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顏非眼中恐怖的喬志文(求訂閱!)
它們和你一樣,都是亡靈的容器,黃昏組織的種子,而種子灑落的地方,便是黃昏組織成長的地方………即便是沈志成現在已經離開阿爾法帝國,但是一路上他腦海之中還是不斷地迴響起這句話。
他能夠感受道那神秘的黃昏組織正在進行著某種浩大的布局,只是這種布局,他作為棋子根本無法窺見全局的面貌。
但是沈志成依舊明白,黃昏組織肯定在做一件大事,或許當這個神秘的組織有一天從幕後走到台前的時候,必然會震驚整個世界。
「只希望我不會是這個大局之中的棄子。」
深深地吸了口氣之後,沈志成努力地讓自己的腦海深處平靜下來,他現在已經坐在了從阿爾法帝國飛往漢帝國的飛機上,順著飛機的窗戶望去,此時已經可以看清大地之上的建築,只是無數高大的建築這一刻就如同螞蟻一般的微不足道。
沈志成知道這是漢帝國安溪機場到了,他已經進入了漢帝國的範圍之內,這一路上異常地順利,阿爾法帝國沒有對他進行任何的攔截,甚至連三隻倉鼠都沒有仔細地檢測。
但是沈志成知道之所以如此輕鬆,那是因為那是阿爾法帝國,一個混沌藥劑到處飛的國度,一個根本不在乎你帶什麼東西離開這個國度,一個遠遠沒有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國度,甚至阿爾法帝國本身就是混亂的。
而漢帝國是不同的,它的海關司審查本身就是十二帝國之中最嚴格的,更何況沈志成現在身上還背負著亡靈,還有他的寵物身上也背負著亡靈。
儘管那位恐怖的「趙先生」說過,一般封神者根本感受不到,可是沈志成的心中還是忍不住地擔憂。
因為他記得給自己普及神秘世界知識的路遙馬說過,神秘世界之中,沒有犯錯一說,只有死亡才是結束。
「希望最終沒有事情。」
沈志成閉著眼在自己的心中暗道,可他卻一點把握也沒有,只能在心中暗暗地告訴自己,那個神秘的黃昏組織既然讓他來到漢帝國,那麼必然應該是有把握讓他通過海關司的。
但是沈志成不知道的是,白楊一點把握都沒有。
所以白楊此時也在坐在自己書房之中,通過建立聯繫的亡靈觀察著沈志成的一切。
不過白楊比沈志成看到的更多,他的目光和感知通過沈志成身上的亡靈蔓延開來,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此時地面的機場之中就有著走上封神之路的神秘世界的人。
這些人比漢帝國的顏非等人強大的多,很明顯,這就應該是漢帝國羽林軍的人。
「詭異人皮是有能力屏蔽我和亡靈的聯繫,那麼就說明,達到一定的層次確實真的能夠發現被我建立聯繫的亡靈附身的人。」
書房之中,白楊手掌在狸花貓的腦袋之上反覆搓揉著,自語道:「只是,我覺得如果只是簡單的海關司,還不足以發現這些。」
白楊之所以有這樣的底氣,那是因為現階段唯一可以給他和亡靈之間的聯繫造成干擾的只有詭異人皮,而那一張詭異人皮現在可是困住了十二帝國加神性教會一片人,漢帝國不可能守門的人都達到如此的層次。
「總之最終能夠活下來,那麼就是你的運氣,如果活不下來,那麼就是你的不幸了。」
白楊已經做好的準備,如果說沈志成被抓住的話,那麼他立馬讓沈志成死在漢帝國。
因為白楊不希望十二帝國抓住黃昏組織的人,讓他們對於白楊通過亡靈掌控人的方式有所了解。
伴隨著空氣劇烈的轟鳴聲,沈志成乘坐的飛機很快降落在漢帝國安溪機場內,沈志成跟著人群乘坐班車進入機場之中,然後開始取自己的託運行李,還有那三隻倉鼠。
漢帝國海關司的疫檢部門在仔細地檢查之後,最終還是給沈志成放行了,因為沈志成的手續很完整,而倉鼠確實也不屬於入侵生物。
但是沈志成卻依舊很是緊張,因為他怕的從來不是這些正常的部門,而是那些恐怖的神秘部門。
黃昏組織告訴過沈志成,他回漢帝國最大的困難從來不是這些正常的組織,而是漢帝國羽林軍和御林軍,那是真正屬於十二帝國的神秘世界暴力機構,他們的權力足以讓他們越過法律處決任何人。
甚至連………神靈,他們都可以鎮壓。
而這正是沈志成不該觸碰到的世界的恐怖,但是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因為黃昏組織的緣故徹底地展現在他的眼前,沈志成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一路拉著箱子,提著手中的倉鼠快速從機場大廳之中走過,沈志成感覺自己每在這裡多停留一分鐘都似乎是一種煎熬。
而這個時候,白楊正在藉助沈志成身上的亡靈感知著整個安溪機場之中的布置,作為漢帝國東海雄城,東出三萬里,南羅洋的必經要道之一,從這裡的人手布置,白楊能夠變相地窺探漢帝國的國力。
「至少五十位十次升格以上的封神者,這就是千餘年來積累的底蘊嗎?」
白楊在書房之中自語道,即便是他也對於漢帝國的國力有些吃驚,這隻不過是一個機場,便有五十位十次升格之上的封神者。
要知道這已經是足以蕩平阿爾法帝國七大混沌藥劑商人的力量了。
怪不得這個世界之上有一種說法叫做:這個世界之上其實只有兩個帝國,一個叫做十二帝國,一個叫做十二帝國之外的帝國。
畢竟十二帝國之中任何一個都足以單挑十二帝國之外的一切。
「不過………你們最終還是沒有發現沈志成啊!」白楊淡淡地道,對於白楊來說,只要這次沈志成能夠達到漢帝國,那麼就是他成功了。
這代表著他將在漢帝國埋下………黃昏組織的種子。
………
安溪機場,三樓的辦公區之中,羽林軍便駐守在這裡,作為漢帝國對內鎮壓一切神秘事件的暴力機構,羽林軍掌控著所有通向漢帝國內部的海關司,並負責鎮壓一切可能在漢帝國內部產生危機的神秘世界人物。
在一千多年的時間內,進入漢帝國的神秘世界的人死在他們手中的不計其數,以至於所有的神秘世界的人物都知道,要進入漢帝國國界,必須通過大使館報備,不然一定會被鎮壓。
這也導致羽林軍駐守在海關的人逐漸悠閑起來。
而就在白楊通過沈志成身上的亡靈打量這個安溪機場的時候,蔣元白猛然站起身來,他皺起了眉頭,看向了自己手腕之上。
只見手腕之上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起滿了整個手臂,甚至他的手掌都在不斷地顫抖著,就像是遇到了什麼大恐怖一般。
而更加讓蔣元白不安地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恐懼在他的心中湧起,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感覺,就像是在被一個恐怖的巨人俯視一般。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蔣元白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恐懼,緩緩地開口道。
「感覺到什麼?」坐在蔣元白的身邊的江俊初轉頭問道。
「就是有一種極其恐怖的目光從身上掃過的感覺,然後恐懼就像是扼制不住一樣從心中湧出。」蔣元白面色嚴肅地道,他此時背後的衣衫已經徹底的濕透了。
「被極其恐怖的目光從身上掃過?」
江俊初笑著打開了一瓶可樂,喝了一口道:「你是不是錯覺了?」
「錯覺了嗎?」
蔣元白不禁走到了觀望台,這裡是整個安溪機場視野最好的地方,足夠他們俯視整個安溪機場大廳,蔣元白順著觀望台朝下面望去,卻只看到一群普通人,根本沒有一個封神者,似乎一切真的是他的錯覺。
但是蔣元白卻並不覺得這是錯覺,因為他是異類,作為異類,他總是能夠感受到一些別人感受不到的東西,這次的感覺也應該是如此。
只是………究竟是什麼恐怖的存在,才會讓他有著這樣毛骨悚然的感覺………蔣元白不禁在心中暗道,那種感覺讓他有一種從靈魂深處戰慄的驚悚感。
是安溪有什麼恐怖的仙人經過了嗎………蔣元白想到這裡,不禁下意識地問道:「最近安溪有什麼帝國仙人路過嗎?」
「帝國仙人?」江俊初搖了搖頭道:「帝國仙人都已經去阿爾法帝國了,阿茲特克城的事情據說現在弄得很大,直到現在也沒有解決。」
「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蔣元白聞言不禁看向了江俊初,他知道自己的這位同僚是帝國的貴族,甚至家族之中還有著仙人的存在,總是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內幕。
江俊初聞言道:「據說是神性教會在阿茲特克城邀請了一位新的主教,然後放出了一個上古的非人異類,現在連神性教會自己都被困在裡頭,沒有人知道這事情究竟什麼時候能夠解決。」
說到這裡江俊初頓了頓道:「不過我還知道一個秘聞,據說那詭異的上古非人異類正是那個神性教會新邀請的主教放出的。」
蔣元白聞言皺了皺眉頭道:「那個新主教很強?」
江俊初聞言嗤笑了一聲道:「能夠有多強,十二帝國之外連個脫凡者都看不到,那個新主教多半也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那他現在人呢?」蔣元白問道。
「沒有人知道,現在十二帝國都陷在阿茲特克城之中,誰有空管一個連脫凡都到不了的人。」
江俊初搖了搖頭道:「說不定放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即便是不死,那麼阿茲特克城詭異結束之後想要殺他的人也數不勝數,他將是十二帝國都想要殺的人,也早晚要死。」
蔣元白知道江俊初說的是對的,因為在十二帝國的時代之中,沒有人能夠抵擋十二帝國的追殺。
而兩人不知道的是,此時已經有一條漏網之魚通過了海關司。
………
直到走出機場之中,沈志成才緩緩舒了一口氣,他抬了抬頭,望著陰雲密閉的天空,有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終於出來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關著倉鼠的籠子,沈志成沒有停留,而是搭上計程車快速趕回自己在安溪城的房子。
這個房子是沈志成單獨在安息城買的,主要是一個結婚的老男人總要有一個自己的秘密基地,而他的妻子則是住在隴西,一般回到這裡之後,他都會在這裡見見自己的老同學,然後放鬆一下。
但是這次,沈志成卻沒有這種念頭,他現在只是想著完成那個恐怖的黃昏組織給他的任務。
那位「趙先生」在他回來之前給他說過,這三隻倉鼠需要他在今天夜裡放生。
………
而此時,在阿茲特克城,顏非自從和白楊那個恐怖的男人分別之後,他已經不知道時間究竟過了多久了,因為在這個阿茲特克城之中,此時永遠只有永夜的黑暗。
只是偶爾能夠感覺到城市心中那一輪血月在與詭異人皮對抗,但是顏非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詭異的人皮正在一點點地壓制著那些神靈。
城市中心是詭異人皮和神靈交戰的戰場,顏非等人不能去,只能在城市外面呆著,沒有了秩序,沒有人群,他有時就感覺自己和孤魂野鬼一樣。
「我們都從『喬志文』手上的活了下來,難道要死在這裡嗎?」董和宇坐在城市之外的郊區的土堆之上,低聲道。
他的話讓顏非不禁想起那個恐怖的男人,很難想象這在城市之中鎮壓的神靈的恐怖存在,竟然會聽從那個男人的命令。
甚至之所以這些神靈被困在這裡,或許也是那個恐怖男人的算計,「喬志文」在布一盤大棋,一盤恐怖的大棋。
而這也正是顏非覺得自己必須出去的原因,漢帝國不應該站在這麼恐怖的敵人前面。
「我們終究會出去的,你要相信帝國會來救我們的。」面對董和宇的疑問,顏非用堅定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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