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侄子復活了?

第五十章,侄子復活了?

第五十章,侄子復活了?

「唔——」

發生何事了?

唐青容呆然凝望著眼前美如冠玉的俊臉,困惑地眨了眨眼。

馬、馬希聲竟然在眾人面前,托起她的下顎,旁若無人地低頭親她!

這、這涼薄的唇觸感真好,雖則是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可那撩心的柔軟,如薄荷般涼意,卻清晰體會到!

待那份不容抗拒的誘惑遠離后,她不禁伸手觸摸自己的唇,心想:此人果然是冷血動物,連親個嘴都如此冰涼!

可,為何她的心卻無休止地跳動呢?她瘋了嗎?

正當她在心裡頭盡情地唾棄自己時,只聽得馬希聲冷傲而堅決地宣布:「聽著,青容是我馬希聲的通房丫鬟!」

她頓時嚇了一跳,驚怔了:她何時成了他的通房丫鬟?

德妃對馬希聲所行甚為不悅,怒聲斥責:「聲兒,休得胡鬧!」

馬希聲卻是神色一冷,目光凌厲地與之對視,氣勢強盛:「母后,別打著保護我的旗號將我身邊的人弄走,當年我沒能力阻止,並不代表如今不能!」

德妃心虛地轉移視線,不再言語。

袁湘琴不忍瞧見他們母子針鋒相對,面帶善意地替德妃解釋:「表哥,您誤會姑母了,姑母也是一片好心。青容妹妹的身子已被看光,若她不嫁,會被世人恥笑,往後無法再婚嫁了!」

豈料,此一言,卻似火上澆油,令馬希聲心中的怒火更旺了。

同樣的手段,再次面對,馬希聲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德妃,冷酷地回應袁湘琴的話:「如若你所言,那看了青容身子之人,自當剜去雙眼來謝罪,嚼舌根之人理應割掉舌頭,而不是青容被逼著出嫁!」

話到此處,他的話鋒轉向了身旁的馬希旺:「旺弟,你說是吧?」

忽然被指名,馬希旺心虛不已。

方才得知唐青容是他兄長的通房丫鬟,他又驚又怒,腦中閃現出數百種弄死唐青容的辦法。如今面對兄長那清冷的目光,他感覺自己內心的小九九被看穿了,即刻收斂起對唐青容的怨恨。

他不願得罪兄長,懼怕兄長對自己生厭,慌忙討好道:「哥說得對!一切都是那些嚼舌根的下人造謠,都是她們的錯,我這麼正直善良,怎麼可能偷窺我哥女人的身子?不過像四弟那樣的風流情種就難說了。」

他將髒水潑向馬希范,敵意盛盛地斜眼望向馬希范,頗有落井下石之意。

馬希范最是厭惡馬希旺這般反覆無常,死心塌地的護著馬希聲。

若不是馬希旺橫插一腳,唐青容早已是他的了!

如今馬希旺竟如此卑鄙地給他來這一套,他著實氣惱:「三哥,你不要血口噴人!」

馬希旺得意地向他做了個鬼臉,躲在馬希聲身後。

而馬希聲順勢坐收漁翁之利,眼神犀利地問道:「照你這麼說,青容名節受損此事,乃是子虛烏有?」

若是承認,那他精心策劃的這一切便成了一場鬧劇,唐青容會繼續待在馬希聲身邊。可若是不承認,那他有刻意損唐青容名節之嫌,會招來唐青容的怨恨。

因而,即便不甘心,不想承認,他也不得不承認:「沒錯!」

馬希聲嘴角輕揚,轉身向德妃拱手說道:「母妃,事已查明,希望你能還青容一個清白!兒臣相信母妃必能堵住那些嚼舌根的嘴!告辭了!」

他後面那句話語氣特別重,言語中充滿不容拒絕之意,也不給德妃任何推搪的機會,牽著唐青容的手,便決然離去。

在場之人目送這一幕,皆有不甘,各懷鬼胎!

回府途中,唐青容的目光無法從馬希聲的身上轉移。

每回見過德妃,馬希聲那面無表情的俊臉比往常更冷,身上散發著拒人千里的冷漠氣息,宛如刺蝟。

饒是再遲鈍,唐青容也感覺得到,馬希聲與德妃之間曾發生過很不愉快之事,而此事成了他們母子之間的隔閡。

「昭遂,去將軍府!」

忽然,閉目養神的馬希聲向外吩咐了一句,又歸於沉寂。

唐青容驀然一怔,心裡曉得,一個人在心情極度不好之時去找的人,要不是要算賬之人,要不是在心中佔據重要位置之人。

顯然,顧長歌屬於後者!

他們一個曾是南楚唐青容的未婚夫君,一個曾是南楚唐青容侄子的未過門妻子,本不該將他們聯想到一塊的。可如今物是人非,又有何人記得當年赫赫有名的雲嘯山莊,又有何人記得他們曾經的婚配者呢?

如今在世人眼裡,他們是名震天下的南楚元帥女將,無比般配的金童玉女,他們若是走在一起,乃是天作之合!

思及此處,唐青容心中泛起五味雜陳。

這貴圈有些亂,她還是儘快找到歐陽北城,離開此處吧!

「你在想什麼?」

正想得入神,忽然傳來馬希聲低沉渾厚的問聲。

唐青容心虛了一下,不敢正視那雙清冽凌厲的眼眸:「我在想,殿下何時娶顧姐姐過門!」

「你……」馬希聲凝視著唐青容的眼神變得憂傷,似有千言萬語,卻沒說什麼,只是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淡然道,「別想太多!」

馬車在此刻停下了,外頭的楊昭遂前來稟報,將軍府到了。

馬希聲與唐青容先後下了馬車,步入將軍府。

見到清雅脫俗的顧長歌,馬希聲二話不說,將兵器架上的□□扔給顧長歌,邀她與自己練武。

唐青容坐在角落裡,百無聊賴地看他們舞刀弄槍,心裡很是納悶:這兩人還真有默契,真般配,若她是真的唐青容,估計會很悲劇!

如此想著,不知不覺,她便入了夢。

醒過來后,她察覺自己躺在軟塌上,身上蓋著毯子,旁邊點著熏香,而隔著珠簾,馬希聲與顧長歌早已換了一身衣裳,正在品茶閑聊。

只聽聞顧長歌對馬希聲說道:「阿聲,陛下一向忌憚你的兵權,如今他藉由質子一事削減了你一半兵權,且將其交給一向與你不和的四殿下,看來是想打壓你!」

馬希聲早已習慣風雲變色,對此平淡以待:「當初我答應申暮光將錢傳琇送回吳越,便已料到會如此,只是沒料到父王這次做得如此決絕!」

然而,他的話語中淡然有些哀傷、有些失落!

顧長歌為此問他:「後悔了?」

馬希聲半垂眼瞼,神色漠然:「怎會?此事算來,我也不虧!一來,父王表面上溺愛我們這些兒子,其實誰也不信任,若我的權勢過大,必成他的心頭大患,如今這般局面,恰好!二來,我不僅卸下看管質子的重任,還讓龍門七秀之首的申暮光與武林尊者錢輔軒欠下了這麼大的人情,豈不妙哉?」

不知為何,瞧見這般的馬希聲,唐青容覺得莫名的心疼!

他的身上有種孤寂!遺世獨立的孤寂!

顧長歌似乎並未感受到,依著馬希聲方才的話回應道:「照你說來,我們皆成了你的棋子!」

馬希聲抬眸凝望著顧長歌,愧疚地承認:「抱歉,若你後悔,現在抽身還來得及!」

顧長歌斷然拒絕:「不,我這次千里迢迢回來,就是為了尋找當年的真相!」

馬希聲深知她的堅決,似在安撫地回應:「真相是掩蓋不住的,我相信申暮光定會幫我們挖出來!」

說到此處,他斂了斂神色,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心有所想地道出驚人的話語:「對了,他派了一名七秀弟子前來當接應人,名字很有意思,也叫姚庭生!」

「噹啷!」

顧長歌手中的杯子碎了!

唐青容「嗖」的一下,坐起來,無法裝睡了!

姚庭生三個字毫無預兆地砸在她們的心頭,嚴重刺激她們的神經!

馬希聲看了唐青容一眼,冷眸里閃過一絲異色。

他對唐青容的行為不作探究,只是眼神哀傷地凝望著宛如風中碎花的顧長歌,道:「他住在衙門,你想見,就去找他吧!」

他沒有等顧長歌回應之意,他覺得顧長歌此刻需要一個人靜靜,便帶著呆若木雞的唐青容離開。

此刻的唐青容腦子一片混沌,無法理出個頭緒來。

在坐上車廂的那一刻,她緊張地抓住馬希聲的衣袖追問:「殿下,姚庭生不是姚左相的兒子,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馬希聲冷冷地盯著她的手,待她識趣地鬆開后,理了理衣袖,方告知:「衙門的姚庭生是個與初初年齡相仿的少年!」

唐青容驀然一頓,細想南楚唐青容那質子若是活著,如今已三十有餘,斷不會是個少年。

她暗自鬆了口氣,不解地問:「那你方才為何不告訴顧姐姐?」

馬希聲別有深意地說道:「有些真假,只有她親自見證,方知曉!」

「……」

唐青容懷疑地盯著他,總覺得沒這麼單純!

見馬車已回到衡陽府,馬希聲徑自下車,她慌忙跟上。

豈料,腳剛踏地的馬希聲忽然回頭給她交代了這麼一句:「今晚過來與我同房!」

「啊?啊!」

一隻腳正準備踏在地上的唐青容有些反應不過來!

「咚!」

待她反應過來,人從馬車上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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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榮寵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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