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男女計劃
翌日清晨,涼風習習。
孟星河靠在洞壁上睡了一夜,正做著春秋美夢,忽然感覺脖子一寒,他迷糊著睜開眼睛,入眼處便是一柄藍色的長劍。
星寒劍?
沿著劍柄向上看,那是一雙羊脂般的纖纖玉手,再往上看是兩團雄偉隆起,這時候再往上那便是一張帶著殺意的絕世容顏了。
景中月?
孟星河一動不敢動,僵硬好似被點了穴:「涼……涼……」
景中月雙眸含怒,看著孟星河:「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孟星河急忙撇清關係:「我可什麼都沒做,是你在做。」
「你!」
景中月緊了緊手中的星寒劍:「你這個無恥之徒!」
孟星河感覺脖子都快凍住了:「你……先將劍拿開好不好?凍死我了。」
景中月那張美麗小臉寒霜遍布,帶著滿世界的委屈:「那……那是我的初吻!」
孟星河無辜道:「那也是我的初吻啊!」
手中星寒劍鬆了松,景中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她也知道昨晚的事情怪不得孟星河,猛然將星寒劍抽回去:「昨日之事你最好忘記,若敢外傳,我定要你死無全屍!」
孟星河做了一個將閉嘴封上的動作,表示自己絕不會傳出去。
這時候景中月才惡狠狠的收回眼神,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至此,兩人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中。
半晌,孟星河才說道:「你是凌霄國的三公主吧?你叫什麼名字啊?」
景中月淡淡瞟了他一眼,冷聲道:「景中月。」
孟星河立馬熱絡道:「我叫孟星河,嘿嘿。」
景中月道:「我對你叫什麼沒有興趣。」
孟星河尷尬的收起笑容,對方乃是凌霄國有史以來最強天賦者,與自己一般年紀,修為卻已經達到小元王,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凡元境,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讓別人記住呢?
就這樣,兩人又一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我出去找點東西吃。」孟星河找了個借口走出山洞,確認外面沒有危險后便消失了。
當孟星河再次回來時,手裡提著兩條大魚。
隨後孟星河便開始生火烤魚了,好在這山洞還算隱蔽,塵煙很快便消失不見。
漸漸的,烤魚的香味瀰漫整個山洞,孟星河止不住的吞口水,直至烤魚差不多了,孟星河遞給景中月一條。
景中月別過眼神:「不需要。」
咕咕……
就在景中月剛剛說完不需要時,肚子卻不合時宜的響了兩聲。
孟星河笑道:「拿去吧,就當我賠禮道歉了。」
景中月看著那條烤魚,回想一下,是自己中了白猿的詭計,的確怪不得孟星河,而且孟星河還救了自己,無論怎麼想都是自己理虧啊。
想到這裡,景中月伸手接過烤魚,並用極小的聲音說道:「謝謝~」
孟星河一聽,大吼道:「不用謝不用謝,哈哈。」
狠狠颳了孟星河一眼,景中月轉頭不再理會。
過了一會,景中月忽然說道:「我的傷明日便會痊癒,到時候我還去找六翼雪豹。」
孟星河道:「還去?你又打不過它,何必自討苦吃呢。」
「不會說話就閉嘴!」景中月要強道:「誰說我打不過?明日我便將那六翼雪豹斬落!」
孟星河沉默了一下,隨後問道:「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么?」
景中月看了一眼孟星河:「你一個修為都沒有的尋常武夫,照顧好就不錯了,還想幫我。」
「誰說我是尋常武夫的?」
孟星河猛然發起巔峰凡元境的體修,並釋放全開境界,瞬間變成銅皮鐵骨。
「你是體修!」饒是景中月見慣了大場面,此刻依舊詫異。
孟星河驕傲的點點頭,能夠在景中月面前炫耀一下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體修……」景中月思慮了一下,隨即說道:「若是這樣,的確有一事需要你幫一把。」
孟星河感興趣道:「怎麼說?」
景中月道:「一般來說,玄冰妖丹存放在六翼雪豹的洞府內,明日我去拖住六翼雪豹,你潛入它的洞府,拿走玄冰妖丹。」
孟星河擔心道:「那可是五階妖獸,說不定洞府內還有一些三階四階妖獸,我雖是體修,也禁不住它們一爪子啊。」
景中月說道:「放心,六翼雪豹向來獨居,領地意識極強,決不允許其他妖獸進入自己的洞府。」
「這個你拿著。」
說著景中月從脖子上取下一枚溫熱的翡翠:「你將這個戴上,能夠隔絕氣息,瞞過六翼雪豹的感知。」
伸手接過來,那玉佩還殘留著景中月的體香與淡淡的體溫:「真好聞。」
景中月小臉一紅:「再敢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一劍刺死你。」
孟星河立馬回歸正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因為這件事情,兩人說了許多話,那種尷尬似乎消掉了不少,不過話題總有完結的時候,這時候兩人再次陷入之前那種尷尬氛圍。
「咳咳,我要出去修鍊了。」
孟星河感覺如坐針氈,主動走出山洞。
如今孟星河的修為來到了巔峰凡元境,距離武元境僅有一步之遙,的確需要大量的修鍊去突破。
一旦突破到武元境,即便面對五重武元境的強者孟星河也不懼,畢竟統一境界,體修永遠最強。
除了尋常的修鍊外,孟星河不忘修鍊自己的大沖拳以及朝天蹬。
現在孟星河的大沖拳頂多就只能釋放到裂石境界,距離第二層劈山還有一段距離,至於第三層境界開天就更遠了。
不過聽神秘前輩說,若是大沖拳能夠修鍊到開天,那便真的能一拳開天河。
經過一天辛苦的修鍊,孟星河在傍晚時分就準備回山洞了。
景中月一直在打坐恢復傷勢,濃郁的元氣波動圍繞在身旁,如同水流一般來回穿梭。
半晌,景中月終於是睜開眼:「呼……」
「時間不早了,我的傷勢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休息吧。」
孟星河「哦」了一聲,然後便找了一個地方躺下,景中月則是打坐閉眼,氣息悠長。
直至第二日到來。
孟星河蘇醒時,景中月早已準備就緒:「醒了?準備出發吧。」
今日景中月的聲音與昨日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拒人千里的冷漠感,景中月似乎將自己完全當做陌生人看待了,這讓孟星河心中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