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怎會與我無關?
他的手終於鬆開了自己的下巴,秦寒月感覺到下巴疼的有些僵硬,況且剛才還中了季盈萃的毒鏢,秦寒月感覺自己有些撐不下去了。
「哦?」蕭朗曜再次挑眉,「怎會與我無關?」
他越發的對秦寒月失望,可是越是失望,就越是好奇,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探索這個女人的來路。
可是秦寒月在蕭朗曜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以後,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整個人就扛不住身上的痛苦暈了過去。
「朗曜,她暈過去了,不如趁機把這個女人解決了吧,免得日後威脅你我。」
看見倒在地上的秦寒月,季盈萃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用再聽蕭朗曜和秦寒月廢話了。
如今,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殺了蕭朗曜的兩個人,倒也未曾料到,竟然也會被自己撞見。
本以為這一次可以在蕭朗曜的面前邀功,可是看見蕭朗曜這麼在乎秦寒月的樣子,季盈萃心裡不悅。
這一次,蕭朗曜也依舊沒有搭理季盈萃的話,「御風,把她帶走,找人替她處理一下身上的傷。」蕭朗曜只是這麼冷冷的吩咐道。
他抑制住自己想彎下身抱起秦寒月的衝動,他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
「朗曜,你究竟想幹什麼?」
聽見蕭朗曜這樣的吩咐,季盈萃又怎麼可能會不擔心?畢竟誰也不知道蕭朗曜的心思。
現在蕭朗曜還這麼擔心這個女人的安危,季盈萃都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
「你不用管。」蕭朗曜終於回答了她的話。
這一次蕭朗曜沒有無視自己,可是他對自己的態度依舊讓季盈萃生氣,這些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
「早些回房歇息吧!現在也不早了,況且趕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注意安全。」蕭朗曜冷冷留下一句話之後,就抬腳離開了。
「公主,我先送你回房吧。」陳御風察覺到了來自季盈萃的憤怒,等到蕭朗曜離開以後,他畢恭畢敬。
而剛才還一副知書達理的季盈萃,現在整個人都換了一副面孔,「我不需要!」
現在的季盈萃,又恢復了以往囂張跋扈的樣子。
陳御風只是聳了聳肩,也沒有再搭理季盈萃,隨後便將秦寒月從地上抱起,「那小的告辭了。」說著也就離開了。
季盈萃氣得直跺腳,自己是堂堂一國公主,沒有料到蕭朗曜竟然這麼不看重自己。
不過蕭朗曜若是一直要帶著這個女人的話,她也是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季盈萃咬牙切齒,無可奈何,也只得離開。
「八皇子!」陳御風將秦寒月的一切安頓好以後,來到了蕭朗曜所在的客房。
蕭朗曜也還沒有睡下,近日發生的種種事情,讓他如何能夠睡得下?「嗯?」「有話要說?」
今天晚上的事情確實出乎他的預料,他料到了會有人鬧事,但沒有料到會來鬧事的人竟然是秦寒月。
「八皇子,被秦寒月所殺的那兩個人,不是我們的人。」陳御風開口。
將這一切處理好以後,他也察覺到了事情的兩個人的異常,才知道他們是姦細。
「哦?」蕭朗曜突然來了興趣。
「照你的意思,我是被那秦寒月給救了一次?」這倒是蕭朗曜沒有料到的。
不過這也讓蕭朗曜更加的為難了,而且他的心中也更加的疑惑,那個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蕭朗曜從來未曾猜透過。
而且在蕭朗曜看來,秦寒月對自己的威脅確實很大。
「也不能這麼說,就算是這樣,那個女人也很可疑,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不是嗎?」
第一次見秦寒月的那天晚上起,陳御風就開始懷疑秦寒月。
後來蕭朗曜將秦寒月給帶在身邊,陳御風也一直擔憂著,總之現在陳御風也還是不願意相信她的。
其實蕭朗曜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日後再說吧。」
既然現在看不懂秦寒月那個女人,那就罷了,等到時候秦寒月總會露出馬腳的,她到底是敵是友,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八皇子,這個女人太過危險,還請把皇子三思啊。」在陳御風看來,這個女人不應該被留在蕭朗曜的身邊。
可是蕭朗曜卻彷彿有一絲執念,這一點陳御風也看得出來,他不想為難蕭朗曜,但是作為蕭朗曜的暗衛,他更不能讓蕭朗曜陷入危險。
蕭朗曜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本皇子自有分寸。」
他是蕭朗曜,沒有人能夠輕易把他撂倒。
第二天,秦寒月是被一盆冷水給潑醒的。「起來了,你這個女人,成了朗曜的累贅不說,竟然還這麼沒有自知之明。」
潑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季盈萃。
現在秦寒月落入了他的手中,她自然不會對秦寒月客氣,秦寒月對她有著極大的威脅,如今她是皇妃,她這麼做,沒有任何人敢說一句不是。
秦寒月略顯痛苦的睜開了眼睛,也只能自認倒霉,現在傷口還在發痛,季盈萃的一盆冷水,也讓秦寒月痛苦不堪。
睜開眼睛看到了季盈萃,秦寒月稍微有些失落,看來蕭朗曜是真打算把自己交給季盈萃處理了。
「你們想怎麼樣?」秦寒月的聲音奄奄一息。
現在的她哪還有什麼力氣說話?饑寒交迫,況且身上還帶著傷呢。
季盈萃冷笑,「想怎麼樣?我們想怎麼樣,還容不得你來過問,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現在季盈萃對秦寒月發自內心的嫉妒,憑什麼這麼醜陋的女人能得到蕭朗曜的青睞?而自己堂堂一國公主,蕭朗曜竟然也不屑搭理。
「哦。」秦寒月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想知道蕭朗曜在哪裡,可是擺明了蕭朗曜現在就是不願意見到自己,否則的話,來叫醒自己的人,又怎麼會是季盈萃呢?
想起來這季盈萃也真是夠毒辣的,這麼寒冷的天,竟然往自己身上潑冷水。「那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想殺了你。」季盈萃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也是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而自己這樣,在她面前就顯得有些斤斤計較了,季盈萃的心中當然不滿。
「要殺要剮,隨便你,反正我也只是爛命一條。」秦寒月自嘲的笑了笑。
現在秦寒月的心中也有些好奇,這個女人一直跟著蕭朗曜,對蕭朗曜還叫的那麼親密,到底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