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江湖的神秘組織
等到他們感到北坊時,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暗流就跟了過來,他們領著翎珠跟白星辰來到了流語住的地方。此時拜呈早就到了,他倆也沒敢遲疑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既然你們來,我就說幾句吧。」流語看他們坐定,便率先起來說話,「流悅的事兒,你們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
「那翎珠公主,你當時就在流悅的旁邊,你說一下吧。」
「記得當時,我跟流悅去街上買點東西。可是我們一路上都待在一起啊,怎麼就會讓人掉了包呢?」翎珠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況,「不……有一段時間我們分開了,可是不太可能啊,我們分開沒有多久,再說以流悅的功夫誰又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將她制服呢?再說了我並沒有聽見任何的動靜,這街上也沒有引起什麼騷動啊?」
「在哪?你們怎麼分開的?」拜呈聽她這麼說,便知道這件事的突破點或許就在這裡了。他催促著翎珠趕緊說出來。
「拜呈你別急,流悅被人抓了我們也是很擔心,可是這擔心也沒有用啊。還是讓翎珠公主好好想一下當時的情景吧,」流語很少見拜呈這般著急,便安撫了他一下,希望他不會因亂出錯。
「我記得當時我去看一個雜耍團了,可能流悅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吧,他就在原地等我。」翎珠一邊想著,一邊說道,「但是我們離開就那短短的半柱香的時間呀,等我回來,流悅還是站在原處,想必此時便是假流悅混了進來吧。」
「看樣子流悅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高手了。不然以她的功夫,我白星辰都近身不得,怎麼就會被人無聲無息的就給擄走了呢?」如果這句話不是自己的妻子說的,白星辰甚至都不敢相信。如果這樣的人真的存在他的武功會是多麼的駭人啊!
拜呈聽她這麼說,回身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影衛。他想知道有沒有可能會有這般的高手。影衛稍稍想了一想,對著拜呈搖了搖頭,「想必並不是那人的功夫出神入化吧,或許是人們的目光都被什麼吸引了去,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夫人那邊發生的情況。」
「對,當時,有一個很大的雜耍團,雜耍團旁圍了無數的百姓,追著這個雜耍團遊行。」翎珠聽見影衛說的,更加確定是在那個時候流悅被人擄走的。
「以我猜測,這行動的不會只有一個人,恐怕,夫人是受到了圍攻,或者是暗算,這樣在有那麼多人的雜耍團作掩護,這件事便可以說的過去了。」影衛根據她所說繼續分析這,流語等人都靜靜地聽著他說的,無不在心中感慨:沒想到這影衛竟是這般的心思縝密。他們平日里見他一直是沉默寡語的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的陳深似海。
「你可知道,你們是在哪裡走散的了嗎?」拜呈問著翎珠希望能找到關於流悅的一點蛛絲馬跡。
「是那個傾城魚館不遠處的一個小巷,應該他就是在哪裡被人給抓走了。」翎珠公主回憶起當天的情景。
流語說道:「那大家都留意下這京城中的其他地方,一旦有什麼消息就互相通知吧。」他看了看身旁的拜呈。「那我倆今天夜裡就去那個小巷裡一探究竟吧。」
當天夜裡,流語帶著拜呈兩個人便往那傾城魚館旁邊的小巷裡去探查了一番。正當他們一頭霧水的時候就看見,在小巷的角落裡竟然有一個銀手鐲。
拜呈識得此物,只是流悅的母親給她的,她是不會遺失在這裡的。雖然流悅表面上對長孫太妃十分的疏遠,可是拜呈知道她還是很想有一個母親的,哪怕自己曾經被她遺棄過。
「這是流悅的東西嗎?」流語見拜呈撿了起來,發現這個東西自己也是很眼熟,知道是流悅心愛的東西。他不知道的是,這件銀手鐲曾經被那遺失了,倒是幾個月前穎王把它又送了回來。
「是!」拜呈看著手鐲所在的位置,「難道是流悅故意留下來的?還是……」
後邊的話他不敢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後者,這就是黑暗中的勢力向他宣戰了,他不願事情變成那樣。
「我們先回去吧。」拜呈的話里竟然充滿著疲憊,他累了,他真的累了,鬥了這麼多年,誰有沒有累呢?但是並不是你累了,就可以停下來呀!
南坊洛府。
「你來了?」洛楊看著門外,他聽見了一些腳步聲,知道是洛櫻來了,便開口說道。
「是。」洛櫻聽見他的問話,便進來了,「我一接到宗主的消息就火速趕來了。不知道宗主有什麼吩咐。」
「坐吧。」洛陽指了下一邊的椅子說道。
「是。」洛櫻也沒有推辭,直接坐在了那個椅子上。
「皇上最近怎麼樣?」他一邊把玩著手中的一個蘋果,一邊問道。
「最近皇上幾乎一直在這宮中待著,也沒什麼問題。就是他前幾天去京城中巡視過一番,也是有龍澤將軍保護著,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他小心的想著著過去的事情,「當然小人也在這暗中跟隨者。我感覺得出那個龍澤早就發現了我,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說破。」
「這京城中真的沒有什麼危險嗎?想必你在這暗裡看得會比那個龍澤看得更加清楚吧?」洛楊知道他一定會注意著四周的環境的,因為這羅門本就是他們洛家豢養起來的,他們除了殺人,會的就是刺探情報了。
「這京城中,應該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靜,我發現有幾個人很是可疑,應該是在這城中有所意圖吧。」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起當日的情景。
百姓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京城民眾對於災后重建的自得其樂。然而在這一片祥和之下卻是暗藏殺機的,他發現在這東北隅有幾個人神色慌張似乎在計劃著什麼,而在這巡視隊伍的南邊竟有幾個人身姿矯健,想必是幾個功夫不錯的人。而這些武林高手突然出現在這京城中一定是有所意圖,可是他們的目標是不是皇上就不得而知了。
「哦?有意思。看來這穎王還是有后招的呀,本以為把他逼反就一切大吉了呢,看來還是我大意了。」洛楊知道這些人唯一的可能就是穎王的手下,更何況現在那個穎王早就沒了蹤影,至於說那傳說里他回了長孫氏的老家蜀州,這件事的真實度又有幾分呢?他並不能確定,很有可能這穎王早就來到了這京城周圍也說不定呢?他笑了笑,將手中的蘋果放下,說道:「這樣才更有意思呀。」
「看來宗主早就有了應對之策了啊。」洛櫻完全相信這點小事對於洛楊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在這時,倒是那個沐裳出現在大廳門口。洛楊一斜眼,便看到了她的身影,「有什麼事兒?說吧。」
沐裳聽洛陽讓自己說,便一步跨了進來,說道:「拜王府那邊傳來消息,他們說師妹……不,流悅被人抓走了。」
「哦?」洛陽沒想到流悅竟然會被人擄走,在他的印象里拜呈一直將他護在手心裡呀,怎額就會人捉走呢。他不解地開口問道:「我記得那個丫頭的功夫不錯呀?」
「是。據拜王府外的探子說,是有人假裝流悅,在京城的街道上將兩個人掉了包。據那些人說,這個假流悅還混進了拜王府。」她將自己探知到的消息,都匯總起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洛楊。
「看來,穎王真的是使出他的殺手鐧了。」洛楊的眼睛里沒有半點擔憂,反而是充滿了欣喜,「那個假流悅夠拜呈去喝一壺了。」
「怎麼?」沐裳雖然已經跟流悅沒了師門情分,卻還是在擔心著她,「難道你早就知道了那個假流悅的存在?」
「當然。就在穎王兵敗那天。我在羅映山行宮的暗道里,早就見過那個假流悅了。其實不光是我,就連那個流悅也見過了。」
「什麼!」
「你們知道本朝的那些暗殺組織嗎?」
「不就是現在流語掌控的暗流,跟洛櫻坐下的洛門,跟那個白雲客手下的死客嗎?」沐裳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而這又跟流悅被抓有什麼關聯嗎?」
「其實這世界上還有另一個暗殺組織。他也曾經掌控在世家大族的手上。不應該是現在仍掌控在世家大族的手上。」
「怎麼會?」洛英跟沐裳幾乎是同時說出口。這洛櫻已經掌控洛門多年,他從沒見過其他的暗殺組織,就是上一代洛門宗主也沒有提及過。而這個沐裳怎麼也是在暗流長大的,她從未聽人提起過那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