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受凌辱的五兩六叔叔
不管什麼地方，人群都是以三六九等來劃分的，上等人有上等人的地位，中等人有中等人的規規矩矩，下等人有下等人的災難，下等人的災難往往來源於上等人的肆意欺負和中等人的嘲笑。
在七里屯，該開葷卻沒有開過葷的老處男自然而然地淪落為下等人，成為別人隨意取笑隨意凌辱的笑料。
下等人中，排在最末尾的是可憐的五兩六叔叔，五兩六叔叔因為不成熟的造型和懦弱，經常導致一些人蠢蠢欲動，變著法子拿他取樂。
喜旺根據人的能力大小安排活計，五兩六叔叔就成了老弱病殘組中的一員，做些不需要重體力的簡單工作，跟跟車或者看個場子什麼的。
五兩六叔叔自己知道處在什麼地位，所以，除了正常的勞作外，一般是躲得別人的背影中艱難地生存，他怕某些專門拿人消遣的人盯上自己。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按照個照人意願來運行的，五兩六叔叔越怕的事情就越要發生，他還真的叫人給盯上了。
「瞧五兩六那個小樣，天天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不知鬼鬼祟祟幹什麼？」有人指著在牆旮旯的五兩六叔叔取笑說。
「給抱過來瞧瞧！」另一個人眼珠子跳出來，嬉皮笑臉提了建議。
頓時，三五個小夥子像盜賊一般沖向五兩六叔叔。
五兩六叔叔一看情況不好，嚇得撒腿就跑。
可是，沒跑出幾步遠，就被一個渾身滾圓的小夥子給追上了，老鷹捉小雞一般死死捏住了脖領，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抬了起來。
這時侯，勞作集中地的打穀場站滿了許多人，老的少的都有，都在笑眯眯地看著這四隻老鷹捕捉一隻小雞的遊戲。
五兩六叔叔被抬到人群中，彷彿是一隻等待宰割的小綿羊，臉都變了色。
「說！晚上送你嫂子回家，摸沒摸過她？」不知人群中的誰咕嚕一句，引起一陣惡意的哄堂大笑。
五兩六叔叔在平日說話都蚊子一族的，這會兒叫人一咋呼，話沒有出口，汗水卻從額頭滾了出來。
「快說！不說不放過你！」聲音加了鋼鐵那樣生硬。
「沒、沒！」五兩六叔叔好容易擠出兩個字。
「沒什麼？沒過癮是吧？」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很明顯，有人利用五兩六叔叔說娘來刺激自己。
五兩六叔叔幾乎要哭了，使勁掙扎著要逃脫幾個小夥子的大手。
大花熊狗剩喝了點酒兒，滿嘴的酒氣，湊到五兩六叔叔跟前，把嘴巴貼在他耳邊悄悄說：「你不用掙扎了！不想放你，掙扎也不好使，告訴我，你嫂子的毛毛多還是少？捏在手裡還上手嗎？」五兩六叔叔的小眼睛瞪著大花熊，咧著的大嘴干張巴不出聲。
大花熊色迷迷的眼睛痴迷著，又問道：「你幹了沒有？舒不舒服？」
五兩六叔叔說不出話里，乾脆閉了眼，不搭理大花熊。
大花熊抬起腰，翻著白眼說：「不說是吧！那好！夥計們，動大刑！咱今兒長長眼，看看這小子的傢伙能不能捅到底兒？」
喜旺老遠喊道：「大花熊！你真是膽大包天！還想挨捶不成？快放了他！」
大花熊一聽喜旺的吆喝，嚇得酒也醒了，對那幾個小夥子說：「你們玩把！不關我的事！」說完，跑到一邊抽煙去了。
這時侯，人群中有人起鬨：「別聽隊長的！看看五兩六是不是人兒小傢伙大？」
那幾個小夥子把五兩六叔叔按在地上，去撕扯他的褲子。
看熱鬧的人開始搖旗
吶喊，他們真想看一看半輩子沒沾到腥氣的異物到底是個啥樣子，也不知道霉了沒有。
五兩六叔叔用手拽著褲子，捂著褲襠，大喊大叫，連喊叫聲都沒有一絲力氣了，沒有人去在意，號子越來越響。
小夥子們痛痛快快地扒掉五兩六叔叔的褲子，裡面是真空的，五兩六叔叔成了跳到陸地的小青蛙，赤條條的，下身沒有任何遮掩。
男人們在划拉著手指捧著肚子嘲笑，姑娘們捂著嘴，匆匆掠過一眼就轉了頭，把臉兒躲在一旁羞澀地笑。
有人找來一把長把鐵杴，帶五兩六叔叔補丁的褲子在鐵杴把上挑著，像一面開了豁的灰色旗幟，在空中奔跑著，揮舞著。
五兩六叔叔艱難的爬起來，也顧得羞臊，瘦削的下肢戰慄著，最中間掛了只被褪了毛的小烏雞，小小的，小成秋後山上的小繭蛹，小繭蛹耷拉著腦袋。
五兩六叔叔去追趕自己的褲子，小烏雞也快節奏地甩動著，像海里掙脫束縛的小胖頭魚在人們的視線里跳躍著，跟著自己的主人同節奏地奔跑。
所有的人都在笑，笑嗆了嘴，笑抻了肚皮，他們笑五兩六叔叔人熊貨也囊，笑五兩六叔叔那麼點就是有了婆娘也無法行使男人的權利。
後來，五兩六叔叔叔叔光天化日之下被強行扒掉褲子示眾的事被娘知道了，娘還知道大話熊**裸的問話，但也是沒有計較，她只是為五兩六叔叔嘆息，這麼大個人，怎麼連男人應該具備的本事都沒有，竟讓人家抱著肚子嘲笑。
有一天晚上朦朦朧朧中，我聽見娘和爹關於五兩六叔叔的對話。
娘對爹說：「聽人家都說大娃那兒有用的東西太小，連個剛出生的娃娃都趕不上！」
爹回望著娘，裝作吃驚地問：「你自己看見了？」
娘打了爹一拳說：「你會不會聽話？我說自己看見的嗎？我怎麼能看到他那裡？聽人家說的！」
「大花熊還提到我！」娘說。
「這混蛋提到你什麼？」爹一聽大花熊就上了興趣。
「反正不是好話！不告訴你！免得你又去找他算賬！」
不管什麼地方，人群都是以三六九等來劃分的，上等人有上等人的地位，中等人有中等人的規規矩矩，下等人有下等人的災難，下等人的災難往往來源於上等人的肆意欺負和中等人的嘲笑。
在七里屯，該開葷卻沒有開過葷的老處男自然而然地淪落為下等人，成為別人隨意取笑隨意凌辱的笑料。
下等人中，排在最末尾的是可憐的五兩六叔叔，五兩六叔叔因為不成熟的造型和懦弱，經常導致一些人蠢蠢欲動，變著法子拿他取樂。
喜旺根據人的能力大小安排活計，五兩六叔叔就成了老弱病殘組中的一員，做些不需要重體力的簡單工作，跟跟車或者看個場子什麼的。
五兩六叔叔自己知道處在什麼地位，所以，除了正常的勞作外，一般是躲得別人的背影中艱難地生存，他怕某些專門拿人消遣的人盯上自己。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按照個照人意願來運行的，五兩六叔叔越怕的事情就越要發生，他還真的叫人給盯上了。
「瞧五兩六那個小樣，天天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不知鬼鬼祟祟幹什麼？」有人指著在牆旮旯的五兩六叔叔取笑說。
「給抱過來瞧瞧！」另一個人眼珠子跳出來，嬉皮笑臉提了建議。
頓時，三五個小夥子像盜賊一般沖向五兩六叔叔。
五兩六叔叔一看情況不好，嚇得撒腿就跑。
可是，沒跑出幾步遠，就被一個渾身滾圓的小夥子給追上了，老鷹捉小雞一般死死捏住了脖領，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抬了起來。
這時侯，勞作集中地的打穀場站滿了許多人，老的少的都有，都在笑眯眯地看著這四隻老鷹捕捉一隻小雞的遊戲。
五兩六叔叔被抬到人群中，彷彿是一隻等待宰割的小綿羊，臉都變了色。
「說！晚上送你嫂子回家，摸沒摸過她？」不知人群中的誰咕嚕一句，引起一陣惡意的哄堂大笑。
五兩六叔叔在平日說話都蚊子一族的，這會兒叫人一咋呼，話沒有出口，汗水卻從額頭滾了出來。
「快說！不說不放過你！」聲音加了鋼鐵那樣生硬。
「沒、沒！」五兩六叔叔好容易擠出兩個字。
「沒什麼？沒過癮是吧？」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很明顯，有人利用五兩六叔叔說娘來刺激自己。
五兩六叔叔幾乎要哭了，使勁掙扎著要逃脫幾個小夥子的大手。
大花熊狗剩喝了點酒兒，滿嘴的酒氣，湊到五兩六叔叔跟前，把嘴巴貼在他耳邊悄悄說：「你不用掙扎了！不想放你，掙扎也不好使，告訴我，你嫂子的毛毛多還是少？捏在手裡還上手嗎？」五兩六叔叔的小眼睛瞪著大花熊，咧著的大嘴干張巴不出聲。
大花熊色迷迷的眼睛痴迷著，又問道：「你幹了沒有？舒不舒服？」
五兩六叔叔說不出話里，乾脆閉了眼，不搭理大花熊。
大花熊抬起腰，翻著白眼說：「不說是吧！那好！夥計們，動大刑！咱今兒長長眼，看看這小子的傢伙能不能捅到底兒？」
喜旺老遠喊道：「大花熊！你真是膽大包天！還想挨捶不成？快放了他！」
大花熊一聽喜旺的吆喝，嚇得酒也醒了，對那幾個小夥子說：「你們玩把！不關我的事！」說完，跑到一邊抽煙去了。
這時侯，人群中有人起鬨：「別聽隊長的！看看五兩六是不是人兒小傢伙大？」
那幾個小夥子把五兩六叔叔按在地上，去撕扯他的褲子。
看熱鬧的人開始搖旗
吶喊，他們真想看一看半輩子沒沾到腥氣的異物到底是個啥樣子，也不知道霉了沒有。
五兩六叔叔用手拽著褲子，捂著褲襠，大喊大叫，連喊叫聲都沒有一絲力氣了，沒有人去在意，號子越來越響。
小夥子們痛痛快快地扒掉五兩六叔叔的褲子，裡面是真空的，五兩六叔叔成了跳到陸地的小青蛙，赤條條的，下身沒有任何遮掩。
男人們在划拉著手指捧著肚子嘲笑，姑娘們捂著嘴，匆匆掠過一眼就轉了頭，把臉兒躲在一旁羞澀地笑。
有人找來一把長把鐵杴，帶五兩六叔叔補丁的褲子在鐵杴把上挑著，像一面開了豁的灰色旗幟，在空中奔跑著，揮舞著。
五兩六叔叔艱難的爬起來，也顧得羞臊，瘦削的下肢戰慄著，最中間掛了只被褪了毛的小烏雞，小小的，小成秋後山上的小繭蛹，小繭蛹耷拉著腦袋。
五兩六叔叔去追趕自己的褲子，小烏雞也快節奏地甩動著，像海里掙脫束縛的小胖頭魚在人們的視線里跳躍著，跟著自己的主人同節奏地奔跑。
所有的人都在笑，笑嗆了嘴，笑抻了肚皮，他們笑五兩六叔叔人熊貨也囊，笑五兩六叔叔那麼點就是有了婆娘也無法行使男人的權利。
後來，五兩六叔叔叔叔光天化日之下被強行扒掉褲子示眾的事被娘知道了，娘還知道大話熊**裸的問話，但也是沒有計較，她只是為五兩六叔叔嘆息，這麼大個人，怎麼連男人應該具備的本事都沒有，竟讓人家抱著肚子嘲笑。
有一天晚上朦朦朧朧中，我聽見娘和爹關於五兩六叔叔的對話。
娘對爹說：「聽人家都說大娃那兒有用的東西太小，連個剛出生的娃娃都趕不上！」
爹回望著娘，裝作吃驚地問：「你自己看見了？」
娘打了爹一拳說：「你會不會聽話？我說自己看見的嗎？我怎麼能看到他那裡？聽人家說的！」
「大花熊還提到我！」娘說。
「這混蛋提到你什麼？」爹一聽大花熊就上了興趣。
「反正不是好話！不告訴你！免得你又去找他算賬！」
不管什麼地方，人群都是以三六九等來劃分的，上等人有上等人的地位，中等人有中等人的規規矩矩，下等人有下等人的災難，下等人的災難往往來源於上等人的肆意欺負和中等人的嘲笑。
在七里屯，該開葷卻沒有開過葷的老處男自然而然地淪落為下等人，成為別人隨意取笑隨意凌辱的笑料。
下等人中，排在最末尾的是可憐的五兩六叔叔，五兩六叔叔因為不成熟的造型和懦弱，經常導致一些人蠢蠢欲動，變著法子拿他取樂。
喜旺根據人的能力大小安排活計，五兩六叔叔就成了老弱病殘組中的一員，做些不需要重體力的簡單工作，跟跟車或者看個場子什麼的。
五兩六叔叔自己知道處在什麼地位，所以，除了正常的勞作外，一般是躲得別人的背影中艱難地生存，他怕某些專門拿人消遣的人盯上自己。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按照個照人意願來運行的，五兩六叔叔越怕的事情就越要發生，他還真的叫人給盯上了。
「瞧五兩六那個小樣，天天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不知鬼鬼祟祟幹什麼？」有人指著在牆旮旯的五兩六叔叔取笑說。
「給抱過來瞧瞧！」另一個人眼珠子跳出來，嬉皮笑臉提了建議。
頓時，三五個小夥子像盜賊一般沖向五兩六叔叔。
五兩六叔叔一看情況不好，嚇得撒腿就跑。
可是，沒跑出幾步遠，就被一個渾身滾圓的小夥子給追上了，老鷹捉小雞一般死死捏住了脖領，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抬了起來。
這時侯，勞作集中地的打穀場站滿了許多人，老的少的都有，都在笑眯眯地看著這四隻老鷹捕捉一隻小雞的遊戲。
五兩六叔叔被抬到人群中，彷彿是一隻等待宰割的小綿羊，臉都變了色。
「說！晚上送你嫂子回家，摸沒摸過她？」不知人群中的誰咕嚕一句，引起一陣惡意的哄堂大笑。
五兩六叔叔在平日說話都蚊子一族的，這會兒叫人一咋呼，話沒有出口，汗水卻從額頭滾了出來。
「快說！不說不放過你！」聲音加了鋼鐵那樣生硬。
「沒、沒！」五兩六叔叔好容易擠出兩個字。
「沒什麼？沒過癮是吧？」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很明顯，有人利用五兩六叔叔說娘來刺激自己。
五兩六叔叔幾乎要哭了，使勁掙扎著要逃脫幾個小夥子的大手。
大花熊狗剩喝了點酒兒，滿嘴的酒氣，湊到五兩六叔叔跟前，把嘴巴貼在他耳邊悄悄說：「你不用掙扎了！不想放你，掙扎也不好使，告訴我，你嫂子的毛毛多還是少？捏在手裡還上手嗎？」五兩六叔叔的小眼睛瞪著大花熊，咧著的大嘴干張巴不出聲。
大花熊色迷迷的眼睛痴迷著，又問道：「你幹了沒有？舒不舒服？」
五兩六叔叔說不出話里，乾脆閉了眼，不搭理大花熊。
大花熊抬起腰，翻著白眼說：「不說是吧！那好！夥計們，動大刑！咱今兒長長眼，看看這小子的傢伙能不能捅到底兒？」
喜旺老遠喊道：「大花熊！你真是膽大包天！還想挨捶不成？快放了他！」
大花熊一聽喜旺的吆喝，嚇得酒也醒了，對那幾個小夥子說：「你們玩把！不關我的事！」說完，跑到一邊抽煙去了。
這時侯，人群中有人起鬨：「別聽隊長的！看看五兩六是不是人兒小傢伙大？」
那幾個小夥子把五兩六叔叔按在地上，去撕扯他的褲子。
看熱鬧的人開始搖旗
吶喊，他們真想看一看半輩子沒沾到腥氣的異物到底是個啥樣子，也不知道霉了沒有。
五兩六叔叔用手拽著褲子，捂著褲襠，大喊大叫，連喊叫聲都沒有一絲力氣了，沒有人去在意，號子越來越響。
小夥子們痛痛快快地扒掉五兩六叔叔的褲子，裡面是真空的，五兩六叔叔成了跳到陸地的小青蛙，赤條條的，下身沒有任何遮掩。
男人們在划拉著手指捧著肚子嘲笑，姑娘們捂著嘴，匆匆掠過一眼就轉了頭，把臉兒躲在一旁羞澀地笑。
有人找來一把長把鐵杴，帶五兩六叔叔補丁的褲子在鐵杴把上挑著，像一面開了豁的灰色旗幟，在空中奔跑著，揮舞著。
五兩六叔叔艱難的爬起來，也顧得羞臊，瘦削的下肢戰慄著，最中間掛了只被褪了毛的小烏雞，小小的，小成秋後山上的小繭蛹，小繭蛹耷拉著腦袋。
五兩六叔叔去追趕自己的褲子，小烏雞也快節奏地甩動著，像海里掙脫束縛的小胖頭魚在人們的視線里跳躍著，跟著自己的主人同節奏地奔跑。
所有的人都在笑，笑嗆了嘴，笑抻了肚皮，他們笑五兩六叔叔人熊貨也囊，笑五兩六叔叔那麼點就是有了婆娘也無法行使男人的權利。
後來，五兩六叔叔叔叔光天化日之下被強行扒掉褲子示眾的事被娘知道了，娘還知道大話熊**裸的問話，但也是沒有計較，她只是為五兩六叔叔嘆息，這麼大個人，怎麼連男人應該具備的本事都沒有，竟讓人家抱著肚子嘲笑。
有一天晚上朦朦朧朧中，我聽見娘和爹關於五兩六叔叔的對話。
娘對爹說：「聽人家都說大娃那兒有用的東西太小，連個剛出生的娃娃都趕不上！」
爹回望著娘，裝作吃驚地問：「你自己看見了？」
娘打了爹一拳說：「你會不會聽話？我說自己看見的嗎？我怎麼能看到他那裡？聽人家說的！」
「大花熊還提到我！」娘說。
「這混蛋提到你什麼？」爹一聽大花熊就上了興趣。
「反正不是好話！不告訴你！免得你又去找他算賬！」