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章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不說這個還好,那小廝一說這個馨兒看向褚玥的眼光就更加的惡毒了,或者寶親王就是看上了這個褚玥的容貌。
不行,得毀了她的容貌!
若是褚玥的清白和容貌都毀掉了,怕是永生永世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吧。
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怎麼?你也看上了此人么?」
那小廝帶著諂媚的笑看著馨兒,「姑娘,您知道的,小的就好這一口。」說著就看著褚玥搓著自己的雙手。
「本姑娘成全了你,就等你享用了之後再把她送給那些乞丐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那小廝欣喜的幾乎要跳了起來,「一切都聽姑娘的,姑娘讓我往東我絕不向西!」
「等你享用完了之後毀了她的容貌。」馨兒淡淡的說著好像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也不用費多大的功夫,就在她的臉上畫上個十幾二十刀就行了。」
這對於那小廝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所以立即就答應了。
「小的遵命!」
說著那小廝就扛著褚玥離開了,馨兒心中的一件大事總算是辦好了,心中異常的輕快,正要走到人堆里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個人。
此人劍眉星目,膚色略黃,整個人看著像一個紈絝子弟,不過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這個人實際上是一個很正經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開言。
「原來是秦公子,」說著便穩了穩心緒,「不知道公子找我何事?」
「姑娘說的可是真對,我來就是來找你的。」秦開言說著便對過後面擺了擺手,「聽聞姑娘覺得寂寞,秦某特意找來了很多人來陪著姑娘。」
在馨兒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群乞丐,大概有二三十個之多,將馨兒團團圍住,每個人眼中都散發著狼一般貪婪的目光。
馨兒慌了,「秦開言,你這是幹什麼!」
恰在此時,墨清跟白眉也趕到了,本來他們兩個人一直在不遠不近的跟著馨兒和褚玥,但是就是他們兩個說了一句話的功夫,馨兒和褚玥就不見了蹤影,好不容易問出了蹤跡便急吼吼的趕來了,誰知道一來便看見一群乞丐圍著一個姑娘。
墨清雖然看不見人,但是知道褚玥被算計,所以只以為被圍住的人是褚玥,所以便不分青紅皂白的將背對著他的秦開言打了一通。
「混賬東西,你們膽敢算計我的夫人,那就都別活了!」
秦開言冷不丁的被人打了,自然惱火,在知道打他的人是墨清的時候就更加的惱火了,「墨清!你是不是缺心眼兒!你打我做什麼!」
「秦開言!」墨清皺著眉頭正在打那些乞丐,見到領頭的人是秦開言的時候也愣住了。
「褚姑娘,已經安全了!」秦開言齜牙咧嘴按著自己被打傷的地方。
白眉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被圍住的是?」
此時被圍住的馨兒似乎聽見了白眉的聲音,「白妹妹,救我!」
直到此時,墨清和白眉才知道被乞丐圍住的人是馨兒。
「你們要做什麼?」白眉畢竟是女子,見這樣的場面心中自然是害怕的。
秦開言見問便道:「她想要對褚姑娘做什麼,我便對她做什麼。」
其實白眉並沒有把事情想的這麼糟糕,她只以為馨兒是因為褚玥騙了她的緣故才想要找一幫乞丐打一頓出出氣,所以便求情道:「雖然馨兒姑娘不對,但是畢竟是你們不對在先的。所以就算你們要打人也不能照死里打,好歹也是一條性命不是。」
「你這是求情么?」
忽然一個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中,眾人扭頭望去,之間一個穿著男裝散開著頭髮的女子颯爽而來。
正是褚玥。
「你是?」白眉看著這樣容貌的褚玥愣住了。
「玥兒!」墨清激動的開了口。
見墨清這幅樣子白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是墨清的夫人?」
褚玥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墨清的夫人了,但是墨清卻很是興奮的對白眉說道:「正是。」
白眉眼中的光亮黯淡了下來,怪道他這麼不接受自己,原來他的夫人比自己竟然強上了千百倍。
「嫂夫人好。」白眉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褚玥只淡淡的看著白眉,「白姑娘,你方才是在為馨兒姑娘求請么?」
褚玥來勢洶洶,換做一般的女子早就怕了,但是白眉卻勇敢的承認了自己說的話,「嫂夫人說的是,想來您與馨兒姑娘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沒有必要……」
沒有等白眉把話說完,褚玥轉身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你,過來!」
話音落地,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戰戰兢兢的到了褚玥的跟前兒,「好漢……」
「你說說吧,你家姑娘想要對我做什麼!」尋常人一聽就知道褚玥這是隱忍著怒氣的。
他們幾個的這一番話自然是被蜷縮在牆角的馨兒聽了去,「小安,說吧,反正我沒有……」
馨兒這是想要為自己辯白,不過褚玥怎麼容許,「你最好閉嘴。」
褚玥淡淡的,但是口氣卻不容反駁,「小安是么?我勸你如實說,或者我心情好還能夠饒你一命。」
按理說,褚玥其實沒有必要跟白眉解釋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就是不想要白眉誤會自己。
小安見褚玥這個樣子便知道不是好惹的,只得如實說了,畢竟現在保住自己性命最是要緊,「是是是,小的定然不敢說瞎話。」說著就戰戰兢兢的指著馨兒說道:「就是我們家姑娘,她讓我找了很多的乞丐……」說著便怯生生的看了褚玥一眼,「說是讓您……快活快活……」
白眉聽了之後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竟然……」
接著那小廝又說了,「她還說只要我幫著她毀掉了您的容貌便可以讓我……」接下來的話小安沒有說。
但是白眉還是明白了,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子會有這樣惡毒的心思。
「所以,白姑娘,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