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竟然敢偷偷飲酒

第26章 竟然敢偷偷飲酒

看出姚酥酥眼中的失望跟鄙夷,姚元戈憤憤不平地道:「你個小丫頭懂什麼,若是被爹娘瞧見,肯定要罵我不務正業的。」

「這有什麼的,都是知識嘛,都說藝多不壓身,大伯父他們應該不會怪你的。」

姚元戈抿唇:「我既不想像大哥那樣學文考狀元,也不想跟二哥一樣去營里習武摔跤,我想學做生意開店賺錢。」

姚酥酥聞言,震驚地張大了嘴。

怪不得他說大伯父他們不同意。

要知道,士農工商,商人可是最低等的,估計四哥說自己想去種地都不至於會讓家裡生氣。

看出姚酥酥的表情,姚元戈自嘲地笑了笑:「你也覺得我的這個抱負有點自甘墮落的意味對不對?可這根本就是老觀念,誰規定商人就不能揚名了?我偏不信。」

姚酥酥摸了摸下巴,她似乎確實不太記得自己的四哥當初是做什麼的了,似乎真的沒有在朝堂上出現過。

不過,說到商,姚酥酥突然想了起來。

有一年,黃河水患,死了近十萬人,數百萬的百姓流離失所,朝廷國庫有限,根本無法救助那麼多人。

就在焦頭爛額之際,是一無名富商散了千萬兩紋銀賑災建房,又親自帶人督建黃河堤壩,總算是讓這場天災有驚無險。

可事後,朝廷嘉獎,卻連人都尋不到。

她記得,當時派去治理黃河水患的,是大哥姚元清。

也就是說,那名富商,就是姚元戈?

越想越覺得可能,姚酥酥整顆心都激動得狂跳了起來,看向姚元戈的眼神直勾勾的,彷彿要撲上去咬他兩口的架勢,嚇得他連退幾步。

「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好像我是一塊肉骨頭一樣。」姚元戈有些忐忑地道。

姚酥酥激動的一把抓住了姚元戈的手:「四哥,我支持你!你一定會成功的,成為一名偉大的,大涼絕無僅有的天下第一商人!」

姚元戈雖然覺得姚酥酥有些奇怪,可見她這麼鼓勵自己,心裡還是得到了不少的安慰,點點頭:「嗯,我會的。」

姚酥酥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運氣,今天竟然一連知道了好幾個秘密。

「走,咱們去慶祝去。」姚酥酥提著手上的糯米糍晃了晃。

姚元戈被她感染,也跟著點頭:「好,我知道二哥屋裡藏了一罐梅花釀,我去拿出來一起慶祝!」

兄妹兩個歡歡喜喜地去了姚元玉的屋子將梅花釀提走,去了姚元朗那裡。

等到周氏聽說此事趕過去的時候已是深夜。

兄妹倆你一杯我一盞地互相敬對方,臉上都已經掛上了紅暈,顯然是已經喝懵了。

「四哥,來,幹了這杯,妹妹祝你心想事成。」姚酥酥端起一杯徑直飲下。

「好,那四哥祝你,祝你風光大嫁,得覓良人,干!」姚元戈豪邁地舉杯。

「四哥,前程似錦!」

「二妹,風華絕代!」

「佳偶天成。」

「花團錦繡。」

「聲名鵲起。」

「一世長安。」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將祝酒詞生生變成了成語接龍。

姚元朗坐在他們對面捧著糯米糍看著兩人的醉態,不時地助助威。

「行了你,還嫌不夠亂的,看他們喝酒也不說,你看看,這明天就要上學了,這要怎麼辦?」周氏無可奈何地道。

姚元朗嘴裡塞著糕點,鼓了鼓嘴,有些不服氣:「娘,你偏心。」

「我如何偏心了?」周氏白他一眼。

「哥哥姐姐們偷喝酒,你不罵他們,我乖乖的一滴也沒喝,你不但不誇我,還說我。」姚元朗不服氣地道:「反正左右都要被說的,還不如我也同他們一樣,嗯,對,借酒澆愁!」

說著,站起來就去夠那酒壺,抬起來仰頭就要往嘴裡灌,然而酒壺裡卻是一滴酒都不剩了。

姚元朗的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盯著那兩個東倒西歪的人,憤懣道:「你們兩個怎麼可以這樣,連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行了,別耍寶了,你趕緊去洗漱,我將他們二人帶回去。」周氏無奈地扶額,先將兒子送回隔壁房間,之後又將姚酥酥扶回了她的院子。

將人安置好,周氏在一旁守了一會兒,見小姑娘換上寢衣乖乖巧巧地閉著眼躺在床上安睡,並沒有踢被子耍酒瘋,這才離開。

依柳是第一次見自家主子喝醉,擔心她晚上會不舒服叫人,便直接守在了外間。

月上中天,四周漸靜。

房門處輕輕地飄進一陣白色煙霧。

下一瞬,依柳睏倦地一頭栽到桌上,陷入沉睡。

輕輕一響,外間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身影從容不迫地走了進來,越過依柳徑直挑簾進了裡間。

內間昏暗一片,男子從懷中掏出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珠子,華光無限,將床榻上的小小人兒照得清清楚楚。

剛一湊近,男子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氣味,他仔細尋了一番,發現是從小姑娘身上傳出。

眉頭微微挑起,男子側身坐到床榻邊上,凝視著熟睡的小姑娘,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略略低沉的聲音輕柔訓斥。

「小丫頭,竟然敢偷偷飲酒,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目光落到女子的眉眼上,略顯嚴肅的五官稍稍柔和了些。

面前的人兒,是他看了一輩子的姑娘。

見過她生氣的,高興的,狐假虎威的,懼怕的,各種各樣,像這樣小小的,醉酒的她,男人顯得有些新奇。

他聽說了白日在林府的事,沒有想到,小姑娘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他從沒想過,小時候的她,會是這樣強勢霸道。

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握住了小姑娘的還有些肉肉的小手。

望著她閉著的眉眼,男人忍不住想到,若是這算眼睛睜開,瞧見是他,不知會不會是像上一世一樣懼怕厭惡她。

他已經如她所願離開了她的身邊,她的心裡,會不會有一絲絲的不捨得。

想到上輩子她先他一步離世,心中那股痛徹心扉的感覺便翻湧而來,手上的力道也忍不住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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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你也重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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