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嬉笑著說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話,仁王雅治低頭看著這張屬於秤的學生證。
這張學生證他也有,在輸給五條悟后從家入硝子的校醫院醒來后,與校服配套的學生證就被放到他的宿舍內。
只是他一直沒換上罷了。
在看見學生證右上角上看見了那個屬於一級術師的戳,仁王雅治的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
哎呀,這次居然是他看走眼了嗎?
仁王雅治覺得沒什麼,對他來說,一級術師並不是什麼稀罕的人物,但秤卻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仁王雅治拿著屬於他的學生證一直沒有說話的樣子,秤下意識地認為仁王雅治此時的心情不是很好。
從五條悟的口中,秤得知了他們這一年級裡面僅僅只有他一位一級術師其他都是二三級的時候,秤就一直抱著有些惶恐的心思。
只有他一個一級的意思,是不是說,如果他失控了,那麼就沒有人能夠阻止自己了?
僅僅只是對咒術師的等級排名稍微有所了解的秤在得知仁王雅治這次祓除的詛咒居然是一級詛咒后,就執意的想要跟著對方,生怕仁王雅治會因為打不過詛咒受重傷。
完全沒感覺低等級的咒術師接到比自己等級還要高的祓除詛咒任務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也不知道世界上居然還會有人對升級評定不感興趣,拒絕升級就為了待在二級術師的位置上。
因為無人舉薦無法升級一級術師的咒術師大有人在,但拒絕升級執意划水摸魚的卻只有仁王雅治一個。
「有、有什麼問題嗎?」
仁王雅治意識到自己看學生證的時間有些久了,但他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將學生證給人遞過去。
「沒什麼,既然你要跟著那就跟著吧。」沒有去想為什麼對方都是一級術師了,對他卻只有一個立海大網球部正選的認知,仁王雅治沒再阻攔秤想跟著自己的想法,朝著前方走去。
這本是一個另外一個一級術師的祓除任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事到臨頭就莫名變成了指定他去祓除的任務。
仁王雅治對其中的圈圈繞繞並不感冒,但是也能猜到那群腦子有坑的上層在想什麼。
無非是看他以前是已經叛變的特級術師夏油傑帶過很久,培養一下說不定還會和五條悟勢不兩立什麼的。
五條悟並沒有跟他說什麼,但仁王雅治還是從替他修復咒具的五條家的人那裡聽到一點風聲。
當初和五條悟約定在立海大待三年後回來並未曾說明哪個學校,在他跑去U17世界盃比賽的時候,高層就已經在為他去東京還是京都府立吵得不可開交。
高層大多數想要將他和五條悟隔開,五條悟卻直接鬧了一通會議室,最後敲定的是東京這邊。
也正是因此,仁王雅治一開始就沒有拒絕的權力,五條悟給他一個十秒的期待只不過是為了想看看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水平罷了。
想到自己判斷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恨不得去給五條悟下毒的樣子,最後因為搞出這件事情最開心的肯定是那群高層們只得作罷。
「仁王君,是不開心嗎?」
仁王雅治在前面快步走,秤在身後跟得相當艱難。
他放慢腳步看著有些氣喘吁吁的秤,面色不改地說:「你體力未免也太差了,遇上強力點的詛咒,很有可能跑不動哦?」
除了特級咒靈,他可不怕誰。
下意識地在心裡反駁著,秤很快就察覺到仁王雅治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又重複了一遍:「仁王君,你不開心嗎?」
仁王雅治知道秤說得是什麼,也驚訝於對方對自己的情緒感知的敏銳。
仁王雅治對自己情緒把控程度相當有數,即便是方才因為想到高層那理所當然認為他一定會和五條悟離心的算計感到心煩意亂,他也不會像是切原赤也那樣什麼表情都表現在面上。
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故意曲解道:「可能是因為接的任務太多了吧,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任務一個個的來。」
仁王雅治說得也不算是錯,比起最初幾天的每天只是簡單的幾個任務,到了後面任務就開始逐漸增多,甚至冒出了幾個一級詛咒。
他的實力是到了一級不錯,但是按照規矩來說,他是接不到這些一級詛咒的。
要說這其中沒有人在搞事,他完全不相信。
秤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認真地對他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
仁王雅治被他這副反應嚇了一跳,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的樣子。
與仁王雅治相比,秤的體力不怎麼好,但他們很快就到了任務所在的山村,負責他們的輔助監督已經在村子口等著他們了。
伊地知潔高看著仁王雅治身邊多了個人也沒有說什麼,顯然是認識對方,只是該叮囑的還是要叮囑一下。
「注意安全,最近出現了幾次意外,要是遇見實力高強詛咒師一定要及時撤退。」
如果是其他的咒術師,伊地知潔高並不會多嘴這麼一句,畢竟詛咒師放著不管危害相當大,只要是見到了詛咒師,咒術師就有剿滅對方的義務。
但是面前這兩人都還是學生,其中仁王雅治還是五條家著重培養的核心人員之一。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伊地知潔高說得那個實力高強的詛咒師是誰了。
能夠威脅到他的詛咒師很少,但是最近比較活躍又很有可能跑到這裡來搶活乾的人。
啊,果然是在說傑吧。
相比已經心中有數的仁王雅治,秤有些疑惑地看著莫名有些低迷的仁王雅治,難得打起精神,說出的話也比平時要高上好幾個度。
「我一定會保護好仁王君的。」
不是,誰要你保護啊?說得好像他是什麼在高塔上等著王子拯救的公主一樣。
已經在思考著自己要是真的遇上夏油傑的話,能從對方手上搶詛咒的概率有多大的仁王雅治有些目不忍視地移開目光並在心裡盤算著回校后一定要讓這位新同學明白到底是誰保護誰后,拉著秤就往裡走。
根據窗的情報外加上仁王雅治利用自己臉詢問著路過的女孩子,他們成功到了此次的目的地——一所殘破的寺廟。
仁王雅治並不是不想去詢問村裡的男人,但這個山村裡面的人似乎對像他這樣的外來人口十分防備,無奈之下,仁王雅治只好被迫走上賣臉的道路。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讓秤去問路。
雖然看上去莫名陰沉了一點,仁王雅治發現對方只要將整張臉都露出來,然後笑得燦爛陽光一點還是很帥氣吸引人的。
最後發現想要人露出一個看上去毫無破綻的笑容再完整複述出一句誇讚年輕女性的句子和問路是相當艱難的事情。
無奈,仁王雅治只好自己上了。
雖然對於這樣一個小帥哥去那個最近出過幾次事的邪惡寺廟感到很不理解甚至多次阻攔,但聽到對方是專門解決這件事情的后,女孩還是在那張臉的攻勢下迷迷糊糊敗退了。
哪個顏控能夠抵抗住帥哥的笑呢?至少她不可以。
光從寺廟外表上看,這間寺廟除了過於破敗看上去也沒有別的不對勁了,一點也看不出就是這個地方引起了好幾次的死亡事件。
也許是因為身邊有人的原因,仁王雅治在進入這所寺廟的時候,單方面跟秤吐槽著。
「說著是出了幾次事兒,但是就這樣破的寺廟,一點也看不出有多麼吸引人的地方,平時的時候應該是無人問津才對,可偏偏在短短几天內就出現了好幾次的死亡事件。」
「不,並不是無人問津。」秤小聲地反駁著仁王雅治,「像這種地方,一旦出現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就會有膽大妄為想要探索未知的學生踏入這裡。」
秤說完才驚覺自己面前突然湊過來一張臉。
仁王雅治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突然就露出一個略顯揶揄地笑:「說起來,這種事情我都不怎麼知道,秤桑這麼了解這種事情,不會自己偷偷來過類似的地方吧?」
仁王雅治說完就後退了一步,他說出這句話只是打趣,並沒有想過要從秤的口中得知什麼。
但秤沉默了些許,居然真的開口了。
「是的,我以前,被拉著來過這種地方,不過不是這間寺廟,而是其他類似的地方。」
完全沒想過會從秤的口中聽見這種事情的仁王雅治猛地回頭,眼中有些不可置信:「這種事情,是強迫的嗎?」
雖然和秤見面沒有多久,但仁王雅治也不覺得秤會是對這種事情熱衷的。
秤像是被他的眼神嚇到了,眼神有一瞬間的游移。
「是,是的。然後最後,就我一個活了下來。」說這句話的時候,秤看上去明顯是很害怕的樣子。
仁王雅治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方才不應該去詢問對方有關於這種事情的。
還沒有等他說出什麼來岔開這個話題,看著他的秤卻是露出了更加驚恐的表情。
「仁王君,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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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事情,暫時就這麼多。
有些細節問題大概等晚上會修改一遍。
晚上還有一章加更,嗚嗚,想在村哥生日當天v只是日三是沒用的。
求不養肥我!孩子想要評論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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