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惹禍
她看著面前的酒水,裡邊倒映的是她臉上的無措。
像是被什麼盯上了一樣,後背隱約發涼。一陣一陣的涼風吹來,她卻覺得這衣服,著實是單薄了許多。
可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便是連上面在說什麼,她也聽不大清楚。只一個勁兒的盯著桌子上的花紋看著。
林清軒一直看著她,偶爾也看向那邊正看著江如熙的白飛。請帖一人一份,卻沒有白飛的,他回頭看著上面的師父,那人並未看向他,只是盯著紗幕後面的美人看著。
他不管事,林清軒這才端著酒杯朝著她走了過去。
從後面繞著,到她身旁坐了下來。而後再若有若無的朝著白飛這人,看了一眼。
後者抿唇不語,臉色落了下來,陰沉沉的像是要吃人一樣。
江如熙也被旁邊的動作驚了下,可一偏頭就看著旁邊人淡然的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她看著桌子上的茶水,又看著他手上的熱茶。
林清軒溫聲細語的說道:「喝吧。」
她接了過來,一口喝完。放下去的時候,林清軒才說道:「這裡是天宮,一切都會沒事的。」
「嗯……」她乾乾的應了一聲,心裡頭倒也沒那麼害怕了。可她卻還是不敢看向白飛,像是落下了心理陰影一樣。
晚宴落幕之後,便都醉醺醺的要回去。
江如熙也是如此,保留著半分的清醒,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吹了一會涼風。等著酒醒,等著林清軒回來。
他被人叫了出去,臨走時特意叮囑了她,讓她等著。
江如熙便等著,撐著手,眯著眼看著四周的狼藉。
那些人走的差不多了,可還有些人坐著。時不時的朝著她看了過來,多餘的人都走了,那幾個人才放下了手上的東西,慢慢朝著她靠近。
江如熙也還沒意識到有危險正朝著她靠近,只是差點睡著,又被人推醒,睜開眼睛時,她已經被架起來了。兩隻手都被控制著,被人拖著往不知名的方向去。
嘴巴上被塞了不知什麼東西,江如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宴席越來越遠,離白飛也越來越遠。
他卻正拿著茶杯,目光溫柔的看著他。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拖走,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江如熙反手將那些人的手臂捏著,趁著他們吃痛又加大了力氣,趁著他們都還在痛楚之中,江如熙只能大力掙扎著。
那些人多,見著她突然清醒了便朝著她后腰狠狠的踢了一腳。一股巨大的疼痛洶湧而來,她幾乎快要失去意識,腦袋裡也是陣陣的白光,下半身的知覺被疼痛掩蓋。
那些人見狀,啐了一口濃痰在她身上,不屑道:「裝什麼裝。」
她疼到聽不見人說話,咬著唇齒硬生生的將這些痛楚承受著,直到那些疼痛漸漸消散,她才清醒過來。耳邊傳來他們商量的話語,一句一句都讓人心生絕望。
「把她變成人種,倒也是不錯,留著給家裡圈養。」
「這賤人一看這就不是什麼好人,留著當種子倒也是便宜了。只是這裡是天宮,能不能帶下去,還是個問題。」
……
幾個人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達成統一之後,他們便蹲下來,將她的下巴掐著,然後好一陣的打量。江如熙也直勾勾的看著他們,眼睛眨也不眨,就這麼瞪著,透著一股狠意。
他們嗤笑一聲,略帶不屑的拍了拍她的臉頰,「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反正也沒人會救你,等今晚子時一過,他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江如熙冷冷的看著他們,看著他們揪著她的頭髮,大力的按在了水中,幾個來會,她都已經嗆了不知道多少口冷水。
臉上的妝容也都花了,一陣白一陣黑,像餓鬼一樣。他們全然不當回事。
見她沒什麼力氣反抗了,他們這才放鬆了警惕,嬉笑著要給她吃藥。
那葯上透著強烈的而又刺鼻的香味,讓人噁心,可又讓人情動。
他們看著她臉上不自覺的透露出來的紅暈,忍不住掐了一下,而後又得意的解釋道:「這可是最強烈的催情葯,專門為了配種而研發出來的。給妖獸吃了,不到虛脫絕對不會罷休。」
他們將這葯送了過來,送到了她嘴邊。她卻咬緊了牙冠,怎麼都不肯讓人塞進來。那藥丸他嘴邊化開了些。
香膩的味道立刻飄散開來,她只覺得一陣一陣的噁心,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
下巴被狠狠的掰開,那葯還沒進來便落了下去。幾個人具是一愣,回頭看著走過來的人。
見著是剛才一直沒怎麼出聲的白飛,立刻出聲質問著,「你是誰?壞我們好事。」
白飛將人揮開,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地上的人,見著她面色潮紅的樣子,還有她唇角邊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去抹開那些葯。
那些人過來想要推開他,卻被彈開。可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那些人雖沒有動作,卻還是警惕起來,「你到底是誰?」
白飛只想同江如熙說話,不曾理會這些人。只是說一句話便有人打斷,刺兒的聲音讓人心煩。
他也不顧這裡是天宮了,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隨後將人弄進了池水之中。
「他們傷害了你,你想怎麼處理都行。」白飛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江如熙從地上爬起來,手腳上的繩子都已經掙脫開來。
她走不掉,回頭看著地上躺著的人,還有那池水之中的人。他們正撲騰著,像是溺水了一樣。
可她身體里就像是有一團火一樣,她只能用靈力壓制著,只是再怎麼忍耐也有爆發的一天。她不想等到那個時候,便捂著自己的心口,按耐著自己的心性。
白飛走過來,見她久久不動,便抬起她僵滯的手,江如熙將手揮開,可他卻捏緊了些。
周圍幾個人都驚恐的朝著水岸上爬著,幾個人爭先恐後,生怕死了。
白飛禁不住嘲弄他們,「這樣怕死的人也有資格來這裡,當真是誰都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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