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師門的小師妹(15)

被逐出師門的小師妹(15)

對於原身的過敏體質,祝寧嬋是早有心理準備的,每一次都是來的迅猛,所以她平時是很小心規避所有的過敏源的。畢竟誰也不願意有事沒事頂著一身包不是,不過她也總不能生活在真空里,而且這個世界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低等的古武世界,她想要修鍊真氣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

雖說靠著這些武功也能增強人的體質,但是效果十分的有限,幾乎是徒勞的。

很快,那身嬌嫩的肌膚肉眼可見的攀上了密密麻麻的紅點,然後擴大,很多地方甚至連成了片。祝寧嬋垂著頭看著自己布滿紅痕的手,若有所思,這次未免有些太嚴重了。

那些紅腫起來的肌膚甚至開始發熱,熱了就難免更癢而且會使得患處更紅艷,現在遠遠看過去她就像是一隻煮熟了的大蝦子,看起來可怖滑稽又可笑。

無助的用手去磨搓裸露在外的皮膚,祝寧嬋嘆了一口氣,這次出來準備的並不完全,至少那個李顯請遍了天下名醫給她調製的特效藥,就沒有帶在身邊。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轉身走向榻邊,準備躺下硬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李顯養的嬌氣了,難得的倒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折騰了好一會兒,皮膚上的熱意是越來越重,她只能在榻上翻滾,錦被的表面是冰涼的,貼在肌膚上倒是難得的涼爽和快意。

這麼翻滾了一陣,還真是生出來一絲絲的困意,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一雙在夜裡冒著綠光的貓眼。瞬間人清醒了過來,她翻身坐起,抬頭看見房樑上果然蹲著一隻貓。

「陸吾?」祝寧嬋皺了皺眉,除卻第一個小世界,這隻病貓從來不會在她完成任務的時候出現,是以現在這算是一出十分詭異的場景,讓她覺得有點不舒服。

「喵~」陸吾甩了甩尾巴,小心翼翼的從房樑上跳到了錦被上,舔了舔爪子開了口:「丫頭,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難得,從你的嘴裡還能說出來好消息。」祝寧嬋起身倚靠在床柱上,難耐的用手隔著裡衣磨搓著身上。

陸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此時的慘狀,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關心的意思,而是繼續著剛才的話題:「仙界已經趨於穩定,你應該馬上就可以脫離我的魔爪了。怎麼樣,是不是很高興?」

「高興……」祝寧嬋看了看坐在自己腿上的那隻貓,又翻過自己的手腕盯著那幾乎要圓滿的痕迹瞧著,那處肌膚也因為過敏反應而腫了起來,顏色和往日都不一樣了,透著一絲怪異的紅。

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漸漸成型,她抿了抿唇,眼底閃過光。

「唔……」陸吾上前了兩步,用尾巴掃過她的手腕,語氣輕快:「你要是想快些回去,這個世界恐怕就不像前面幾個世界那麼簡單咯……你要努力維持這個世界的穩定,而原本影響這個世界穩定的唯一因素就是……」

祝寧嬋抽回了手,淡淡的望著窗外的夜色:「是李顯。」

陸吾聞言十分人性化的挑了挑眉:「沒錯,原本這個低等的古武世界因為他而天下大亂,各種氣機都受到了影響,甚至連天道都不穩,你萬不能讓這種情況再次發生。」

半晌,它都沒有聽到少女的回應,看過去只見對方似乎在神遊天外,它甚至不確定她有沒有聽到剛才的話。但是自從進入這個小世界見到祝寧嬋開始,它就覺得心慌不已,反正它該說的也都說了,才不繼續留在這裡討人嫌,所以『喵嗚』一聲,跳回了房樑上,之後沒了身影。

室內恢復了靜謐,祝寧嬋眨了眨眼,將錦被上那幾根灰色的毛掃下去。不是說是天上的仙獸嗎?仙獸也掉毛的嗎?

在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會兒有的沒的,隨後被身上的癢意給喚回了魂兒,伸出手用力的撓了兩下,她紅唇微啟發出了難受的呻||吟。

其實明明也沒比方才難受多少,但是陸吾的突然出現,讓一切都不一樣了。

破碎的女人痛苦難耐的細微聲音其實並不大,可是幾分鐘過後,李顯還是帶著一張臭臉站在了祝寧嬋的門外。他的確是想狠下心不理這個女人的,而且他有潔癖啊,他為什麼要上趕著來見這麼噁心的畫面!

內心吐槽了無數遍,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兩條腿,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抬起手輕輕敲了敲門。

懊惱的想要轉身就走,可是裡面沒有對方的回應,反倒是能隱約的聽到斷斷續續的悶哼。

「媽的……」咬了咬牙,李顯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伸手推開了門,映入眼帘的就是女人的背,此時的她正在錦被上像一條蟲子一樣扭動。那後背紅痕密布,他都能想象得到走近了的時候,就能看到那讓他頭皮炸裂的小疙瘩。

祝寧嬋正在那裡專心致志的撓著自己的手臂,從背後突然伸出來兩隻大手將她的小手牢牢的牽制住,然後便是男人那有些彆扭的聲音:「住手。」

「不要,很癢。」她不依的想要將手掙脫出來,因為難受還帶上了鼻音,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哭。

可是任她怎麼掙扎,從後面環住她的人都是紋絲不動的。

祝寧嬋有些泄氣,隨後賭氣的說道:「喲,教主大人怎麼還沒歇下呢?您不是向來都覺得我這副模樣很噁心嗎?怎麼今天我還沒有上前去招惹您,您自己反倒主動過來了?」她的話音剛落,就察覺男人將她鬆了開,還沒等她來得及再次開口說些什麼諷刺的話,從背後就飛過來一個白色小瓷瓶,掉落在錦被上滾了兩圈。

「吃藥。」聲音依舊冷酷到掉渣。

伸出手拿起那略微有些涼的瓷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一生病的時候就比較脆弱,祝寧嬋覺得眼眶發脹,胸口泛酸:「你怎麼會帶葯。」

李顯沒好氣的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沒回應。

眨巴眨巴眼,將眼中幾欲漫出的東西憋了回去之後,祝寧嬋打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吞了下去。男人見狀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這葯見效很快,基本每次都是下肚一個時辰,身上的那些噁心吧啦的東西就能消失的乾乾淨淨。

只是這次好像和往常有些不大一樣,按理來說這藥丸一入口沒多久癥狀就會出現緩解,可是如今榻上的女人看樣子可不像有所緩解,仍舊不自覺的想要伸手四處去抓撓,神情看起來痛苦異常。

正在李顯皺著眉苦苦思索等這次回去是不是該給少女換藥了的時候,榻上翻滾的人突然坐了起來,美眸里委屈巴巴還泛著點淚光的盯著他,然後伸出了手:「抱抱。」

???

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他瞬間忘記了呼吸,開什麼玩笑呢?的確兩個人『抱』的時候不少,但是他都是被迫的啊!想讓他自己主動去抱?除非他瘋了!

少女身上現在可是密密麻麻的長著他最最最討厭的東西,他是有病嗎,自找罪受?

見李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沒反應,只是琥珀色的眸子深處有著難明的情緒,祝寧嬋癟了癟嘴,將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在自己脖頸和前胸處狠狠地抓撓了幾下。然後下一秒,她就覺得自己被籠進了一個蔻雕香的懷抱里,那雙大手輕車熟路的攥住了她的手。

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隨後迅速隱了下去,像是一條蛇一樣得寸進尺的緊緊貼住男人的胸膛,她抽回自己的手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順著脖領探了進去。

李顯瞬間全身像是打了石膏一樣的僵硬,胸前那熱乎乎的兩條藕臂讓他的大腦失去了運作的能力。

我是誰,我在哪?

祝寧嬋湊近了他的耳邊,嘆息:「教主,您身上冰冰的,很舒服。」她說的是實話,之前那麼多次兩個人的『親密接觸』,除卻想要噁心男人之外,有一小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對方常年修鍊的武功心法使得他通體生涼,貼上不要太爽。

舒……舒服?

好不容易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接觸恢復了神智,李顯低頭卻發現少女正在撕扯他的外袍?!這哪行啊,瞬間攏了自己的衣襟,呵斥:「幹什麼呢?!」

「難受。」祝寧嬋癟嘴,眼淚便一對一雙的往下掉,手也沒閑著,抓撓的力度將脖頸都抓出了幾道血痕:「抱了教主就不難受了。」

李顯覺得自己這輩子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光裸著上身和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摟抱在一起,可是偏偏這麼玄幻的場景就發生了,對方還像只貓一樣在他的懷裡拱來拱去,神情饜足。

只是少女一點都不安分,就算是躺在他的臂彎中,也是時不時的拱蹭兩下。他無奈的垂眸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半閉著眼,那張往日里還算看得過去的臉蛋此時腫的像只豬,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嚴重。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習慣真的可怕,回想當初那幾片小疙瘩就能讓他覺得窒息的彷佛要暈過去,到今天對方都成了這幅模樣他也僅僅只是覺得頭皮發麻,喉嚨發緊罷了。甚至能狀若無事一般的將人抱在懷裡,他可真是棒呆了。以後想來就不怕少女再拿這件事威脅於他了,他可真是堅強。

就在李顯沾沾自喜的時候,懷中的人突然有了動靜。

祝寧嬋坐直了身子,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頸,胸前兩坨渾圓貼住了他的堅硬胸膛,那唇瓣還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垂。

察覺到對方某個部位起了某種變化,祝寧嬋抿嘴笑了笑,然後吐氣如蘭:「教主,我還是難受,褲子也脫了吧?」

???

自從遇見少女之後,李顯每一次都覺得自己熬過了最刺激的,卻每一次都在被刷新底線。

#我想救你的命,你卻想用這幅豬頭的樣子玷污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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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祖師奶奶她貌美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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