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蓮花
進了宮殿,江辰一眼就看到高高在上的邀月和憐星,兩個人依然明艷動人。
邀月和憐星看到江辰也是一臉激動,只是臉上剛出現激動又立馬恢復正常,看來是想要端著。
「拜見大宮主、二宮主,江公子已經順利帶回來。」
「這件事你們辦得不錯,沒有辜負我對你們的期望。」
江辰乖乖站在台上,等待邀月問自己。
「江辰你被蒙面人帶走吃了不少苦吧,身體有哪裡受傷嗎。」
「回稟大宮主,這次我被蒙面人擄走,那是九死一生啊,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幸好你們找到我,不然我還在外面漂泊。」
江辰努力擠出眼淚,可是擠了半天愣是一滴眼淚沒有落下,他只能做出萬分委屈的樣子。
「你是怎麼從他手裡逃出來的。」
「當時他帶著我長途奔跑,後來到了深山之中,他就把我放下,我看他身體很虛,趁著他運功調息的時候,拿石頭砸死他。」
邀月和憐星並不懷疑,當時那個蒙面人身上有幾處劍傷,後面帶著一個人跑,真氣肯定消耗慘重。
「你沒事就好,以後你不用服侍無缺少爺,就服侍在我身邊吧。」
什麼!
江辰一臉驚訝,服侍在女魔頭身邊?他寧可服侍憐星,也不願意待在邀月身邊,這喜怒無常的女人,萬一哪天發神經一掌把自己拍死。
當然江辰還不想過快暴露自己實力,還是先苟一段時間吧。
「你不願意。」
「沒有,我只是怕服侍不好你,怕大宮主你責罰。」
「你在我身邊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陪著我就行。」
「那就沒問題。」
「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我先行告退了。」
江辰走出宮殿朝著自己住處走去。
憐星看著江辰離開,她有很多話想對江辰說,只是沒有開口機會。
江辰回房間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後躺在床上,雙手抱著後腦勺,腦袋胡思亂想一會,很快就睡著了。
正睡得香的時候,突然聽到敲門聲,他揉著惺忪的睡眼,起來去開門。
看到是憐星他裝做驚喜拉住她的手進屋。
江辰把門關上,轉身看著面前絕色美人。
不得不說再次看到憐星感覺她更美了,果然那句話沒錯,人和人保持距離才能產生美。
江辰把她拉到床上坐著,憐星臉色微紅。
「你在外面受苦了嗎,身上有哪裡受傷嗎。」
「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人家說真的,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江辰弄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離開你的這段時間,我得了一種病,現在看到你病好了。
「你得什麼病,嚴重嗎。」
「挺嚴重的,這種病叫相思病。」
聽到江辰的話,她一臉嬌羞,心裡小鹿亂撞,心裡十分甜蜜。
「誰信呢,你在外面肯定風流快活,哪裡能記得我。」
「天地良心啊,我是那種人嗎,你要是不信,我把心挖給你看。」
「好了人家相信你,看你著急的。」
江辰感覺自己越來越有渣男的潛質,這瞎話情話隨口就來。
不過說實話,他在外面想的女人,只有憐星。
現在她自動送上門,羊入虎口,哪裡不吃掉道理。
十分鐘后,憐星一臉潮紅,呼吸急促。
除了男女最後一步,江辰該摸的地方都摸了,那叫一個爽啊。
「我走了,出來太久,容易被人發現。」
「嗯。」
看著憐星走後,江辰盤坐在床上開始修鍊內力。
從修鍊狀態清醒,江辰看時候已經不早了,就走出房間,到食堂吃飯。
吃完飯,江辰在移花宮閑逛,這個時候一個宮女跑過來。
「公子,大宮主找你。」
「哦。」
江辰慢悠悠朝著邀月的寢宮走去。
來到邀月的寢宮,她的門並沒有關,江辰直接走進去。
邀月雙手背後,正站在窗戶看著外面的池塘。
「拜見大宮主。」
邀月沒有說話,眼神一直盯著池塘,確切的說,她是盯著池塘的荷花。
她沒有說話,江辰站著也不再說話。
「你覺得池塘的荷花美嗎。」
江辰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揣測她這樣問的用意。
「當然是美的。」
「你覺得我難以靠近嗎。」
這沒事發什麼感慨。
「大宮主高高在上,其他人自然不敢接近。」
「你呢。」
「我和她們不同,我看你的角度和她們不同。」
邀月眼睛一亮,一臉好奇看著江辰。
「我拿這荷花比喻你吧,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借陶淵明的「愛蓮說」來用,不知道效果如何。
邀月聽完后眼睛明亮,她嘴裡喃喃自語,說的話就是江辰剛才說的話,她越來越覺得蓮花的品性很像自己,尤其那句「出淤泥而不染」和「可遠觀不可褻玩……」。
「你去把你剛才的誇蓮花的話寫下來。」
「好的。」
江辰拿起毛筆蘸了下墨水,把「愛蓮說」裡面經典句子默寫出來。
此時此刻江辰的字已經有點大師風采,這裡的大師是真的書法大師,不是前世只會拿注射器在紙上亂噴的大師。
江辰筆走龍蛇,書法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當最後一個字寫完,他十分滿意。
「大宮主寫好了。」
邀月走過來拿起江辰寫的字看,她是越讀越有味道,越讀越感覺江辰了解自己。
「你的書法進步很大啊。」
「還是大宮主教導有方。」
「如果你能學文,或許能考個狀元。」
「名利於我如浮雲,我只想悠閑自在。」
邀月看著江辰,剛才他那一句話有點世外高人的感覺。
「那天你被蒙面人擄走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江辰一臉懵逼,他仔細回憶,立馬想到分開時候自己借用星爺的台詞,自己當時故意不看他們其中一個,難道她誤解了,真的以為這些話是說給她聽的。
「請大宮主恕罪,當時我以為這一離去就是陰陽相隔,所以才敢冒犯說出那些話。」
邀月不僅沒有怪罪,反而心裡高興,都說生死之間才能見真情,他果然真心喜歡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