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墓園守衛

第二章墓園守衛

萊科之所以敢跟著莫斯墨比等人深入狼人山，所依仗的就是大馴獸術和光系魔法。『快』

萊科的大馴獸術雖然不是很完整，但是聽咕嚕咕嚕達等人的形容，已經凌駕於神語薩滿之上了。如今機緣巧合，卡巴斯當面施展了一次完整的大馴獸術，所有咒語都被萊科強的記憶力記在心裡。萊科相信，即便是幾百年前的神恩薩滿再世，自己依靠強大的精神力釋放的大馴獸術也不會遜色多少。

唯一擔心的是圖騰柱。根據資料記載，圖騰柱是一種特殊的金屬製造而成，能夠對某些特定的能量作出反應，從而出耀眼的光芒。相傳在幾萬年前，獸人百族都有自己的圖騰柱，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部族的圖騰柱遺失了，現在整個獸人部落中只有不到十根圖騰柱。

而狼人的圖騰柱，就是現存圖騰柱中最大的一根。

雖然萊科不知道圖騰柱光的原理，但是他掌握著一種上古光系魔法——諸神的目光，能夠在任何物體上製造光影效果，而且持續時間長達三四年。只要萊科有機會靠近到圖騰柱十米範圍之內，他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諸神的目光釋放到圖騰柱上面，製造光影效果。

會使用大馴獸術，能讓圖騰柱光，誰還能懷疑他是神恩薩滿呢？

可是當萊科第一眼看到圖騰柱上面的光芒的時候，心中就做出了結論：這就是諸神的目光！

神廟長老會已經認定了一個獸人做他們的神恩薩滿，而這個神恩薩滿的確會完整的大馴獸術，但是他竟然用魔法偽造圖騰柱上的光芒，那麼這個人是真正的神恩薩滿嗎？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就證明這個神恩薩滿會魔法。可是古往今來，獸人中就沒有出現過魔法師，他們只會使用薩滿法術，更遑論諸神的目光這樣是傳輸百年的偏門魔法了。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麼這個冒牌的神恩薩滿很可能是一個人類偽裝的。一個人類為什麼要冒充獸人的神恩薩滿，他怎麼會大馴獸術，怎麼會諸神的目光這樣失傳數百年的魔法，他冒充神恩薩滿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懷著強力的好奇心，萊科跟隨卡巴斯走進獸神殿。

卡巴斯等人的到來，早就有人告訴了神殿內的人，因此他們進去不久，神殿長老會的大長老就率領著十二長老會成員集體迎接出來。

大長老修比達是一個白毛狼人，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潔白如雪的長毛，如果除掉衣服的話，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狼人，而是一頭真正的狼。獸人帝國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相對而言神權凌駕於政權之上，因此神廟長老會的大長老的權勢甚至比獸人帝國的阿巴斯大帝還要高。

修比達望著萊科，明知故問道：「卡巴斯，瀆神者帶來了嗎？」

「大長老？」卡巴斯躬身施禮：「萊科·凱奇不服從長老會的判決，希望長老會給他一次申辯的機會。」

「申辯，一個人類有什麼資格在我們獸人的神廟中申辯？」眾長老向兩側分開，一個身穿黑色大氅的福克斯狐人走了出來：「神恩薩滿只能有一個，既然我已經通過長老會的鑒定，那麼我就是唯一的神恩薩滿。卡巴斯，你這樣做，莫非在懷疑我的身份，懷疑長老會的決定，還是懷疑偉大的獸神博古納？」

一聽說這位就是真正的神恩薩滿，跟隨卡巴斯一起來的獸人連忙上前行禮。

卡巴斯嚇得渾身一哆嗦：「卓爾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神恩薩滿卓爾冷冷的看著卡巴斯：「那你還猶豫什麼？還不趕快把這個褻瀆偉大獸神的人類捆綁起來，用他的鮮血來洗刷他所犯下的罪孽？」

萊科本以為大家會坐下來討論一番，最起碼也要讓他站在圖騰柱前面，看看能不能讓圖騰柱的光芒更盛。然而人家根本就不給這個機會，一上來就要把自己置於死地。

看在大家都是冒充的份上，萊科本不想當面揭穿卓爾的真相，現在萊科被逼上絕路，不得不絕地反擊了。

萊科也悶哼一聲，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卓爾：「沒有人敢懷疑偉大的獸神博古納，但是我卻懷疑你，根本不是神恩薩滿！」

「萊科先生？」咕嚕咕嚕達和萊科接觸的時間最長，已經對萊科產生了好感，他不希望萊科和卓爾鬧僵。畢竟萊科並沒有主動承認過自己是神恩薩滿，如果解釋一下，說不定還能按照米諾斯使者的身份給予禮遇。可是一旦萊科挑戰卓爾的權威，就等於向獸人的神權起挑戰，必將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你敢懷疑我？」卓爾怒極反笑：「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大長老，他一定是人類派來的姦細，趕快下令把他殺死吧！」

「我要是人類派來的姦細，那麼你就是福克斯派來的姦細。」萊科再次上前一步，站在距離卓爾不足五米的地方，目不轉睛的盯著修比達：「大長老閣下，按照獸人的法典，神恩薩滿的認定需要兩個必要條件，第一是會大馴獸術，第二是能夠讓圖騰柱光。想必這位卓爾先生做到了這兩點，因此你們認定他是神恩薩滿，但是不巧得很，我也能做到這兩點，你們作何解釋呢？」

「這……」修比達猶豫了。

「同時怎麼可能有連個神恩薩滿呢，偉大獸人的代言人怎麼可能讓人類擔任呢？」卓爾有些氣急敗壞：「大長老，這個人類一而再再而三的褻瀆偉大的獸神，你難道無動於衷嗎？」

「我自有安排！」修比達很嚴厲的看了一眼卓爾。

在神廟當中，雖然神恩薩滿地位崇高，但大多數是名義上的，象徵意義的。神恩薩滿不能擔任長老，不能擔任公職，因此他並不具備多少實質性的職權。卓爾情急之下，竟然職責長老會的領，修比達也忍不住火了。

「阿巴斯，莫斯墨比，所有神語薩滿和長老會成員，都跟我去獸神大殿，這件事情必須慎重考慮。」修比達擺擺手，上百名神殿武士衝過來，將萊科等人團團包圍。

突然，賽斯卡娜噗哧一笑道：「這還有什麼可考慮的，讓兩個人比試一下誰厲害誰就是神恩薩滿，不就得了？」說完，賽斯卡娜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萊科，似乎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比試就比試，我堂堂一個神恩薩滿難道害怕了一個人類冒牌貨？」卓爾先表示贊同，他盯著萊科，目光充滿自信。

「如果沒有更好的方法，我樂意奉陪。」萊科微微一笑，也表示同意。

不知為什麼，萊科總覺得這個卓爾有些奇怪，似乎在什麼地方見到過，而且自己對他還有一些不太好的印象。這樣的感覺令萊科很是困惑，因為以萊科的強記憶力，凡是見過面的人都能記下來，怎麼可能拿捏不準呢？

更重要的是，萊科對卓爾的那種反感毫無道理，他本來可以心平氣和的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咄咄逼人的挑釁，就如同卓爾曾經做過什麼令萊科很是不齒的事情，他要報復似的。

「大長老，我認為這的確是最好的方法。」莫斯墨比也表示了贊同。

修比達向長老會成員看了看，覺他們也都頻頻點頭，於是說道：「好，就按您們的要求，進行大馴獸術和神恩光芒兩項比試，獲勝者成為我們的神恩薩滿，失敗者將會以瀆神罪被燒死在圖騰柱前。」

「大長老閣下，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賽斯卡娜站在萊科身邊：「如果這個卓爾失敗了，他是瀆神者固然沒錯，可是如果萊科先生失敗了，他頂多算沒有通過神恩薩滿鑒定而已，跟瀆神者毫不沾邊。因為，萊科先生自始至終都沒有宣稱過自己是神恩薩滿，一直是你們的人這樣認為，一直是你們的人非要他來這裡做鑒定。」

「賽斯卡娜。」萊科擺手阻止道：「你不了解獸人的法典，不懂的他們的規矩。根據獸人法典，凡是進行神恩薩滿鑒定的人，一旦不能通過，就會被認定為瀆神者，大長老的決定沒有錯。」

賽斯卡娜目瞪口呆：「啊，是這樣啊，那我們不比了！」

「沒想道，一個人來竟然精通我們獸人的法典。」自從修比達出現以來，第一次對萊科投過來讚許的目光：「偉大的獸神是公正的，同時也是嚴厲的，凡是窺探獸神神光的人，都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對，最嚴厲的懲罰！」卓爾輕蔑的望著萊科：「現在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反悔？」萊科輕鬆的擺擺手說道：「大長老閣下，請你出題吧？」

修比達走到長老會成員當中，低聲耳語了一陣，回來大聲宣佈道：「比試第一項——大馴獸術，目標是馴服墓園守衛！」

「墓園守衛？」咕嚕咕嚕達震驚的連連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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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不同於人類，他們採取的是群葬方式，每一個獸人部落，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墓園，數萬年來，所有死去的獸人都安葬在墓園之中。久而久之，墓園就變得十分巨大，往往佔地數十平方公里。

獸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先人不受外界侵擾，都會在墓園區域內飼養大型猛獸，俗稱墓園守衛。墓園守衛都是一些生性兇猛，而且都沒有經過馴化，有的時候甚至會攻擊進入墓園送葬的隊伍。因此所有獸人的墓園都屬於禁區，沒有人敢隨意靠近。

萊科知道獸人的習俗，因此並不在意，不就是一頭猛獸嘛，特別培訓班的學員們那些召喚寵物，哪一頭不比這個時代的猛獸利害，還不都乖乖的被萊科馴服了。

墓園區就在狼人山主峰以北大約十五公里的地方，是一片面積四十多平方公里的峽谷地帶，數萬年來，狼人部落埋葬在這裡的人數至少已經達到了上億。可以這樣說，墓園區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死亡地帶。

一行人離開獸神殿，一個小時后抵達墓園區的入口，修比達一指萊科和卓爾說道：「時限兩個小時，誰馴服的墓園守衛越多，等級越高，誰就獲勝。記住，墓園區長達十三公里，越往裡去，裡面的墓園守衛就越強悍。十公里以後，就是我們獸人的王陵，千萬不要靠近那個區域，因為那裡的守衛過於強大，我擔心你們有生命危險。」

「這世界上就沒有大馴獸術不能馴服的野獸！」卓爾信心十足，率先走進墓園。

賽斯卡娜把萊科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如果不行，你就從後山逃走吧，別擔心我們，我們有蘭絲大公爵給的國書，除非他們不想要糧食了，是不會為難我的。」

這還是賽斯卡娜第一次關心萊科，萊科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就是。」叮噹在一邊說道：「不就是幾頭老虎獅子和狗熊嘛，有什麼好害怕的！」

「哇嗚！」突然，墓園內響起一聲雷鳴般的怒吼，一頭五六噸重的幼年戰爭巨獸鑽出樹叢，向卓爾狂奔而來。

「天，大門口就是戰爭巨獸，裡面是什麼？」叮噹立刻神情緊張起來。

面對一頭戰爭巨獸，卓爾一點也不慌亂，他甚至沒有動用大馴獸術，而是很慵懶的抬起左臂，指著戰爭巨獸的鼻子大聲喝道：「畜生，回去！」

那頭戰爭巨獸似乎遭到雷擊一般，腦袋用力晃了晃，竟然真的乖乖的退了回去。一次成功，一起來的神殿戰士齊聲喝彩。然後都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萊科，意思是說你有膽量進去嗎？

一頭戰爭巨獸算什麼，萊科無所謂的聳聳肩，也大踏步走了進去。

其實戰爭巨獸雖然體積龐大，力量無窮，但是智商卻很低下，而且沒有魔法能力，是最容易馴服的猛獸。如果不是因為戰爭巨獸食量驚人，飼養成本太高的緣故，獸人部落甚至會用戰爭巨獸做騎兵的坐騎。

從墓園入口往北大約一公里範圍，似乎是戰爭巨獸的地盤，因此萊科進來之後一路前行，一直到看不到後面的賽斯卡娜他們的時候，都沒有碰到一頭猛獸。而卓爾顯得有些急不可耐，因此一路小跑，早就跑到萊科的前面去了。

一公里過後，到了安葬普通獸人的區域，樹木開始稀疏起來，泥土也到處都是翻動過的痕迹。在泥土中，碎石旁，到處可見獸人的森森白骨。骨頭上布滿啃噬過的痕迹，顯然他們屍體被埋葬不久就被墓園守衛挖出來，當點心吃掉了。

這也是獸人的一種習俗，他們認為自己的祖先是從野獸中進化而來的，因此他們死後屍體被野獸吞噬是一種回歸。相反，如果誰的屍體被埋葬之後，沒有野獸前來挖食，則證明這個人生前作惡多端，連野獸也嫌棄他的肉臭，對他的家人來說是一種很恥辱的事情。

萊科一路走，一路觀察地上的屍骨。萊科現，這裡存在著大量新鮮的屍骨，數量至少有上萬個，死亡的時間不過一個月。很顯然，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是獸人帝國最近遭遇的飢荒，以及他們對人類動的侵略戰爭。

屍體太多了，墓園守衛吃不過來，大多已經出現了腐爛的跡象。

繼續向前走了大約四五百米，卓爾遇到了一頭成年戰爭巨獸，在大馴獸術的猛烈攻擊下，戰爭巨獸只堅持了三分鐘就匍匐在地，乖乖的臣服了。

借著卓爾馴服戰爭巨獸的時機，萊科趕了上來，微笑著打招呼道：「不錯，繼續努力！」

卓爾向墓園大門方向一指，命令戰爭巨獸走過去，然後得意的說道：「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的話你根本沒有機會。」

萊科知道，卓爾這是不希望他偷學大馴獸術的咒語，於是點點頭說道：「好，我先到前面去了。」說罷，動飛行術，向墓園深處掠去。

望著萊科的背影，卓爾臉上露出一絲獰笑：「進去了，你就別想出來！」

萊科身在高空，對墓園區域一覽無遺，他敏銳的感覺到，越往裡面去，就越是充滿一股可怕的氣息。很快，萊科就鎖定了四五個魔法波動異常的地方。他知道，每一個地方都存在著一頭實力不低於七級的魔獸。

開始兩公里，萊科所看到的大都是戰爭巨獸，大地蜥蜴，科斯拉冰熊之類的魔獸。萊科沒有理會它們，因為他知道這樣的魔獸自己能夠馴服，卓爾同樣能夠馴服，到時候很難判定誰的大馴獸術高。

一直到深入墓園區五公里，一頭金角虎面對天空怒吼的時候，萊科才將落下來。這頭金角虎體長三米有餘，估計至少是一頭九級魔獸，和帕特洛蒂的魔法寵物小紅差不多。

萊科估計，如果把這頭金角虎馴服，至少不會敗給卓爾了。畢竟這個時代不比洪荒時期，哪來那麼多高級魔獸啊！

為了驗證自己新學會的大馴獸術咒語的正確性，萊科沒有動用精神衝擊波，而是完全按照大馴獸術的方式來進行。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雖然金角虎也曾經努力掙扎過，霹靂閃電釋放了十多道，卻終究抗爭不過大馴獸術的力量，最終匍匐在地表示臣服。

萊科走到金角虎面前，撫摸著它額頭的金角，搖頭嘆息道：「真是不中用，比小紅差遠了。」

「哇嗚！」突然，在萊科身後再次響起金角虎憤怒的咆哮，另外一頭金角虎鑽出叢林，張開血盆大口向萊科。

「不錯，竟然是一窩！」萊科哈哈大笑，再次吟唱起大馴獸術的咒語。

伴隨著咒語的吟唱，強大的薩滿法術作用到金角虎身上，金角虎衝擊的度越來越慢，咆哮聲越來越低，眼睛里的凶光越來越柔和。看樣子，這頭金角虎的等級不過五級，還沒跑到萊科面前就被徹底馴服了，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吐舌頭，低聲嗚咽著，似乎在向萊科搖尾乞憐。

「不會吧，這麼差勁？」萊科連連搖頭，慢慢走向金角虎：「你可真笨，明明是一頭雷電系魔獸，卻捨棄最拿手的霹靂閃電不用，想要用牙齒進攻。」

「哇嗚！」就在萊科距離金角虎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金角虎突然縱身而起，兩隻前肢閃電一般擊中萊科的胸膛。

萊科悶哼一聲，身子被撞得倒飛七八米。

「哈哈哈，萊科·凱奇，你敗了。」金角虎竟然開口說話，身子生變化，不到三秒鐘，竟然變成了卓爾。卓爾得意洋洋的站在萊科面前，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擋了我們黃金家族的路，就只能去死！」

「怪不得大馴獸術不起作用，原來你不是野獸，而是一個德魯伊！」萊科一張嘴，噴出一口鮮紅的液體。

「可惜啊，你現在知道也晚了。」卓爾徑直走到那頭金角虎面前，再次對他使用了一次大馴獸術，本來已經被馴服的金角虎哪裡承受得了，連忙向卓爾表示臣服。

卓爾跨上金角虎，在萊科身邊兜了一圈說道：「萊科·凱奇，你是一個人才，我們黃金家族已經注意你很久了，本打算拉攏你一起合作。只可惜你自不量力，偏要向我起挑戰，沒辦法，我們只好忍痛割愛，殺死你了！」

「等一等。」看到卓爾打算離開，萊科掙扎著做起來，問道：「什麼是黃金家族？」

「一個死人，有必要知道嗎？」卓爾憐憫的看了一眼萊科：「沒有任何一個魔法師，在經受我雙拳的正面打擊下能夠存活。我奉勸你還是少說話，免得震裂了傷口，這樣死的更快。你放心，你那兩個小跟班不會有生命危險，畢竟米諾斯雖小，也是我們黃金家族戰略的一部分，我們還需要合作，不會殺死他們的。」

卓爾哈哈大笑，騎著金角虎揚長而去。

一直到卓爾消失的無影無蹤，萊科才一骨碌爬起來，從空中吐出一枚紅色的果核：「真是敗興，連一枚野果都不讓我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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