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男人靠的住,母豬都上樹
冷清清本來以為他只是有事出去了,結果那個死男人居然真的消失不回來,氣的她捶胸頓足,這個男人簡直太沒良心了,吃自己的,穿自己的,還整天挑三揀四,她都忍了。
可他居然敢一聲不響的離開,真真是沒良心,也讓她驗證了一句話,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嘟囔夠了她也歇了口氣,摸索著柜子,想換下棉衣,卻發現柜子的棉衣不見了,氣的摔閉柜子門,「這個該死的男人,人跑了不說,居然還敢偷走我的衣服,哼,下次別讓老娘在見到你,王八蛋。」
看著那女人呲牙咧嘴的嘀咕咒罵自己,躲在暗處的穆寒徽沒意識的嘴角上揚,沒好氣道,「這個死女人,居然還敢咒罵本王,簡直太過討厭了。」
旁邊看著的訊風無奈的咧嘴道,「這不就是王爺您喜歡的嗎?怎麼現在又說討厭。」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再胡言亂語,本王便找個針替你把嘴縫起來。」穆寒徽撇了一眼迅風,警告味十足。
迅風心裡很憋屈,他不過說了實話而已,至於這麼毒舍嗎?潛意識他還是覺得以前的王爺可愛,雖然沉默寡言,可也比現在好。
看著扭頭離開的王爺,迅風焦急跟在身後,只聽前面人沉聲道,「安排幾個暗樁……」
眼急心快的迅風殷切打斷穆寒徽的話,「王爺放心,我一定會多安排人手保護夫人和小王爺,誰敢動夫人一根手指頭,便要了命。」
穆寒徽停頓住腳步,皺著眉頭撇了一眼滿臉興奮的迅風,很高興他有這樣的人,只是心裡還有點奇怪,迅風對死女人還挺上心的嘛,都不用他來安排了。
輕聲嗯了一句便快步離開,他也不捨得離開,尤其知道了女主就是被自己玷污的村姑,她還懷了自己的孩子,天知道他有多想一家團聚。
可皇后和丞相那兩個賊人,恐怕知道會對她們母子不利,所以他還是咬牙離開,他發誓一定儘快解決所有事,回來找自己的娘子,還有未出世的孩子。
冷清清端著飯送到便宜娘和小妹身邊,道,「小妹,來吃飯了。」
聽到她的話后,小妹端起碗就咕嚕咕嚕大口吃了起來,看著小妹狼吞虎咽的吃相,還有她蒼白的臉色,營養不良以至於枯黃的頭髮,以及瘦骨臨朐的身子,冷清清心裡便是一陣心疼。
這小妹是在家裡受了多少苦啊,這半個月來,每次吃飯都像有人搶一樣,突然,她猛地咳嗽起來,冷清清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慢點吃,別怕,以後有姐在,不會在讓你吃不飽了。」
小妹不敢相信的抬頭望著她,冷清清摸了摸她的頭,心疼的將她抱在懷裡。
也許前世她被最親近的人背叛,所以今生對感情更重視的原因吧,她帶著無線感傷,又去將飯遞給便宜娘,看不清楚的她讓冷清清更加憤怒。
這一家極品親戚也太過分了!
便宜娘的眼睛用點時日,也許可以治好,小妹的嗓子,也一定可以治好,所以她打算過一段時間去上山採藥,看看能不能有好運氣,遇見雪蠶這樣的珍貴藥材。
「死女人,本王不許你嫁給那個男人。」
「你們敢動她試試……不要。」
「砰」的一聲。
穆寒徽滿頭大汗從床上坐起,上下喘息著,咬牙暗罵該死,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許就是他太想念那個女人了,所以才會做噩夢。
夢中女人一襲紅妝,嘴唇紅艷嬌滴,她和宮浩然牽手走進婚禮,隨之畫面改變,他又夢到她被丞相一刀砍下頭顱,她臉上還掛著淺淡得笑容,詭異異常。
煩悶的揉了揉頭,將床上的枕頭都扔下去,撞在門上發出砰的一聲,握緊雙拳,他真是恨不得殺了這些個蛀蟲,害的他們家人分離。
睡不著的他緊抱著冷清清的棉衣,就像將她本人摟在懷裡一樣溫暖,不自覺眼神也溫柔了許多,「女人,你一定要等我回來,要是敢找別的漢子,本王就要你好看。」
一大清早,穆寒徽暴躁的喊道,「迅風,滾進來。」
聽到主子的雷霆之怒,迅風匆忙跑進來,焦急問道,「王爺。」
穆寒徽黑著臉怒聲道,「王丞相的事有沒有消息。」
「沒……沒有。」看著他鐵青的臉色,迅風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他知道王爺很生氣,恐怕是又在想念夫人和小主子了,所以暴躁如雷。
「快點查啊,本王真是養了一群廢物。」他惱怒的皺眉,心想這些人辦事效率真是太差了。
他這次秘密下來,是暗中調查通敵叛國的王丞相,事關重大,隱藏行蹤,沒想到還是被泄露出消息,引開那個人的追殺。
一想到這個,穆寒徽就覺得窩囊,他堂堂戰王,居然在狡詐小人那裡吃了虧。
「是王爺。」
迅風無奈的答應,要知道王丞相做事一絲不苟,很難查到證據,抓到把柄,這王爺不是不知道,以前都可以平靜對待,怎麼有了小主子后,變得這麼沉不住氣。
不過他也沒敢說,一溜煙的趕緊出去,怕又被罵。
下午時,陽光正好,冷清清將店裡的事情安排好,讓劉妙青照應著店鋪,有事就去隔壁找她爺爺劉大夫,自己背著簍子上山採藥。
山上積雪還是厚厚的一層,便宜娘怕她出事,死死地揪住她哭泣,「孩兒啊……你不要去,外面冰天雪地的,何況你還懷著孩子,你要是出事,娘可怎麼活啊!」
她本來眼睛就不好,怎麼現在又哭,冷清清真是煩躁不已,胸口有火又不能發,吸了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怒氣道。
「娘,你放心吧,如果有事我就回來了,為了孩子,我也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好說歹說半個多小時,才讓便宜娘停止哭泣眼神卻依舊充滿擔憂,她不放心的讓她小心,千萬不要逞強。
冷清清終於鬆了一口氣,背著蔞子,手拿一根棍子踏上上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