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母親解毒
林蕭看著搶救室里這些人的反應,自然能看得出這些人也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一直將母親當做重病病人醫治罷了。
可是林蕭並沒有注意到搶救室的角落裡有一個護士的眼神不一樣。
林蕭看著手術台上躺著的母親,只是覺得自己入獄三年來,母親一定是遭受了很多痛苦吧?
現在既然他出來了,就一定會將母親護得周全。
不管是誰,都不能動母親分毫。
眼下最要緊的是將母親身上的毒給解了,也不知道母親已經接觸毒源多久了,只能先給母親解毒試試了,最起碼母親能夠醒過來最重要。
這個時候,剛剛出去找銀針的護士也已經回來了,畢竟剛剛林蕭的樣子他們也不敢有私包怠慢,尤其是知道林蕭剛從監獄出來之後更是對他有所畏懼。
林蕭和他們說:「這裡不需要這麼多人,只留下倆個護士就行了。」現在請你們剩下無關的人都出去,不要妨礙我為我的母親解毒。
宋佳蝶一聽不樂意了,說道:「你今天才剛從監獄里出來,現在又要來禍害你的母親,難道你連你自己的母親都不放過嗎?你還有沒有一點點良知啊!」
林蕭現在不想和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只聽著他冷冷的說了一句:「我禍害我的母親?難道你就對她好嗎?如果你對我的母親真的好的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話一出顯然戳中了宋佳蝶的命門,確實這三年來自己對這個老太婆並不好,嘴上說著要照顧她可是估計都是在用林蕭父親跳樓,林蕭入獄的事情刺激她而已。
以至於這三年來這個老太婆的病不僅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了!隨意此刻的宋佳蝶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了,只能悻悻的閉住了嘴。
一直在她旁邊的趙遷霖摟著宋佳蝶安撫著說道:「好了,沒事的,這些年你是怎麼做的我和這個醫院的人心裡都是有數的!不會聽著這個林蕭的一面之詞的!」
之後他們就都離開了搶救室,走到了外面,他們倒是想看看這個林蕭到底有多少能耐能救回他的母親。
連醫院專家都辦不到到的事情就憑著林蕭這個剛剛從監獄里出來的人就想將一個臨死的人從鬼門關拉回來?
如果真能辦到的話還要這些醫生幹什麼,乾脆就讓監獄里服刑的人出來當醫生就好了,兩全其美。
外面的所有人都等著林蕭出來,想看著林蕭那個失敗的樣子,讓他親自體會一下最親的人在他眼前他自己卻無能為力的鬼樣子。
趙遷霖想想就很高興,當初若不是自己出國讀書了這才錯過了宋佳蝶,要不然哪會有林蕭的這檔子破事出現。
不過林蕭錯就錯在不知道宋佳蝶更本不愛他只是愛他的錢和他的勢力而已,宋佳蝶真正愛的是趙遷霖。
所以他們倆個人聯手讓林家出事逼著林蕭的父親跳了樓,還陷害林蕭進了監獄。
可是真正愚蠢的其實是宋佳蝶和趙遷霖,憑藉著當時林家的背景和勢力範圍,區區一個二流社會的宋佳蝶和一個剛回國不就得海歸就想讓林家破產?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只不過在這倆個人不知道的背後還有一股勢力幫著他們倆個草包而已這才使得林家逐漸沒落了。
林蕭此刻正在搶救室里仔細的給母親檢查給想身體指標,哪裡會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心裡在盤算著什麼,也顧不上外面的人是怎麼看自己得了。
在經過林蕭的仔細檢查之後,他發現母親的各項體征都能看得出母親這個樣子是一種慢性毒素導致的。
至於那些庸醫為什麼看不出來,林蕭用腳想都能想得出來。看來這家醫院也不簡單。
林家之前畢竟也是很富有的,可以說有一定的勢力,當然也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林家的人行事一向是很嚴謹的,可是在林家出事後也就沒有想著仇家會報復這件事情。
林蕭想著既然這醫院裡有人想要讓母親重病死亡,那麼不如就來一個將計就計,順勢將那個人給揪出來。
想著林蕭手裡也沒有閑著,小的時候林蕭就跟著外祖父學了一段時間中醫。
林蕭對醫學也很有天賦,基本一看就會了,醫書上的內容也是過目不忘的。
既然雞精確定母親是中毒了,林蕭就用銀針給母親施了幾針,一邊將母親的毒給解得差不多,一邊又不能讓母親快速的好起來。
搶救室里和林蕭一起的那倆個護士很是納悶,這專家都看不了的重症,這一個其貌不揚的人能解決?
過了將近四個小時,林蕭說了一句話:「好了,麻煩你們幫我把我的母親一起送到病房吧!」
倆個護士很是詫異,這就好了?這也沒動手術就解決了?莫不是他對他母親的病情也無能為力了才這麼說的吧!
倆個護士看著林夫人,她的臉色也沒有比剛進搶救室的時候好一點啊!不過自己也不能說什麼,沒有那個資格。
一直在搶救室外等著的宋佳蝶看見林蕭出來了,又看了看他們手裡推著的老太太,一臉的不屑。
宋佳蝶看著老太婆這沒有血色的臉,就能猜出這個林蕭更本就沒有那個本事救治自己的母親。
林蕭說道:「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總比醫院這些庸醫要強很多。至於我母親什麼時候會醒那就看她的毅力了。」
林蕭說完這句話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了,明明現在和剛剛沒區別,不會是林蕭有妄想症犯吧。
可是只有一個人聽到林蕭說的這句話之後怔了一下。因為人太多的原因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
林蕭心裡想著:我一定要將想害我母親的人揪出來,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我的親人。
林蕭和那倆個護士將母親送回病房之後,就看見宋佳蝶和趙遷霖還沒走。
林蕭走到他們跟前說道:「二位這是還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直說就好了,現在的我沒什麼接受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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