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漢江邊的陰謀

(五十二)漢江邊的陰謀

粗暴的趕下了司機,具懷仁坐上了駕駛位上開始了在首爾市的瘋狂之旅,刺激驚險的甩下一輛又一輛被追趕的車輛,滿是雪花紛飛的道路兩旁的行人無不側目以視,看著前後不斷相互追隨的車輛在街道上瘋狂的行駛著,乘著警車的也加入了追隨的行列,只不過遠遠的落在後面,不久如同被其超越的車輛一樣不見了車影。一個漂亮的大幅度漂移之後,具懷仁終於把座駕停在了漢江邊那無人的曠野,走下車來沒有在意不斷的飄打在身上的那零落的雪花,對著翻滾不息的漢江,具懷仁只是不停的吼叫著,似乎要吼出那堵在心口的一股悶氣,飽含怨氣的狂吼不停的在漢江的波濤之下來回蕩漾著。

在具懷仁不停吼叫的時候,兩輛紅色的法拉利前後跟隨而來,看著不住的向漢江咆哮的具懷仁,走下車的二人四目接觸,均有些不解。無聲的來到具懷仁的身後,一直很少開口的男子迎著零落的雪花拍了拍具懷仁的肩膀看著身前的那條大江川流不息,鄭大世放開口對著他說道:「懷仁啊,在韓國雖然我們不是可以決定其命運走向的人,然而我們卻有著強大的後盾,我們有著別人羨慕不來的財富,我們可以天天走馬獵犬,但是卻很少有人能夠給予我們的顏色,除了我們家的長輩,雖然你我都不是家族的繼承人,但我們卻可以以像這條不斷奔襲的漢江一樣,一往無前生活的無憂無慮,如果我們見到有什麼事都不能放開胸懷的話,那麼等待我們的一定是痛苦,不是嗎?」

很少有人能夠在具懷仁面前說出怎麼一通大的道理,直至最後都沒有被具懷仁打斷,除了自己的爺爺先豫老人,有些詫異的看著今天突然變得博學的鄭大世,具懷仁很想駁解,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出屬於自己心中的苦楚。小理

這時最初囂張的時尚紈絝男子也走上前來,只是他卻沒有向具懷仁說著勸解的話,而是把話頭對準了剛才一番侃侃而談的鄭大世,因為他是不同意他的意見的,「大世啊,不得不承認此時你的口才真的很棒,也不得不說你剛才對於我們未來分析的很棒,而然畢竟我們與懷仁的家境有著些許不同,懷仁曾今無限接近於宗孫這一尊崇的地位,然而具賢宇的突然出現卻奪走了懷仁的一切,況且就在剛才具賢宇還掃了懷仁的顏面,這叫誰也是很難不生氣的,懷仁此刻如此行事也是可以原諒的,難道我們不許反抗,連生氣的權利也要被剝奪嗎?」

很難想象剛才在電台似乎無禮、傲慢到不可一世的兩位紈絝子弟居然也有著如此對於世事辨析的能力,好像剛才他們所展示的只是表象而不是真正的自己。「元浩啊,」看著略顯激動的陳述話語的阮元浩,鄭大世輕輕的叫了聲,他知道阮元浩其實也不甘於尊崇自己的大哥長子的地位,而自己卻被排擠在家族權利的中心之外,對於具懷仁的此時的遭遇或許已經刺激了他的內心,「我並不是說我們不可以生氣,只是有些時候胡亂的發脾氣也只屬於幼稚的行為,難道我們在這亂髮一通脾氣,宗主就可以改變對我們的看法,讓我們繼承宗孫的位子嗎?我想我們自己努力才是正道,例如....」

「對,我要努力,我不能拱手出讓與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一直盯著江面的具懷仁突然回身打斷了鄭大世的講話,眼神中沒有了頹廢的憤怒和不甘,有的只是熊熊**的烈焰,似要焚毀阻擋在自己身前的一切物品,「我要打到具賢宇,我要奪得宗孫的地位,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拋頭露面工人娛樂的戲子,他已經玷污的具氏的名譽,他不配繼承宗孫的位子。」

「呀,懷仁你沒事吧!」鄭大世顯得有些慌張,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要勸解具懷仁好好努力工作,卻變成了他此時想要上位的野心,「你不會想要對具賢宇出手吧,那是不被允許的,要是讓你們宗主知道了,或許你的一生也就完了,你不能這樣做的。」

「大世,這樣做有什麼不好嗎?」有些鄙夷的看著盡顯慌亂的鄭大世,阮元浩有些鄙視著這個平時聰明機智,而一遇事就膽小如鼠的人,「懷仁他本來就是具氏族人,具賢宇只不過是一個戲子罷了,我相信只要懷仁能夠除掉具賢宇,懷仁就一定能夠從掌具氏大權,那時只要懷仁助我們倆一臂之力,相信我們也能夠順利上位,可以不受哥哥們的控制了,你不想嗎?」說道最後,阮元浩已是一臉猙獰,似乎對這那個一直壓在自己頭頂之上的哥哥有著無盡的仇恨,只想把他踩在腳底下。

聽到阮元浩越來越荒唐的話語,鄭大世明顯看見具懷仁心動了,只是他卻不能視而不見,不然有麻煩的絕對不會是他們兩個,說不定自己最終也難逃被報復的厄運,「懷仁啊,你千萬要冷靜啊,不可茹莽行事,萬一...」

「對,我不能茹莽行事,」聽著鄭大世的話,具懷仁點點頭,「大世啊,你要幫我,我們三個從小長大,你在我們之中是頭腦最聰明的人了,你一定有辦法能夠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具賢宇的辦法,你叫我好不好。小理」

本來聽到具懷仁說不可以茹莽行事鄭大世還以為具懷仁想通了,沒想到卻是要自己替他出主意,看著具懷仁那一臉希冀的眼神,鄭大世只能忍著內心對具賢宇的抱歉,說聲不知道。

沒有想到鄭大世會在此刻拒絕幫助自己,這的確讓具懷仁有些難以接受,他定定的看著漢江,彷彿是在跟漢江傾述,又彷彿是在對身旁的兩人述說著自己的不甘,「大世啊,你知道嗎?我的爺爺先豫原本是具氏的長孫,然而太爺爺卻沒有把宗主職位傳給爺爺,而是給了先盛爺爺,後來先盛爺爺確立了東泰哥為具氏宗孫,可是我卻從沒有生出什麼不安之心。然而東泰哥並不是一個可以安靜的學會治理家族的人,他喜歡到處惹事喜歡極限挑戰,他喜歡上了重型機車,最後他死了。知道嗎?重型機車還是我向東泰哥推薦的呢?」帶著內心的苦笑,具懷仁說出了一隻以來從未對人說出的秘密,就連他的爺爺也不知道具東泰的死居然會與具懷仁有著如此緊密的聯繫,聽著具懷仁彷彿著魔似的述說著以往,鄭大世感覺心都涼了,他知道具懷仁跟自己說出如此重大的秘密,如果自己選擇背叛,那麼也就沒有任何後路了。

沒有就此停下自己的話語,具懷仁像一蹲雕像目視著前方,全然沒有看見鄭大世和阮元浩不盡相同的臉色,「我知道東泰哥,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在等,果然老天沒有厚待他,就在兩年前的聖誕夜他死了,死在重型機車傾軋之下,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連睡覺都是在笑的,可是具賢宇他出現了,他又一次奪走了我的所有,所以我要奪回來,我要不惜任何代價,你知道嗎?」用著狼一樣的目光審視著鄭大世,如果他敢說不,那麼下面翻滾的漢江,也將會是他以後的歸宿。

看著鄭大世那不安且卻怯懦的表情,具懷仁在心中有著對好友的絲絲歉疚,然而他此刻卻也不能心軟,「大世,你願意幫我嗎?你幫我好不好,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得到具氏的家主之位,那麼對於你來說你也是一件好事,難道你就願意永遠在你的哥哥大義手下做一輩子的乖乖弟弟嗎?難道你就不想出人頭地掌控自己的命運嗎?要知道就連你自己的婚姻也不是你能夠掌握的,你甘願這樣嗎?」誘惑性的語言,希冀的看著鄭大世,眼神之中有著急切的熱望,他已經托出了他全部的底盤,如果鄭大世拒絕他的話,他也不想對自己的好友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聽著具懷仁的話就連一向甘願俯首的鄭大世此刻呼吸也不由的沉重起來,是的誰又希望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他人的手裡呢?雖然有著失敗被具氏報復的危險,然而得到的也同樣是個正比,狠下心來,終於不甘被命運控制的鄭大世向著具懷仁點點頭,表示願意幫助。

「哈哈...我就知道大世會答應的。」阮元浩開心的拍拍鄭大世的肩膀,「懷仁以後我們就是一體的了,據我所知具氏的現任家主早已過了天命之年,所以我們一定要加快步伐除掉具賢宇,說不定具氏家主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就一震不起,到時候懷仁你的家主之位就唾手可得啊!」

聽著阮元浩描繪的美好畫面,具懷仁一掃剛才的頹廢,也是大家贊同,只不過鄭大世卻是沉默不語,有些頗不認同。「大世有什麼難處嗎?」注意到鄭大世的表情,具懷仁問道。

「是的,」點點微蹙的蜷首,鄭大世看著兩個對未來充滿幻想的年輕人開始說著自己的想法,「我認為要除掉具賢宇並不著急於一時,在我們除掉具賢宇的時候一定不能讓別人察覺到,或許在具氏家主聽到自己的孫子殞命的時候會傷心乃至一病不起,我想他最先懷疑的應該是懷仁,畢竟在具氏如果沒了具賢宇只有懷仁是最有機會也是最有能力能夠得到家主之位的,所以懷仁也是可能最先遭到調查乃至報復的對象,所以我們做的時候也一定要謹慎,不能連累到字身。」

聽了鄭大世的一番分析,兩個人不禁感覺到脖項之上一片涼颼颼的,「那麼大世我們應該怎麼做呢?」具懷仁此刻也顯得特別鎮定,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驕狂之色。

「或許我們可以這樣......」說道最後鄭大世在兩人耳前輕輕的咬說著幾句。

韓國的雪依然在不停歇的飄灑著,在漢江邊卻顯得有種比雪更加深冷的感覺,是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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