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洛門的掌門人
流語沒想到自己的妻子能夠說出自己的心思來,他轉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白月昭的臉——也是難為她了,自己臨產還能允許我跟著流悅一起去千里之外的蜀州深山。他感覺白月昭的四周都在瀰漫著金色的聖光,真不知道怎麼感謝她啊……
拜呈跟流悅一聽她這麼說,幾乎是一起站起了身子。
「這萬般不可,一來這流語是暗流的首領,要坐鎮京師,二來,月昭你應將要臨產,流語怎麼可以不在你身邊照顧你呢?」
流悅沒想到自己跟拜呈會說出一樣的話來,她連忙起身,走到流語的身後,她將自己的一塊玉佩交給流語,說道:「這件事兒你就不要考慮了,還是留在這裡好好地照顧月昭吧。她一個人留在京城,無依無靠的你能放心嗎?」
「我……」流語沉吟著,他自然不能放心。他知道自己做了多年的殺手,敵人自熱是樹了不少,自己這一走,月昭也是真的危險。但是他還是不放心流悅呀,雖然流悅武藝還算過得去,可是這一次是一去千里,他怎麼能放心她在穎王的老家保證安全呢?況且還有洛楊……
「我什麼我?難道你要讓越找一個人留在這裡產子嗎?身為那個孩子的姑媽,看我不打死你!」她一邊說著,一遍就走勢要打,但是拳頭落在流語身上前就頓住了,「你把那塊玉佩收起來,算作是我給給孩子的禮物。」
其實流悅又是多麼想要看著這個孩子出世呢!自從因為她自己的莽撞早產之後,她一直盼望著白月昭能夠順利的產下那個孩子。在他的心中這個孩子就像是自己的親骨肉一般。她不想這個孩子一出世,自己的父親都不在身邊。
「這……」流語繼續沉吟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做決定,便把孤光投給了拜呈。拜呈知道流語已經沒了主意,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一涉及到流悅的問題拜呈就開始顯得手足無措的,他不想流悅去冒這個險,卻又不忍心阻止她,因為這事關她的身世,她生活了這麼久卻依舊身份成謎……
「既然這樣,就有我陪流悅一起去吧。」白星辰跟翎珠公主幾乎是同時站起身來,他們都想跟著流悅去往那蜀州一探究竟。
「星辰,你就算了,你是皇上封的禁軍統領怎麼可以擅自離京呢?」拜呈知道白星辰擔心流悅會出事兒,但是這京城也並不像他們所見到的那樣平靜,他不敢讓白星辰擅自跟著流悅離開。
「那王爺,我陪流悅姐姐去,總可以了吧?」翎珠公主一邊笑著一邊說。她知道在這宴席之上,能陪著流悅一起去往蜀州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她了!
「對,就讓翎珠陪著我一起過去吧。也省的你們在擔心。」流悅走到翎珠身後,伸手抱了抱她。這是兩個人自從那個假流悅攪局之後第一次見面的,竟也是有點一日未見如隔三秋的意思。
「既然你們已經這麼決定了,我建議你們兩個跟著洛楊他們一起去往蜀州,也正好有機會看看他們去往蜀州有什麼意圖。」拜呈見他們執意要去,也沒有阻止。只是他考慮到洛陽要去蜀州一定是另有目的,便希望流悅他們能跟他們一起前去。
「可是,這個洛陽為人陰險毒辣,還有那個武功深不可測的洛櫻在一切,恐怕流悅跟他們一起會有什麼不測吧!」流語一直不能相信洛楊,他認為洛陽這樣幫自己一定是另有目的。雖然他不知道洛楊的想法但是感覺還是小心點好。
『師哥你不必擔心,我贊同拜呈的說法,我們跟著洛楊,他總不至於對我們下手,倒是我們不跟他們一起,還要時刻小心提防他們,也是太過勞累了。』流悅知道拜呈的意思,她知道洛陽一般不敢對著自己下手,自己跟著他們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這個流語兄自然不用擔心,我自然不會讓他們兩個女子獨自上路了。我準備讓你派幾個暗流的人跟她們一起,我也讓高遠跟著,以免出什麼意外。」原本他想讓影衛跟她們一起的,但是之前流悅已經嚴厲的制止了他,因為只有影衛在拜呈身邊她才能放心,其實拜呈又何嘗呢?
「這個自然,我在這沿途的兄弟會一隻跟著流悅他們的,並且是沒還有師傅留下的那柄寒霜劍,那些人見了,自然是會唯命是從的。」其實流語從沒有向別人說起過,那幫寒霜劍其實才是暗流領主的信物。自己雖然是暗流的領主卻沒有要回那柄寒霜劍為的就是暗流一門能夠時刻保護流悅的安全。
流悅聽流語說起寒霜劍,這才想起自己那柄一直放在卧房的劍應該是什麼了不起的信物。要不然當年他的父親流陰也不會早早地將它交給自己保管。雖然她一隻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但是見師哥今天的神情,這並肩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信物了。說不定還能召喚千軍呢?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因為自己的白痴發笑。
這一夜他們聊了很久,將這一路上要注意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流悅,並且流語還將跟自己留在蜀州那那些暗流人員的聯絡方式給了她。倒是流悅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是沒有出過遠門的,想起這蜀州竟然是在千里之外,還有一點興奮呢。
這天早上。洛府之外停放了很多華麗的馬車,這京城中的百姓聽說這是洛侯爺要去蜀州小住,對於他們這些市井小民來說,怎麼都想不出這滿是毒蛇猛獸的蜀州有什麼好去的。
就在洛楊剛登上馬車,就看見流悅他們果然來了。他早就知道流悅一定會來的,已經為他們備好了馬車。流悅的幾個隨從直接去往了身後的那個馬車,只有翎珠跟流悅兩個人直接登上了洛陽所在的馬車。
這一旁的百姓此時有點糊塗了,大家都傳聞這拜王爺跟洛侯爺一直不和,怎麼他的王妃就登上了洛侯爺的馬車呢?況且還有她身後的那個女子,分明就是翎珠公主嗎?
這一眾人還在想著,洛府前的馬車就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他們趕緊分列道路兩旁,生怕得罪了這些達官顯貴們。誰也不敢出他們的眉頭,因為這幾個人已經是當朝最紅的幾個人了,得罪了他們怎麼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在這馬車裡,翎珠公主一直盯著洛櫻看,她早就聽說過洛櫻是洛門的掌門人,卻沒想到他已經是一個佝僂的老人。他是在想不出這般羸弱的洛櫻是怎麼讓這實江湖人都聞風喪膽的洛門沉浮與自己的。難道這個落英真的向流語說的那樣?真是個不世出的武林高手?她竟然在這個洛櫻身上看不出半點殺氣,著完全不像是一個殺手的樣子。有時候你的功法是可以隱藏的,但是唯一不可以隱藏的就是你那顆充滿著殺氣的心。可是這個洛櫻,真的十分可疑。
翎珠看了看流悅,但是在這逼仄的空間中不方便告訴他。倒是流悅似乎看出了翎珠的意思,也開始打量起這個洛櫻來,她雖然跟翎珠一樣發現不出什麼異常,但是就是打心裡不放心……
這流悅跟洛楊一行人不久之後就來到了蜀州的境地。她從未來過這毒瘴之地,一下車便用袖子捂住嘴,生怕吸了什麼毒氣。
他們下車還沒走出去幾步便有幾個人跟了過來,流悅見有人跟進,便用心官發了一番,知道看出他們是暗流的人才放鬆了警惕。那幾個人見流悅已經識得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準備出來,只是默默地在這些人身後跟著。洛櫻早就發現了異常,只是他見流悅並沒有說話,知道這些人應該就是流語派來的暗流手下了。他也不動聲色的跟著他們一起走著,等待著流悅跟那些人接頭。
流悅見那幾個人神色有些慌張便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於是她也只得跟那幫人見面了。她趁著洛楊他們停下休息的時間,獨子走進了樹林,但是讓她不能想到的是在她身後跟著一個洛櫻。
「是流悅吧,我們是流語宗主留在蜀州調查的暗流,不久前我們接到宗主的指示,說你會在這幾天到達。」那幾個人打量著流悅,他們早就聽說過關於假流悅的事情,便故意跟她保持的一定的距離。
「幾位怎麼這次這麼生分,難道擔心我是假的不成?」流悅自然理解他們的顧慮,便在身後拿出了一柄短劍,那柄短劍正是流語曾經提起過的寒霜劍。「這下總可以確定我的身份了吧?」
「剛才多有冒犯,還請流悅海涵。我等也是小心行事。」他們自然是認識流悅手中的寒霜劍的了,這把寒霜劍可是掌門信物,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們的宗主流語卻從來沒有選擇跟流悅要回那柄代表這暗流的信物。
「這個好說,我知道你們也聽說過關於真假流悅這件事兒了。自然會對我保持著警惕。不要說你們了,就連我的夫君拜呈都能將我們兩個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