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再見叛徒
第四百八十五章再見叛徒
「老弟,你上吧,老媽這邊我護著了。」
就在這時,李天陽的胸口突然出現一道玄黃色的光芒,下一秒那道光芒便包裹住了沈清秋,隨後便進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李天陽也著實有些驚訝,自己的修為已經全然不在了,為什麼這乾坤鏡卻還能使用呢?
直到後來李天陽才明白這件事情,原來自從哥哥進入這乾坤鏡修養之後,這鏡子就已經產生了靈識,與哥哥相融,幾乎成了一種類似於器靈一樣的東西,所以不管在哪裡,不管什麼樣的狀況,只要哥哥還在就可以調用這一面鏡子的神秘空間。
這一下好了,已經不用擔心母親受傷了,可以放開手腳大戰一場了。只見他單手拎著那桿,巨大的亮銀槍,直接舉槍朝頭頂望去。
「何人在此,速速現身與我一戰!」
頭頂的紅色,大晚上一個人飄然而落,這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包裹著臉上,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誰。不過此人的實力很強,幾乎和母親不相上下。
難怪剛剛能阻擋自己憑藉著招式所發動的前沖,若是換在自己最頂峰之時要滅掉這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可現在,這人在他眼裡就是實打實的強者。
而且李天陽也總感覺這個人似乎很熟悉的樣子,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大膽惡賊,竟敢強闖進攻,偷盜皇家寶物,速速交出寶物,束手待斃,或許可以留你一具全屍。」
他不說話李天陽還聽不出來,可她一說話,李天陽就明白他是誰了。
「玄幽你這個王八蛋,沒想到是你!」
半空中那人也頓時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兩步,好像明顯沒想到這個人會一下子就點出他的身份一樣。
他本來也是聖龍宗的弟子,只是暗中投靠皇室,幫著皇室干這些事情,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知道以外,沒有別人知道,可現在這人不僅直接點出了他的名字,還將之公之於眾,這下子他的身份可就保不住了,要想這情況不繼續惡化下去,就只有一個可能先殺了這小子,然後立刻遠遁,到時候至少有皇室的保護,自己也不用落得個如同喪家之犬的下場。
想到這裡,玄幽眼中流露出一絲惡毒和必殺之意。
「一絲修為都沒有,卻能攪出這麼大動靜,你也算是個人才了,我本不想殺你,可你卻點明了我的身份,那好你今日必死無疑。」
話音未落,一根短棍直接攻了下來,那短棍之上氣息十分凌厲霸道,李天陽不敢硬接,只能閃躲。可饒是如此,他的臉面上還是被那呼嘯的風聲刮的生疼,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這麼許多了,只能一邊閃躲,一邊把戰火引到下面那些侍衛的身上。
這些侍衛當然就倒了霉了,她們也不知道這黑衣人是什麼來歷,還以為跟李天陽是一會兒的,所以也準備對黑衣人進行攻擊,可這個時候的情景卻讓她們給弄出了這微微一發愣,好嘛,這下好了人都死了一大片了。
李天陽只能且戰且退,但終究還是被逼到一個角落裡面。
眼看著對方打過來的一記短棍,他知道這次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了。
只見他掄起手中大槍直接就砸了過去,雖然只有一隻手,但他的力量一點兒都不低。
這桿大槍上面爆發出一陣猶如猛獸般的吼聲,下一秒帶著一股絢麗的黃光直接砸了下去,只聽轟的一聲,那原本還在半空之中呆著的玄幽直接就被砸到地面上,轟的一聲之後,一個直徑十米深達三米的大坑就出現了。
一道黑色身影雖然迅速衝天而起,不過看來他身上有些顫抖,而且嘴角處還有鮮血流出,應該是受了傷。
「不,這不可能,聖龍槍是我宗門之寶,你並不是我宗門中的人,怎麼能使用我們的兵器,你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說之前全優對於李天陽的感覺只是驚訝和驚駭的話,那麼現在就有些害怕了。這小子身上明明一點修為都沒有,為什麼會動用自家的聖龍槍,而且還能將聖龍槍爆發出他都做不到的威力。明顯不是聖龍槍的招式,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子到底是人是鬼啊?
「呸,你這個叛徒,小爺懶得跟你說話,受死吧,天狼之爪。」
李天陽大吼一聲,舉著手中長槍直接攻了上去,這一次他的招式發生了變化,如果此時蘇青雲在這裡的話就能看得出來,他的這一招是把神魔九變第一變天狼變的招式,融會到了其中,雖然沒有辦法動用神力去爆發出更強的力量,但是憑藉著這桿神器的威能已經讓這一招變得無比強大了。
又是轟的一聲槍尖直接斬出,玄幽一時躲閃不及,竟然被這道強大的能量斬,直接斬掉一條手臂。後者頓時大驚失策,但他並沒有退,只見他面色難看至極,不過手中卻開始凝聚出一道紫黑色的雷電。
這雷電瞬間就變成一顆雷球,雷球又瞬間變得無比巨大,似乎將整個人身上的修為全都凝聚到裡面了。
「天狼變,你連我宗門秘法神魔九變都學了,看來你真是我宗門中人,今日我非得將你斬殺於此。」
李天陽並沒有說話,而是再次運轉天狼變的招式沖了上去,又是一記霸道的新月斬擊,那月牙形狀的能量直接對撞在紫色雷電之上轟的一場爆炸之後,雙方同時跌出數十米之遠。
李天陽身上早已被炸得一片血污,胸口處已經能看見一些摻雜著血肉的白骨裸露在外。
他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緩緩跪在地上,如果不是有手中聖龍槍的話,恐怕早已撲通倒地了。
說來說去,他現在畢竟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能夠憑藉著招式打到現在,已經算得上是被逼到絕境了,剛剛那一招對他的身體傷害也著實的大,沒有護體真氣的他就像是沒出反甲的坦克一樣,比紙都脆,不過饒是如此,他眼中的憤怒和凶光依舊沒有減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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