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想徒惹禍端
只不過現在他的武器已經被自己毀了,他對自己起了殺心,也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牧流雲認真的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直接要了他的性命,只是說道:「你現在不過就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還在這裡叫囂什麼?我可以留你一條命,不過……能在我手上活下來的人屈指可數,我之所以不要你的命,不過是不想徒惹禍端,並不是怕你,更不是打不過你!」
牧流雲說完這番話以後,就命令那些藤蔓把和風給放開了。
和風掉到了地上,神色複雜的看著牧流云:「牧流雲,你今天不殺我,我保證日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無所謂,反正下次相見,我們也不可能是朋友,這次之所以放過你不過是剛才你沒有對我下殺手,下次再見面我可不會再這麼好心了!」
牧流雲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毀了你的武器就當是給你一個教訓,麻煩你改改你狗眼看人低的毛病,並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得起的!」
牧流雲現在已經得到了仙法,雖然只是最低階的,但經過剛才的嘗試之後,他認為這仙法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回去仔細研究研究,應該還有別的用處。
出了仙法殿之後,才發現這裡圍了許多的人。
他想想也是,剛才他和和風在裡面打鬥,應該鬧出了不小的動靜,這些人進不去,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在外面看熱鬧。
看到出來的那個人居然是牧流雲,在異地怎麼瞬間沸騰了。
「又是牧流雲!」
「牧流雲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居然還敢在仙法殿鬧事,他就不怕被抓起來門規處理嗎?」
「他要是怕,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大師兄過不去了,依我看牧流雲一定是得了什麼機緣,不然就他以前雜役弟子的身份,怎麼可能變得這麼厲害?」
這個猜測在雜役弟子中不斷的發酵,到最後傳著傳著居然傳到真的。
仙法殿畢竟是門中重地,這邊有人打架,很快仙雲宗的長老們也被驚動了,叫了人過來查看情況。
至於牧流雲,早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把外面的事情完全隔絕了。
哪怕知道自己惹禍了,他也沒有害怕的意思,只是一個勁的鑽研那套仙法,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用處。
這些藤蔓在關鍵時刻可是能夠保住他小命的,再加上這都是自己的第一個仙法,下次再拿到仙法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所以他研究的特別認真。
現如今他有自己的單獨房間,就算在這裡召喚藤蔓應該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說干就干,當場他就把藤蔓召喚了出來,並且試探著讓他們蔓延到別的地方去。
結果他發現居然真的可以這麼做!
只是因為自己修為不高的緣故,持續不了多長的時間,很快那些藤蔓就會在消失在空氣之中。
哪怕這樣,牧流雲也已經很滿足了。
短短几天的時間,從他敲響喪門鐘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就都改變了,從一個普通的雜役弟子,到如今練氣二層,不僅有了流星劍,還有了召喚術這仙法,對於他來說都是意外的驚喜。
他正沉浸在這種欣喜當中,門突然被人敲開了。
他打開門才發現,門外站著的那個人居然是阮曉瑩。
阮曉瑩神似複雜的看著他,許久之後才開口說了一句:「現在你看到我,已經這麼冷漠了嗎?當初我們的感情到底算什麼?」
牧流雲覺得有些好笑,難道不是阮曉瑩為了抱上純殷的大腿,和自己反目了嗎?
為什麼現在倒成了他一個人的錯了?
「你不是和純殷在一起了嗎?還來找我幹什麼?」
「你以為我想來找你嗎?我不過就是來看看你是死是活,聽說你在仙法殿和人打架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夠惹事?看樣子和我分手以後你還激發了某項技能。」
阮曉瑩回去之後仔細想了想,牧流雲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應該是沒有任何法術的,有可能她被純殷帶走之後,他受了什麼刺激,真的如外界傳言的那樣,得到了什麼機緣也不一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明她在他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這種想法一旦生了以後,就不停的在腦海中蔓延著,她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才硬著頭皮來到了牧流雲住的地方,想要看一下他是什麼反應。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剛剛看到牧流雲臉上無動於衷的時候,她這有些失望的,甚至有一種掉頭就走的衝動,好在她後面忍下來了。
「牧流雲,我被純殷玷污,你有沒有後悔過?」阮曉瑩終於還是厚著臉皮開了口,她他也想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牧流雲看了她一眼,要說不後悔那是不可能的,在那一刻他無比後悔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阮曉瑩畢竟和自己在一起三年,怎麼著也有一定的感情,要不是她和姜生一起過來,還說了那麼一番話傷了他的心的話,他也不至於心灰意冷到如今這種程度。
「都已經過去了還提它幹什麼?」牧流雲想了想還是讓開了一個位置,把阮曉瑩請了進來。
他剛剛在這裡練習仙法,現在屋子裡亂糟糟的,也還沒來得及收拾。
阮曉瑩明顯是有一些嫌棄的,不過到底不好說什麼,只能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一點也不跟他見外,就彷彿兩人還在一起一樣,其實對他指手畫腳的,又是讓牧流雲倒水,又是讓他彙報在仙法殿所做的事情。
牧流雲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兩人現在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她居然還能把這番舉動做得那麼行雲流水,彷彿兩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阮曉瑩,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坐一下就走吧,要是傳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你在純殷眼前就更加沒有地位了。」
其實阮曉瑩也挺不容易的,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了,誰會歸順於一個玷污了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