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衰人

第二百五十六章 衰人

,我在六朝傳道

花子虛這個名字,可真是太衰了,他和西門慶結義金蘭,最後老婆都西門慶霸佔,家產被西門慶霸佔,簡直要在他額頭寫一個慘字。

「你要去哪?」

花子虛眼珠一轉,李漁馬上打出一個火球,燒的他子孫根發出烤肉味。

「汴梁!去汴梁!」

「做什麼?」

「奉柳長老之命,調查西門慶死因,繼續和大宋朝廷做交易。」

李漁點了點頭,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什麼交易?」

「為大宋高官提供奴寵,換取他們的支持。」

「哪裡來的奴寵?」

「捕捉良家少女,由堂中高手調教。」

李漁陷入了沉思,御靈堂所圖不小,竟然要打入大宋的朝堂。

這些所謂的奴寵,都是被控制心神的人,她們絕非單純的床上用品,每一個都是安插在大宋決策層身邊的姦細。

李漁看了一眼花子虛,從他手裡拿過白玉簫。

「道爺,這是本門重寶桃花簫,小人願意敬獻給道爺,換一條賤命。」

花子虛一臉諂笑,他身子沒法動彈,只能擠眉弄眼地說道。

「你這樣的廢物,為什麼能去汴梁這般緊要的位置?」

李漁說話很直接,還以為碰到了高手,原來只是身懷重寶,然後馭使了一個絕頂劍客而已。

花子虛雖然心中大恨,但是不敢露出怨毒的神色,只是諂笑著說道:「回道爺的話,小人的乾爹是宮中的主事,也是堂里的長老。」

李漁心中更驚,大明皇宮,已經有了御靈堂的人,而且身份還不低。

宋、明都是大國,和唐一樣,三個國家的疆域在六朝都是碾壓魏蜀吳的。

如今看來,不管御靈堂有什麼陰謀,他們都已經邁出了足夠遠。

花子虛看到李漁緊皺眉頭,心思又開始轉動起來,想脫身之計。

突然,他的肩膀上,那兩道藤蔓消失了,花子虛倒地趴在泥潭裡。

他頓時大喜,磕頭如搗蒜,「多謝道爺饒命,多謝道爺饒命。」

李漁笑道:「別急啊,我說饒你了么?」

花子虛臉色一變,醜態百出,涕淚齊下地求饒起來。

李漁手指一動,在他身上打入一道寒毒。

這寒毒已經今非昔比,有了萬年寒冰之後,比原來還要霸道。

他輕輕催動,花子虛雙眼圓瞪,渾身冰冷刺骨,鼻涕眼淚全都凍住,在睫毛上還有厚厚的一層冰霜。

他倒地之後,痛苦至極,手腳根本伸展不開。

李漁用水靈之力,一邊折磨一邊療傷,保證他不會經脈碎裂而死。

巨大的痛苦,讓花子虛甚至哀嚎不出聲音來,突然身體內的寒意全部消失,恢復了正常。

原本就是普通的狀態,給了他巨大的幸福感,剛才那煉獄一般的噩夢,就像是上輩子的事。

他還沒來得反應,身體突然燥熱起來,渾身的肌膚,就像是用火烤了一遍,而且還是從內到外。

花子虛倒地,抓撓自己的肌膚,指甲裡帶著大片血肉,他依然不覺。

更可怖的是他的雙眼欲裂,眼珠凸出來遍布血絲,似乎隨時都要從眼眶滾落。

李漁收起法力,又用水字訣幫他療傷。

花子虛清醒之後,整個人已經崩潰,他掙扎著,嘴裡發出小獸臨死時候的哀鳴,艱難向前爬著,想要靠近李漁求饒。

李漁朝後退了一步,說道:「這道寒毒種在你的身子里,以後每到月底,就會發作,除非提前得到解藥。」

花子虛只覺得,剛才的遭遇,比死難受一萬倍。

他看著李漁,一句話也不敢說。

李漁笑道:「你想要解藥么?」

「想,想!」

「那好,到了汴梁之後,你先到正經門,報一下自己住在哪。然後只要御靈堂有什麼消息,你就派人送來,表現好的話,可以得到一個月的解藥。」

御靈堂,你不是喜歡安插姦細么,我就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花子虛因為他乾爹的原因,竟然能主事汴梁,可見他那個太監乾爹身份不低。

李漁心中暗道,不管是一個政權還是朝廷,只要時間長了,就會人浮於事,裙帶關係。

沒想到連一個邪教,都不能免俗。

這些特權階級,沒有什麼本事,就靠祖輩的蔭庇,得居高位,作威作福。

平日里還則罷了,最多是浪費一些組織的資源,一旦碰到如今這種情況,就會成為敵對勢力的突破口。比如說花子虛,就成了李漁對付御靈堂的突破口。

御靈堂的一切,李漁都很陌生,因為這個邪惡的教派很是神秘。他們乾的是見不得人的事,自然不會大張旗鼓。但是馬上,李漁就要知道了,甚至將會知道的非常清楚。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一個藏在暗處的敵人,他的威脅會大上數倍。

花子虛一聽,不但能保住性命,還可以獲得解藥,頓時大喜過望,不停謝恩。

李漁說道:「你該不會出賣我吧?」

「小人不敢,小人以後唯主人馬首是瞻,赴湯蹈火。」

李漁搖頭道:「你這麼沒骨氣,我哪能相信你呢。這樣吧,你六根不凈,是不可能一心效忠於我的。」

花子虛一聽,臉色難看,李漁馬上催動寒毒。

花子虛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一咬牙,坐在地上哭喊著拿起一塊石頭,朝著自己的下體猛砸下去。

能讓他這樣的人,做出這個動作來,可見他所受的痛苦,已經到了極限。

霎時間他雙腿之間血肉模糊,跟他乾爹一樣,繼承家風,成了陰陽人一個。

李漁點了點頭,打出一道水靈之力,將他身體上的傷全部治好,下體也不再流血。

花子虛驚愕地發現,自己渾身沒有一處疼痛,除了下體被砸爛了沒有恢復,其他傷口連個疤痕都沒有留下。

花子虛被他的寒毒和醫療治的服服帖帖,甚至在心底,都不敢恨李漁了。

恐懼戰勝了怨毒,讓他對李漁生不出一絲的反抗之心來,恭恭敬敬站在一邊,低著頭等李漁吩咐。

李漁把白玉簫一扔,花子虛伸手接住。這玩意李漁不想要,花子虛丟了之後,也有可能引起御靈堂的懷疑。

「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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