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囂張!
葉凡跟陸楚曼對於身後的聲音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說話,完全當他是空氣一樣。
李澤堂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當即就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直接抓住葉凡的肩膀,大聲的說道:「你小子是耳朵有問題嗎?」
還不等他繼續說什麼,葉凡就抓住他的手臂,一個轉身,另外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整個人甩到了地上。
「嘶,啊!」
等李澤堂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躺在地上,葉凡正一隻腳踩在他的身上。
「你他媽的給老子滾開!」
被一個小白臉這麼踩著,李澤堂只覺得一張臉火辣辣的疼。
「廢物。」
冷冷的吐出來兩個字,葉凡抬腳,直接踢的他在地上滑行三四米,直到撞到一旁的花壇才堪堪停了下來。
看著在一旁半天爬不起來的李澤堂,葉凡看了一眼,扭頭沒有搭理他的想法了。
「姐,我們走吧。」
兩人剛準備離開,後面就傳來李澤堂的聲音。
「小子,有……有本事你別偷襲!」
李澤堂氣喘吁吁的說完,費力的撐著花壇,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李澤堂恨不得衝過去給他們幾巴掌。
「你們敢不敢在……在這裡等著!」
短短的一句話,李澤堂疼的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實在是葉凡剛剛動手的時候,直接把他的胳膊給拽脫臼了,現在右胳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憑什麼?」
葉凡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那目光好像在看螻蟻一般。
這種目光,讓一直身為天之驕子的李澤堂根本沒辦法接受。
「你他媽的……不許走!」李澤堂用沒受傷的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葉凡不讓他離開。
「放開!」
葉凡正準備動手呢,一隻匕首對著他的後腦勺就過來了。
「姐讓開!」
葉凡也顧不得李澤堂了,一腳把他踹開,直接把陸楚曼撲倒在一旁的草坪上。
「小凡你沒事吧?」
陸楚曼爬起來有些焦急的查看葉凡的情況,見他沒有受傷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嚇死我了。」
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陸楚曼緊緊的抱著葉凡。
她突然有些後悔讓葉凡過來他們這裡了,這才剛來就遇到那麼多危險。
更別說還有一個江家對他虎視眈眈的,以後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一想到這裡,陸楚曼就恨不得把他們所有人給殺了。
敢動它陸楚曼的弟弟,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大姐,你沒事吧?」
葉凡冷著一張臉看向來者,平靜的目光下,是涌動的怒火。
剛剛要不是他反應迅速,陸楚曼就遭殃了。
「反應速度還不錯,嘖嘖,真是可惜了。」來人搖頭晃腦的,一副失落的樣子。
「大哥,你來了!」
看到來者的時候,李澤堂的目光瞬間就亮了,好像看到主心骨一樣。
「怎麼弄的這麼狼狽?」
李文博皺了皺眉,表情有些不悅,看到他過來,腳步一動躲過李澤堂要碰自己的手。
「真是丟人。」
不屑的冷哼一聲,斜斜的靠在一旁的車上,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
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在他手中如指臂使,不斷的做出各種花樣。
「李文博?」
陸楚曼皺著眉看向他,沒想到李澤堂竟然是他的弟弟。
想到他的名聲,陸楚曼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雖然在商業上自己並不怕他,可是架不住他背後有人。
誰讓他是幾家公司的代表人呢,儘管沒什麼實權,可是一些時候也會給她帶來不少的麻煩。
更別說他還跟一些地下勢力有不可分割的關係,就是江傲見到他,也要給幾分薄面的。
越想陸楚曼的臉色就越是不好看。
她也真是流年不利,接二連三的遇到這些事。
要是他們聯合起來,多少會對她造成一些麻煩的。
「大姐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葉凡擔憂的看著陸楚曼,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入手卻是一片冰涼。
扭頭冷漠的盯著李文博,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到來,大姐才變成這樣。
想到這裡,葉凡殺心瞬起,要不是有陸楚曼在,他就已經要動手了。
感受到葉凡的殺意,李文博扭頭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可置信。
腳步挪動,想要過來,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是你小子打傷的我弟弟?」李文博微微昂著頭,一副l頤指氣使的模樣:「看在陸總的面子上,你的命我就暫且留著。」
「不過你必須給我弟弟,下跪道歉!我李家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如果我不道歉會怎麼樣?」
「自然是生不如死!」
李文博一字一句的說完,彷彿他就是掌握生殺大權的死神一般。
跟在他身邊的李澤堂連忙開口:「哥,我要那個女人成為我的女人!」
聽到他的話,李文博的笑聲戛然而止,皺著眉說道:「不行,陸總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也怪不得李澤堂不知道,誰讓他一直在國外。
再加上他們李家除了李文博出名,名下的什麼宏泰集團真的沒什麼人知道。
「哥,我就要這個女人!」李澤堂有些不高興的瞪著李文博,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你給我閉嘴!」
李文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有外人在場,真想狠狠地給他兩巴掌。
別說是他想要陸楚曼了,整個江城有多少人一擲千金,就是想跟陸楚曼說句話。
更是有不少人,為了討好她,源源不斷的給她送上訂單,只為博美人一笑。
所以能不得罪陸楚曼,就不得罪的好。
不然你很快就會明白,得罪一個漂亮還有能力的女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的。
倒是李澤堂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覺得李文博就是見色眼開,不願意幫自己自己。
「那個什麼陸總,你要是考慮陪我一夜,說不定我一高興,就讓我哥放過他了。」
李澤堂高高昂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好像陸楚曼能陪他一晚,是多麼榮幸的事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