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大伯母的反常

第215章 大伯母的反常

關於龍墨衍的婚事,姚酥酥雖心中氣惱,可卻並沒有真的衝到周氏和姚臨城的面前去質問什麼。

她知道大伯父大伯母平日謹慎,不讓她知道,也定然是為了她好,她不該胡鬧。

可大道理給自己說了一通,姚酥酥卻還是心中不痛快。

明明他也是她的義兄,這種事情,為什麼伯父伯母就不能同她說一說?難不成,他們以為她還是小孩子?

亦或者是他們忌憚龍祈月的身份,所以其實不願意給他找一個名門貴女?

他們不想,她還不願意他隨便娶個之後在家讀書繡花的嬌小姐呢!

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的想不明白。反而,還越想越是生氣。

「依柳,依柳你在嗎?」姚酥酥實在是睡不著,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借著昏暗的光看向門口方向。

這個時辰,依柳應當也還沒睡。

按照依柳平日里的習慣,她睡著之前,總是要在她的門外聽聽是否有什麼需要。若是見她實在睡不著,便會悄悄的來屋子裡陪她說話。

可今日,姚酥酥喊了幾聲之後,外間卻沒傳來任何聲音。

「依柳?」她試探著再次開口,外面依舊是靜悄悄一片。

不對!

依柳就算是去睡了,房間也只是在她的隔壁,又怎會連這麼大的動靜都聽不到?

姚酥酥心下一沉,掀開被子快速穿鞋下床。

打開門,迎面撲來的冷風吹得她一陣冷顫,忙轉身回去又添了一件厚重的披風,這才出了芙蕖院。

一般這個點,府上的主子都已經歇下,院子里只有星星點點幾盞燈。

姚酥酥從路過丫鬟那裡拿了一盞燈籠,朝著周氏所在的院子走去。

這個家裡,除了大伯母之外,其他別的人應該不會這麼晚還叫她的貼身侍女過去。

一是關係沒那麼親切,二也是她們不敢。

至於幾個哥哥,姚酥酥就更加不可能懷疑了。他們要是誰有事情,直接來找她就是,也不至於將人喊過去他們的院子。

「郡主?這麼冷的天,您怎麼是來了?」從周氏院子里匆忙出來的依柳正好和姚酥酥撞個正著。

看到她這麼晚出來,依柳著實被嚇了一跳。

只是再看姚酥酥裹得嚴嚴實實,她方才鬆了一口氣。可臉色,卻依舊不好。

「我睡不著,便想著找你說說話。這麼晚了,你來大伯母的院子做什麼?」姚酥酥眉頭微皺。

明日雖是她的生辰,可今日白天,她該說的也都和大伯母交代過了。

就算是有什麼忘了說的,依著大伯母的體貼,也會等著明日再來詢問。

這大冷天的,將依柳叫過來,這著實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依柳面色微頓,淺笑解釋道:「大夫人是叮囑奴婢關於明日進宮的一些事情,郡主快些回去吧,明日還要入宮赴宴呢。」

她笑著過來扶住姚酥酥,卻被她微微抬手躲開。

「你以為這些話,便能將本郡主糊弄住?」姚酥酥登時沉了臉,出口的話夾雜著濃濃的不悅。

依柳頓時有些腿軟,卻強撐著道:「郡主息怒,奴婢不敢!」

「不敢?依柳,你在姚府這幾年,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姚酥酥冷眼看著立在那裡滿臉慌亂的依柳,氣勢逼人。

她到底是在宮中做了一輩子主子的人,怎麼拿捏底下人,自然用不著衡量。

這些時日她寵愛依柳,無非是覺得她乖巧懂事,且是個貼心的丫頭。

可若是對她不忠,且聽了別人的欺瞞她,那便留不得了。

「郡主息怒,不是奴婢不說,是大夫人不允啊!」依柳撲通一聲跪下,看也不敢看姚酥酥一眼,快速的磕著頭。

「行了,本郡主要聽的可不是這些。」姚酥酥冷冷打斷,卻刻意壓低了聲音。

既然這事情是大伯母不想讓她知道的,如今她們在她的院子外頭,自然是要多注意一些。

要讓她聽到,出來斡旋幾句,她也不好拿出自己郡主的架子來壓長輩。

依柳身子僵在那裡,遲疑了一會兒,才顫聲道:「是五少爺。」

「姚元朗?姚元朗怎麼了?」姚酥酥沒來由的一慌,想著白日里才在她這裡討冬棗吃的人,險些站不穩。

難不成,是他遇到了什麼危險?

近來的一些與她記憶有所出入的大小事,都漸漸在她的腦海中放大,讓她不得不去深想這背後的原因。

是不是因為她本不該重新來過,惹怒了上天,所以之後便會需要她付出一些代價?

可即便有,也應該是在她的身上,而並非是她的親眷!

依柳看她身形搖搖欲墜,咬了咬牙起身,快速扶住她:「郡主,您沒事吧?」

姚酥酥定了定心,抬眸看向她,滿眼冷意:「說,姚元朗他到底怎麼了!」

「五少爺他今日說錯了話,如今正在祠堂罰跪。郡主,您就先隨奴婢回去吧,莫要再惹得大夫人不快了。」

說錯話,罰跪,再惹得她不快?一系列字眼在姚酥酥的腦海中旋轉著,似是要讓她抓到其中的重點。

她一把握緊了依柳的手腕,冷聲反問:「他今日,是不是因為本郡主才受的罰?」

依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又連忙搖頭,試圖解釋,卻被姚酥酥的話打斷。

「走,帶我去祠堂!」姚酥酥聲音都染了幾分顫意。

她能理解大伯母不將這件事情告訴她,也能明白,龍墨衍的婚事不是她一個女兒家應該干涉的。

可姚元朗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她至於如此懲罰?

這麼冷的天,別說是在祠堂跪一夜,就算是一刻鐘,那都是要傷身的。

那可是她兒子!她平日里最疼愛了,怎會下得了這麼狠的心?

姚酥酥前往祠堂的路上,只覺得身子無力的厲害。

要是她沒猜錯,此事,絕對並非是龍墨衍婚事那麼簡單。

她一個平日里把兒子當眼珠子的人,得是多大的事情,才能讓她如此捨得?

祠堂里,姚元朗一臉慍色跪的筆直。看那不屈倔強的臉,姚酥酥就明白他其實心中是不服氣的。

不過是幾句話而已,誰能想到往日里疼愛他的母親會如此大發雷霆?甚至,還讓他來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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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你也重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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