試時的經驗,文仲只能將真實的感覺寄托在那一棵棵嫩綠的小草上面。跟隨著蝮蛇回到了宿舍,只見一位身高約在一米七五的年輕人站在屋內等候,看見倆人到來,等候之人立刻站直了身體,面對蝮蛇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報告,敷衍前來報道。」
文仲無暇關心敷衍的舉動,那是下級對上級的禮節,他的視線卻在遊盪在了整個房間,一圈之後不免有些失望,哪裡還有老毒物的影子?
懷疑的眼神送給了蝮蛇,後者卻對他說道:「這是幻影戰隊新來的成員,你們認識一下。」
「你好,我是敷衍,很高興認識你。」這句很正規的自我介紹讓文仲感覺很是不爽,出於禮貌他回了一個軍禮:「你好,半仙是我的綽號,希望以後共同進步。」
兩雙男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文仲的眼神和敷衍對視了一下接著投向了蝮蛇,後者見狀直接回答道:「還有四名成員在報道的途中,應該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