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至尊也是老凡爾賽了
第8章至尊也是老凡爾賽了
聽到自己是萬年不出的大帝神體，王羽不但沒有興奮，反而更加緊張了。
「如果至尊知道我的十二星根骨是偷天換日符偽裝出來的，會不會把我從天上丟下去？」
段天河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變化，笑道：「緊張什麼，擔心有人知道你是大帝神體會對你不利？」
王羽只能順著他的話回道：「是，畢竟當時那麼多人在場，懷璧其罪……」
「呵呵，你大可放心，」段天河笑著擺了擺手，「本尊適才已下了至尊禁令，在場的任何人都無法對外說出與你相關之事。至尊禁令非至尊不可解，若真有哪位至尊想要解除，那便等於向本尊宣戰。還好，當世只有五名至尊，而本尊又恰好排在首位。」
「你說至尊禁令就說至尊禁令，用得著這麼凡爾賽嗎？」
王羽邊暗自腹誹，邊向段天河深施一禮：「多謝至尊相助。」
「不必客氣，」段天河淡淡揮了揮手，「不過你擔心也是正常，想想那些所謂絕世天才的十星根骨者，也要勤修苦練才能踏入化神，終其一生也不過是聖境。而我等真正的絕世天才，天生便註定成為至尊大帝，招人嫉妒在所難免，這也是人之常情，要理解他們。」
「至尊所言極是。」王羽回道。
段天河連連搖頭：「不不不，你還不懂。人們常說絕世天才如何如何，什麼事半功倍，什麼一日千里，其實等你到了本尊境界就會知道，絕世天才並不是他們想象中那麼爽，你明白嗎？」
熟悉的配方。
熟悉的味道。
難道至尊還真是個老凡爾賽？
王羽試探地回道：「其實是他們根本想象不到的爽。」
「說得太對了！」段天河頓時如遇知己，用力地拍了下巴掌，「隨隨便便就是神王，輕輕鬆鬆就是聖境，哪怕是至尊，也不過稍微認真些罷了，但是這樣真的快樂嗎？」
「相當的快樂！」王羽接道。
「不錯，相當的快樂，」段天河長嘆一聲，「可惜這種快樂，只有我等絕世天才才能感受得到，其他人對我們只有嫉妒。本尊時常會想，如果本尊現在不是至尊該有多好，真想回到以前剛剛踏入修行的時光。那樣本尊就可以把嫉妒本尊的人再殺一遍，哪會如現在這般無聊，都沒有人敢嫉妒本尊。」
王羽也跟著感嘆道：「唉，無敵也是種寂寞啊。」
段天河眼中一亮。
這句話說得好，歸本尊了！
他抬手拍了拍王羽的肩膀：「我就知道，我們都是同一類人，只有你才理解本尊。不對，你的資質比本尊還好，你會比本尊還要快樂，弄得我都有點嫉妒你了。」
【叮！檢測到來自段天河的仇恨，開啟戰鬥可以吸收！】
又來！
王羽渾身肌肉頓時繃緊。
「呵呵，不必如此緊張，」段天河笑著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其他四位傢伙知道你是大帝神體之後，你會更加緊張。」
想到某天系統會檢測到來自五位至尊的仇恨，王羽更加堅定了全加防禦力的路線。
不過王羽也明白，段天河的仇恨應該來自嫉妒，並不會真正傷害他。
他整理了下情緒，問道：「至尊，弟子有一事不明，還望至尊見告。」
「何事？」
「至尊怎知我有十二星根骨？」
「只有絕世天才才懂得絕世天才，落入他宗之手豈不浪費？故而凌霄宗所轄之內，所有能測出十二星根骨的測試玉盤皆出於本尊之手，只要測得十星以上根骨，本尊便會立即知曉。當然，不只是本尊，其他那四個傢伙也是一樣。」
王羽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剛剛被測出十二星根骨，段天河便踏紫氣而來，原來是搶人來了。
「對了，本尊命雪妮子發布宗師令，滅南山蘇家九族時，你似乎有些不忍？」
「是，弟子覺得誅九族似乎有些過了。」
「毫不為過。你要記住一件事，只有活下來的絕世天才才是絕世天才，今日你網開一面，來日他未必如此對你，婦人之仁絕不可有，本尊可是深有體會。想當初，本尊成就至尊，第一件事就是去殺光所有仇家，足足跑了半年，你說有這時間干點什麼不好？」
「至尊言之有理，弟子記住了，日後對敵絕不留情。」
王羽深以為然。
沒錯，有那工夫泡泡妞他不香嗎？
「孺子可教，但也要記住，同宗弟子之間教訓教訓便是，不然全宗只剩你我，快樂又從何而來？」
「是，弟子牢記於心。」
「當然了，若真有那不開眼想要置你於死地的，也不必講究情面，你若解決不了儘管來找本尊。」
「多謝至尊！」
王羽起身施禮。
段天河抬手向下按了按：「不必客氣，你與本尊性情相投，相談甚歡，本尊便再與你說說師承問題。」
「弟子正想詢問，不知至尊為何要解除我與師尊的師徒之名？」王羽問道。
「雪妮子純屬胡鬧，那玉凝峰儘是女弟子，你如何能拜到她的門下？更何況她向來記不住男子姓名，方才她能說出你名不知死記硬背了多少遍，更不知能記住多久，連自家弟子姓名都不知道，這樣的師尊你也敢要？」段天河反問道。
王羽這才知道雪千尋記不住自己名字的原因，不過他更關注的是前一句話——全是女弟子！
不行！
必須努力爭取一下。
我可是個信守誠諾的人。
「至尊，弟子已經發過誓言，絕不背叛師門，還是不要換了吧？」王羽說道。
「那又如何？你便是以神魂發誓，本尊也能替你解得，」段天河渾然沒當回事，「此事已定，你不必挂念，本尊自會為你做最好的安排。」
王羽縱然心中不舍，也只能應道：「是，弟子謹遵至尊之命。」
段天河點了點頭，說道：「說起來，本尊倒是想將你直接收入門下，就算此生大帝無望，有個大帝弟子也很爽。但這樣神王都要與你稱兄道弟，同階弟子弟子都比你低好幾輩，欺負起來忒不過癮。」
「而且，你的根骨暫時不宜公開，若有人問起便說十星根骨以及先天之體。憑此你便可直接成為親傳弟子，至於核心弟子則需要先天境界，待你晉級后再升也不遲。但在師承未定之前，你還需暫住內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