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如今自己不能表明身份保護蕭朗曜,也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保護他了。
也沒有花費多大的力氣,秦寒月就解決掉了房裡的兩個人,鬆了口氣,至少蕭朗曜的威脅也少了一分。
「什麼人?」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可是秦寒月又何曾料到?她解決好一切出門的時候,竟會撞見企圖去蕭朗曜房間的季盈萃。
見秦寒月這一身黑衣,季盈萃也警惕了起來,隨後她兩手一甩,從袖口飛出兩枚飛鏢。
秦寒月眼疾手快閃了開來,飛鏢飛到身旁的木柱子上,她斜眼一看,就知道這女人身手不凡。
這讓秦寒月忍不住有些慌亂,若是驚動了更多的人,讓蕭朗曜看到自己的話,那可就完了。
事不宜遲,秦寒月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她飛身準備走為上策。
「還想跑?」季盈萃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她不依不饒,也朝秦寒月追去。
秦寒月一邊忙著逃跑,又一邊忙著躲避季盈萃甩過來的飛鏢,心裡也越發的緊張。
陳御風此時也被驚動,他閃身出門,只看見一個女人從自己身旁擦肩而過,「什麼人?」
「有刺客!」話剛出口,番邦公主也從自己身旁掠過,順便留下這麼一句話。
陳御風提高了警惕,也朝兩個女人追去。
秦寒月越發的緊張,不知今晚這一劫該如何逃過。
略微有些失神,來不及閃躲,肩膀上竟中了一杯毒鏢,秦寒月暗罵,這女人是誰?怎的這般狠毒?
「發生什麼事?」就在此時,秦寒月卻聽到了蕭朗曜的聲音,沒料到他竟然在房頂上呆著。
這一下秦寒月徹底失去了理智,整個人都愣住。
突然腿上一痛,秦寒月自認倒霉,又中了她的毒鏢,失去了所有重心,秦寒月就快要從房檐上摔下去!
剎那間,只覺身旁一陣風掠過,自己落入一個似曾相識的懷抱之中,秦寒月知道,是蕭朗曜救了自己!
秦寒月和蕭朗曜一同穩穩落地,而秦寒月的心也終於跌入了谷底,在掙扎之中,秦寒月的面紗落了下來。
「是你?」
蕭朗曜看清楚了她的臉,他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一瞬間,就像是恍如隔世。
沒想到自己和蕭朗曜又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秦寒月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差一點就流了下來,不過終究也還是倒流了回去。
「朗曜,你沒受傷吧!」季盈萃和陳御風也趕了過來。
秦寒月的心思被這個女人給勾了過去,這女人是誰,怎的叫得這般親密?
「還抓不到你?快說,你是誰?」季盈萃又看向了秦寒月。
秦寒月沒有說話,她無需回答自己是誰,更無需回答這個女人。
她只是緊緊的看著蕭朗曜,她看不出蕭朗曜眼底的喜怒,「是我。」
想起剛才蕭朗曜那冷冷的兩個字,秦寒月忍不住想要裹緊身上的衣物,肩膀上和腿上傳來劇痛,秦寒月嘶了嘶。
「受傷了?」蕭朗曜察覺到異樣,這才發現秦寒月受了傷。
他的心底竟然閃過一絲心疼,不過面上平淡無波,這個女人他找了這麼幾天,沒想到兩個人卻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秦寒月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殺了那兩個姦細而已,卻在蕭朗曜的面前暴露了自己。
「朗曜,他是誰?」季盈萃見兩個人之間有些異樣,心中有些不滿。
這才留意了一下秦寒月的臉,秦寒月臉上的疤痕赫然映入她的眼帘,這一下,季盈萃全然明了。
別人口中所說的醜女,不是這個女人還會是誰?這下季盈萃不用蕭朗曜的回答也明白了。
季盈萃咬牙切齒,「你究竟有何居心?」
她的心中有些嫉妒,這個女人憑什麼?憑什麼能夠得到蕭朗曜的青睞?
「八皇子,客房有兩個士兵被殺。」也就在此時,一個士兵突然前來稟報。
秦寒月暗中叫苦,怕什麼來什麼,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就是你乾的,快說,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這一切正中了季盈萃的心意。
蕭朗曜不是喜歡這個女人嗎?現在這個女人成了刺客,還被自己抓到,自己才不相信他們不會決裂。
「無需跟你解釋。」秦寒月的聲音很冷。
她只能自認倒霉,如今她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就算她告訴蕭朗曜,她只是為了殺掉想要害他的姦細,也不一定有人相信。
「你究竟是誰?」就是一個這樣的問題,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卻是蕭朗曜問出的口。
蕭朗曜冷冷地看著面前這個受了傷的女人,她的眼神中有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其實蕭朗曜不願意相信她是來害自己的,可是一直以來對她的懷疑,讓蕭朗曜不得不信。「你讓我很失望。」
從蕭朗曜口中吐出的這幾個字,生生地將秦寒月打入了谷底。
原來自己和蕭朗曜這一世,也是註定了要兵戎相見的,「失望就失望吧!你不要再問我了,不要再問我是誰,也不要在問我想幹什麼。」
想到上一世的自己和蕭朗曜,明明有過那麼多美好的日子,可為什麼這一次的一開始,就要讓自己和他誤會這麼深?
秦寒月知道這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
「現在你知道厲害了嗎?」那個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響起,讓秦寒月感到厭惡。
「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你是想害死朗曜不成嗎?」季盈萃指著秦寒月的鼻子,一字一頓。
秦寒月冷冷地抬起手,將她的手揮開,「除了蕭朗曜,沒人有資格跟我這樣說話。」
就算自己只是一條不能控制自己命運的走狗又怎麼樣?自己也不允許別人這麼對待自己。
秦寒月也忍不住心口泛酸,而且對這個女人有些莫名的敵意,如今蕭朗曜被派遣去封地,這個女人寸步不離的守著他,秦寒月又怎能不難過?
「有趣!」蕭朗曜挑眉。
「你想方設法的接近我,究竟是何居心?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現在已經受了傷,你不能選擇反抗。」
其實現在蕭朗曜並不想追究這些,畢竟秦寒月現在早已臉色慘白,想必這季盈萃的飛鏢,也是有幾分戾氣的。
不過看見秦寒月還在這麼倔強,心裡自然滋生出幾分不悅,「別不說話,我不會留時間給你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