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個相好的

第10章 有個相好的

「表姐可是一點兒也不像外祖母。」

白染無奈地撇了撇嘴,她這位表姐與那個嚴肅古板的外祖母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像,不知道的還會以為這是平王家的女兒呢!

據說那位平王殿下極其會玩兒,亦是天天頂著一張笑臉,誰見了她都會覺得和藹可親。

「母親像祖母就夠了,若是我也那般,那府里的下人們還活不活了?」

蘇安祁不在意地說道,

「我倒是看不懂你了,明明頂著這麼一張人神共憤的臉,為何非要擋起來呢?你瞧瞧,這外頭都把你傳成什麼樣兒了?」

蘇安祁應該算是白染幼時唯一的夥伴了,雖然她們是表親,來往都不算過密。

白染的幼年幾乎都是在書房和練武場上度過的,若不是比旁人付出的多,小小年紀哪裡會有這樣的一身本事?

想來白芷怕是早就替白染做好了打算,常在戰場上走的人哪兒能不給孩子留條後路,因為她們說不定哪天就回不來了呢!

「可若是頂著這張臉去上陣殺敵,我怕會擾了軍心啊!」

白染無奈地嘆息道,當年母親替她做這面具,除了要替她遮掩身份之外,便是想要擋住她這張臉。

軍中需要的是有能力有智慧的將軍,而不是一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漂亮女人。

蘇安祁瞭然地點了點頭:「舅母思慮周全,你這張臉的確不適合出現在人前,萬一被人當做了男子,那就……哎喲!你踢我幹嘛?」

蘇安祁話還未說完,桌下的腿就被人踢了一腳。

「叫你胡說八道。」

白染不高興地睨了蘇安祁一眼,蘇安祁說的那些她都懂。

「你年紀小,不懂那些,我可是聽別人說過,軍中有許多女人那個那個……」

蘇安祁也是跟著別的世家小姐鬼混的時候停了幾嘴,只是大軍常年在外,有時好多年都不見一個男子,有那樣的需求其實也能理解。

「表姐若是再胡說,我就回去告訴外祖母你在醉紅樓有個相好的……」

「好妹妹,別啊!我不說了,不說了,好吧?你可千萬別在家裡提這事兒啊,若是被祖母和母親知道了,定會打斷我的腿不可。」

蘇家門風嚴,從不許女兒去那種地方。

奈何蘇安祁貪玩,偶爾會去喝幾杯,若說真讓她做些什麼,她倒是還真不敢。

「你既是知道外祖母和姑姑不許你去那種地方,日後就莫要再去鬼混了。你都到了要娶親的年歲了,日後的姐夫若是知道了,沒得影響你們妻夫的感情。」

蘇安祁可是比白染大了進兩歲的,蘇家這一年都在為她相看正君,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要將婚事定下來了。

「唉!正是因為知道成親后很多事情就不能做了,現在才想多玩玩兒,我去醉紅樓也不過就是聽聽曲兒,喝喝酒,那裡面的男子我可是一個都沒動過。」

蘇安祁性子雖散漫了些,做事情卻還是有數的。

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她心如明鏡。

「你知道就好。」

白染雖未去過醉紅樓,卻也能想象到,裡頭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保不齊就有那種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男子,稍微用些手段,那麻煩就大了。

忽然想到了前幾日祖母囑咐的事情,蘇安祁忙說道:「舅母和舅舅自小就管你管得嚴,你都這麼大了,身邊也沒個侍候的,這樣怕是不妥。」

白染沒了母父,很多事情都需要蘇家的長輩替她張羅著,怕她不懂,蘇懷行早早地都替她打算好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顧好自己,表姐就不用為我操心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最遲兩年你也要娶親了,總得先選幾個床侍才是,沒得成婚之後在夫君面前失了顏面。」

蘇安祁無奈地看著白染,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不懂這些,這要是成了婚哪裡還有妻主的威信?

這般想著,蘇安祁又湊到白染耳邊小聲說道:「表姐送你兩個嫩得能掐出水兒來的雛兒,保准叫你愛不釋手,那滋味兒,嘖嘖嘖……」

白染耳根一熱,整張小臉都跟著燒了起來。

「不,不用了。」

白染垂下頭去,不敢再看蘇安祁,她這個表姐也太不正經了些。

「你瞧瞧你,一個女人不過才說了幾句葷話就害臊了,你又不是男兒家,像什麼樣子?」

蘇安祁學著祖母平日里訓她時的模樣兒,點著白染的額角說道。

白染神色緩了緩,才低聲道:「我還不想談那些。」

「你……」

還想再說什麼,一想到這孩子才失了親人,蘇安祁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也罷,這事兒也急不得,咱們慢慢來。」

慢慢的,等你喜歡上了那種左擁右抱的感覺,自然就願意了。

只是蘇安祁完全沒想到的是,白染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白染雖得了封賞,卻因年紀小而不願受束縛暫時拒絕了皇上要她上朝議政的要求,皇上也答應了白染,允她在十八歲后再上朝堂。

有了白染的功勛,白府又恢復了往日白芷還在時的熱鬧。

奈何白染喜靜,那些個來拜訪的人通通都被管家擋在了門外。

白家少主立了戰功的消息,自然也沒有逃得過蕭家人的耳朵。

蕭言禾在聽聞白染親手斬殺了北番大將耶律楚緒時,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這一夜,蕭言禾歇在了正君趙氏的院子里。

妻夫二人談起孩子的婚事,便說到了白染。

「之前還擔心白大將軍去了,只留下一個女兒毫無建樹會委屈了涵兒,如今白染成了皇上眼中的寶貝,也是咱們兒子的福氣。」

蕭言禾捏著趙氏的手感慨道。

想當初,她與白芷也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姐妹,二人一個善文,一個善武,是當時還是太女的皇上的左膀右臂。

在白染百日宴時,蕭言禾前去道喜,二人酒醉之後定下了那樁看似有些荒誕的婚事。

當時只說是蕭言禾日後若有了兒子,就嫁到白家來給白染做正君,二人還交換了玉佩作為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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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尊系統之寵夫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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