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去侗畫家
晚上的時候,我給侗畫打了電話。
「喂,請問你是侗畫侗女士嗎?」
侗畫最忌諱別人叫她什麼什麼小姐了,我可不敢這樣稱呼她,我要是問她是不是侗畫侗小姐,她保准不管打給她電話的人是誰,都會狠狠的掛斷電話。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是誰?怎麼和程瀟的聲音一樣?」
我咯咯咯笑著,「侗畫,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沒下降啊!」
電話那邊急了,「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說:「侗畫,我說你還讓不讓我做朝朝暮暮的乾媽了。你可真行,一次就生了倆。」
侗畫說,「程瀟,你是程瀟嗎?」
我說:「你開了你們家的門就知道我是不是了。」
門很快的開了,侗畫和劉琉都愣在了那兒,要不是因為有宿晨在我旁邊,他倆一定認為我是鬼。
宿晨跟侗畫和劉琉說:「你倆別愣了,這可真是程瀟,你們別以為她是鬼啊!」
我說:「侗畫,你能不能讓我先進去。」
劉琉閃到一邊,「快進,快進。」
侗畫走到我跟前來,使勁兒捏了一把我的臉,「嘿嘿!還真是活的。」
我白了侗畫一眼,「喂,你要死啊!很疼的,你幹嘛不捏自己?」
侗畫說,「我又不是傻子,捏我自己我不知道疼啊!」
劉琉說:「程瀟,你有點過分了啊!還在葬禮上裝死。」
我說:「誰在葬禮上裝死了,死的又不是我。」】
侗畫說:「程瀟,那你總得解釋一下吧!快一年了,你連個音信都沒。」
我說,「詳細情況,請聽宿晨的解說吧!我要去看朝朝暮暮。」
侗畫說:「那來的可真不巧,朝朝暮暮今天在我媽家,你不知道,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搶著要帶小孩兒,連我這個當媽的都基本見不著面。」
我嘆了口氣,「那兩個小寶貝什麼時候才能送回來?」
侗畫說:「明天吧!」
我說:「真掃興,那就只好等到明天了。」
侗畫說,「你掃興個大爺!來看看我不行啊!」
我說:「你又什麼好看的,大學里看了4年,早都看夠了。」
侗畫說,「程瀟你個沒良心的,我在葬禮上差點把眼淚給哭幹了,你到好,還說風涼話。」
劉琉說:「程瀟,你到底演哪出啊!死了一年以後又突然跑回來?」
我說:「劉琉,聽你的這意思,怎麼不太歡迎我。」
劉琉說:「我知道,程瀟你一出現后,我們家侗畫又該沒個當媽的樣子了。」
我說:「剛才你倆太讓我失望了,好歹看見我,也該哭天喊地的抹會兒眼淚呀!怎麼就是愣了愣就結束了呢!」
侗畫說,「程瀟,你這一年都沒說話嗎?你話很多啊!我現在很想弄清楚,你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
劉琉說:「就是,程瀟,你先閉嘴,讓宿晨說。」
宿晨說:「程瀟可偉大了,都是為了保全你們。」
侗畫問,「什麼保全不保全的,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說,「你們聊著,我是不想再說這些事了,這個偉大而光榮的任務就交給宿晨了。」
侗畫和劉琉接連問著宿晨問題,我去嬰兒房轉悠。
嬰兒房的牆壁上,貼著很大的照片,兩個一樣的小孩兒,是朝朝暮暮吧!好可愛的樣子。
估計宿晨給他倆講的差不多了,我才出去。
侗畫說:「程瀟,這秦婉夠可以的啊!」
我說:「人家都失蹤了,你就別說了,行不行?」
侗畫拍了一把我的腦袋,「程瀟,你就是心太軟了,被秦婉牽著鼻子走了一年。」
我說:「你直接說我笨就行了,就別說我心太軟了,聽著彆扭。」
劉琉說:「程瀟,你啊!就是太傻了。」
我點頭說:「對,我是白痴,大白痴,行了吧!」
侗畫瞪著我,「程瀟,其實,還是得謝謝你,至少,你還想著先顧著我們的安危。」
我說:「行了行了啊!罵完我又跟我說好聽的,不帶你這樣的啊!」
劉琉說:「程瀟,你的大恩大德我劉某人是永生難忘啊!」
我皺著眉,說:「宿晨,咱走吧!這倆人都把我吹天上去了,比龍捲風的威力還大呀!」
侗畫嘿嘿笑著說:「程瀟,你今晚上能住我家不?我得跟你好好聊聊?」
我說:「恐怕不行,我已經答應宿黎了。」
侗畫瞥了一眼宿晨,「宿晨,你說說,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們程瀟娶進宿家的門?」
宿晨看了看我,「等到秦婉有下落了。」
侗畫說:「宿晨,你這次得抓緊時間啊!別又讓我們去參加程瀟的葬禮。」
宿晨說:「不會黎不會了,我不會再讓程瀟背負這麼重的包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